待入了天刑司,只见中间一个硕大的香炉烟雾袅袅,前方一排跪垫,依次摆着三个签筒。正不知何意,却听身后有男侍悄声道:“卿美人,这撞天刑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是薛平之的声音。
“这个吓人了。瞧见当中那个最大的签筒子没有?那里面各种千奇百怪的刑罚,你听过的没听过的,想到的没想到的,耸人听闻着呢。”一个年长些的美人道:“受罚的去了,摇着签子,摇到什么全凭天意,这个就叫‘撞天刑’。
薛平之听了,不禁好奇心顿起,急着道:“都抽出过什么罚的?”
“吓人着呢。之前有个林嫔,抽到过‘十监戏’,知道那是什么吗?扒光了_yi_fu,被十来个太监猥亵,那些太监一个个neng得j光,*臭不堪,上下用*头tian的,抠后*的,拿那个地方蹭他的,那场面,十个人看了九个人吐。”
薛平之登时也恶心得捂着喉咙,又道:“那么恶心,皇上还怎么临幸。”
卿美人冷笑一声:“那还临幸什么,活活被太监*了二十四个时辰,然后打了冷宫里去,再没见着过,估计早死在里头了。”
薛平之听得浑身寒毛直竖,道:“就有没有运气好些的?”
卿美人便压低声音道:“自然也有,听说慧嫔大人当年也撞过天刑,不过他运气好,虽然抽到刑杖,数字却只抽了十。”
两人正说得热闹,只见瞿美人被剥了头面,由两个太监拖着,嚎啕大哭着被丢在跪垫之上。
一时早有主事的太监立在当中,居高临下冷视着瞿美人,道:“小主,既然进了天罚司,不论身份高低,只论天命,请撞刑吧。”
那瞿美人看着眼前香炉,脑子里全是撞天刑被打死的一张张脸,跪在地上只如被拔了毛的_chicken_般乱抖。
那主事太监见他不动,便冷笑道:“小主莫不是想抗旨?”
瞿美人听见“抗旨”二字,满身寒毛倒竖,虽嚎哭着,却也只得拖着身子颤抖抖抱起正中央的签筒,咬牙闭着眼摇晃起来。
无殇和薛平之等人在一旁立着,只觉那哗啦啦的摇签声都带着莫名的诡异寒气,一声声如打在人心上。正心悸
时,只听“咯搭”一声,一_geng签子落了地。众人不由自主禀住呼xi看时,却见瞿美人抖着手去拾,尚未拾起,忽然“嗡樱”一声吓晕了过去。
那主事太监冷笑着向左右小太监抬了抬下巴,早有人端了盆冷水来,当头泼了下去。连泼了两盆,却听瞿美人哭了一声,挣扎着醒了。
“小主,还不去拾天刑签?”那主事太监见人醒了,便居高临下地道。
瞿美人颤着手拿了两回方拿起,却见签上三个小字:“玉指ca”,虽然不懂,却知并非重刑,登时松了口气,力气也回来些,忙双手将签子捧了,放在香炉之上。
那主事太监这方拿了签子,瞥了一眼便道:“小主,请抽时辰吧。”
瞿美人此时已镇定了些,拿起右边时辰签摇了一支出来,拾起看时,却写着“十二个时辰”,知道在众多时辰nei已算少的,心下更松了口气。
那主事太监接了,便高声唱道:“瞿美人,玉指ca十二个时辰,晾刑台执刑——”
因之前皇上说过“拖到晾刑台执刑”,因此两边早有太监架了胳膊,一路拖着瞿美人向晾刑台走去。
一时到了晾刑台,却是一处露天的红漆台,平整浩大,四周半分遮挡也无,远远地便一览无余。台上早有一人,正被皇上正负手打量着。无殇近前看时,却是前日陷害自己的文嫔,此时双tui大张,一丝不挂被绑在晾刑台上,两瓣屁gu上都是被打烂后褪了一半的死r,口nei还要不时大声重复着自己如何受刑,当真凄惨至极。
皇上抬头见无殇来了,便招手令他到身边去,两人一同立在晾刑台中央。天刑司主事太监早一溜烟跑上来,将签子承皇上过目。
此时瞿美人早被拖到,见了皇上还想求饶,却被主事太监当头指着喝道:“扒了!”
顿时左右太监听了一声,立即不由分说按住瞿美人,先扯了_yi襟,露出颤巍巍两个红果,又撕了下ku,露出*浑圆的屁gu,三下两下已是剥得j光。然后齐声高唱道:“奴才已将瞿美人扒光——”
那主事太监略一点头,便又道:“手绑在柱子上,屁gu托起来。”
那瞿美人被扒_yi_fu时已是哀号,此时双手被绑在柱上,屁gu被木桩顶了,高*在当中,心中更是害怕,越发凄惨嚎啕起来。
皇上冷眼瞧着,被他哭得心烦,便道:“堵了zhui。”
左右太监忙拿塞布堵了zhui,便拉开架势,请上玉指。原来就是两掌长的一_geng玉柱子,有拳头粗细,两头圆润,上面涂着光亮亮一层油。两个太监向两边扒开瞿美人的屁gu,一个太监握住玉指,尖尖一声:“奴才邹得法伺候瞿美人的屁gu——”,便向瞿美人后*neica去。直ca入大半,到了手握住处,方又向外抽出。
那瞿美人撅着屁gu,只觉一个粗壮冰凉的物件ca入了后*,他虽承恩日久,但也禁不住如此大物,不禁“呜呜”惨叫,接着就觉得那物重重撞在了后*shen处,几乎撞得酥疼麻痹,忍不住就晾刑台上扭动起来。
那太监将玉指进出了几次,便觉上面油脂散开,滑润了许多,手上加速,便开始猛烈抽ca。一时那速度如狂风暴雨般,握着玉指的手撞在瞿美人屁gu上,发出不断音的“**”的响声。
瞿美人被狂ca着后*,声音早变了T,即使塞着塞布也能听出撕心裂肺来。狭长的眼睛已突了出来,鼻涕眼泪横流。被ca到后来,便是“扑扑扑扑”的捣物之声,后*nei早不需要润滑,不知是肠ye还是何物,一滴滴淌了下来。
周围男侍看着,初时还觉yin乐,后来个个面色发青,别过脸去不忍再看。那太监抽ca许久,胳膊早已酸了,又换了人来继续狂ca。堪堪半个时辰,瞿美人便已不知被ca了几百下,渐渐口nei流诞,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皇上也已看得腻了,便左右扫了两眼,见薛平之立在一旁,俊脸苍肿着,眼中满是快意,便叫他道:“你替朕在这监刑。薰醒他,让他清醒着ca满十二个时辰。”
薛平之自入宫还未得过皇上侧目,如今陡然叫他,又是给他如此一个差事,不禁又惊又喜,忙跪下道:“妾身谢皇上恩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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