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个月,无情逐渐减少御奴体nei的各种药物,身子既已达到标准,那么平日里好生养护即可,只是着重训练御奴在_On the bed_的技巧和身子发情度。
X_io_ng前的Rur在催Ru药的急促催生之下傲然挺立,垂在X_io_ng前成了两坨酥r,呼之Y_u出,纤yao盈盈不足一握,七寸长的玉*时刻D着玉*tao,囊袋菊*处粉红柔neng,走起路来X_io_ng前Ru饰与胯间菊饰叮叮当当,御奴每日在小三的搀扶之下有半个时辰能自由的在花园里走动。
常常看见三三两两的执事嬷嬷忙碌的身影,有时见凉亭里聚集了不少男倌,也会和他们说上几句,只是御奴Xi_ng子孤僻,又被以前的事影响,看见众男倌常常觉得不自在和尴尬,聊得来的,仅有宁萌而已,这些日子,宁萌被赐了菊开三度,加上每日的催Ru、催阳、也是累得不行。
宁萌Xi_ng子柔婉,又知书达理,不比洛云Xi_ng子要强,更不比宁丹傲气,对这位常常一个人独坐的绝色美男,常常_gan到同病相怜。
“今儿怎么提早了些,你不用学琴棋书画,就是比我们这些有福。”宁萌上前,扶着侍童的手,在御奴身侧坐下。
御奴拿帕子擦了擦汗,难得的露出些许微笑,御奴从未主动说起主人,所以宁萌也从不知晓,只知他是某个达官贵人订了的宠奴,送来行乐宫T教好了接走,这在行乐宫是很平常的。
“哪里就有福了,只是出来散散心。”
“你不用接客,自然是千好万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每晚都要承宠不同的恩客,高兴了,赏你些金银,不高兴了,赏什么的没有,就说前几天洛夕哥惹了公主不痛快,公主殿下赏了刀割呢,那身子,被割得处处血痕,鸾师父大怒,已然降了洛夕哥的牌子,这会子,从红牌成了中等牌,又赏了鞭刑,哎**这回,只怕是**”宁萌焦急的皱眉,却又shenshen叹息洛夕的命运。
那日长公主点了兄弟*承欢,而萧北雄姗姗来迟,点了洛云,也不知洛夕是怎么了,就得罪了恩客,洛扬哭求大T教师,无奈,在行乐宫,无鸾的话就是板上钉钉,绝无更改之可能,例来降了牌子便是断了前程,离开行乐宫安享晚年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中等牌能挂的久一些,不然去了驯兽院或J_ia_n奴_F_,便生不如死了。
御奴虽然和洛夕兄弟不熟,但多少听宁萌说起过,眼下也问道:“他会如何?下牌子又会如何?”
御奴到底不是男倌,未曾shen入男倌的世界,听了也从未上心,待宁萌细细说来,这才跟着叹息不已,原来,男倌竟然是这样的,以前自己还有过瞧不起他们的想法,现在看来,自己到是没见识了,也更后怕,若非自己被nv帝看中,是否也和他们一样呢,哎**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会子,三儿
提醒御奴到了时辰,御奴忙起身告辞,胯间时时刻刻用Yin药吊着,一起身便_gan到体nei一gu热流,扶着后*,有些尴尬,宁萌笑道:“阿奴,你这样的姿势是不对的,只会让你更难受,将菊*收紧了,yao绷直,*自然翘,一定要好生咬着nei里的东西,呼xi均匀就习惯了。”
“谢谢了!”御奴忙直了直yao,又含紧了*口,肠道咬着玉势,果然好受了些。
刚进_F_间,便见无情躺在床塌,靠着窗前咬着苹果,一众执事大气都不敢出,端着东西垂首不语。
“回来了?可逛得舒心?”无情看着窗外的桂花树,并未回头,御奴很规矩的上前跪道:“请情师父安,回情师父,J_ia_n奴舒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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