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文极其善妒。
这个特点曾引爆了我和他交往以来,杀伤力最大的一场战争,他手背上至今还残留着战果。
那时我们公司接了一个大活,上头派我去谈,这么大的单子分给我,简直相当于变相提职,我当然乐得屁颠屁颠的。
谈单子的过程无非是老三样,喝酒,吃饭,上宾馆。
当然不是我陪客户上宾馆,而是小姐们陪。
而这个客户不知听谁说,大城市流行去洗浴中心玩,上档次的洗浴城不但干净安全,而且便捷周到,端的是一条龙。
天大地大不如客户大,我只得带他去了。
本市最糜烂的洗浴中心,光门票就380,据说挺值的,因为含异Xi_ng搓澡。
娘的,我宁愿同Xi_ng给我搓。
结果这胖子进去后特讶异的问我:“怎么都是男的啊。”
废话,男宾部不都是大老爷们么?你当咱们国家已经开放到可以明目张胆的男女混浴了?那我们这些同Xi_ng恋怎么办啊?我从鼻子里哼着笑了。
好不容易把财神爷哄去单间的按摩室,又特意嘱咐了一下领班,事情才告一段落,我可是累惨了,心神俱疲,要知道,公共浴室这种极考验定力的危险地方打十五岁后我就没来过,咳咳!原因大家都知道。
回到家他像守门犬一样在我身上闻了一遍,然后眯起眼睛问我:“你在哪洗的澡?”
“上头让我招待一个土老帽,那家伙非要去洗浴城耍……”我没把这个当回事,准备上床睡觉,谁知他倒不依不饶起来了,声音一下大了好几个分贝:“你让别的男人看你L_uo体了!?”
嘿!这醋吃的。
又不是全世界男人都是同Xi_ng恋,正常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L_uo体也没什么吧?
但我没心思和他争,只懒懒的说:“去公共浴室的都是直的好吧。”
“那你去看别的男人的L_uo体了!?”
他还和我掰哧,我也急了,跟他对吼起来:“你他妈有病啊!我看了又怎么了你管得着吗?”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提,把我从床上直接拽到地上:“我管不着?那谁管得着?!”
我打不过他,可气势上不服输,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
“你……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说着他把我往床上推,身体紧接着压上来,一只手拽我的裤子,这下我真的怒了,平常我们也会玩这种类似于强Ji_an的游戏,但那时候谁都知道不是真的,只是增加情趣,但这次他却是真存了那个心!
我拼命的踹他,但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膝盖窝,我动不了,睡裤很容易就被扯下,我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被暴露出来。
“王贺文,你要是真敢我们就散!!”
“敢?我为什么不敢?!”
被热烘烘的硬物捅进来的一瞬间,我才相信他原来说的那些砸车打架的事都是真的,他就是这么一个混人!
“说!我是你什么人?”
他埋在我身体里用力动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出,一定很狰狞,那个时候我真恨死他了,可能发Xie得差不多了,他的动作开始慢下来,也开始有了节奏,我已经偷偷哭了,他把我翻过来,我拼命把脸埋在枕头里,但还是被他扒拉出来,他用力吻我脸上的泪,我的脸被他弄得湿乎乎的。
“我真的爱你,你知道我受不了……受不了你原来那些事,你还老刺激我……”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讨好我,Mo我的身体,并吻它们,但是直到结束我也没有Sh_e精。
我说:“我们散吧。”
他摆出一脸的惊讶惊惶惊疑不定,我不忍看,把脸转开,用被子遮住身体,竭力作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但那样子一定很糗,因为我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你刚才强暴我。你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用蛮力解决一切,我们的人生观有本质上的不同,我们看待事物的方法,以及解决它的方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又往别处扯!”他凑过来,“我爱你,你也爱我,有什么不同?再说……刚才那不叫强暴……”
我冷冷的盯着他,“那什么才叫强暴?结了婚的还有婚内强Ji_an呢,我们本来什么就都不是!”
他被我的这句话震住了,半天没出声。
就在我以为他正在酝酿新一轮的暴风骤雨而有些惴惴时,他忽然出去了。
再进来时他拿着一把刀,切牛排的刀。
“你要干什么?”我迅速的朝窗户看一眼,又在脑内设想了一下从二楼跳下去的最坏结果,并开始用眼睛寻找刚才被扯落的衣服。
他不等我做好准备就把刀柄往我手里一塞,然后握着我的手向他的左手背扎去。
“你知道你说话有多伤人吗?比这个疼多了。”
我更恨他了,竟然用苦肉计,偏偏还很管用。
刀尖几乎从他的手心里冒出来,吓坏我了,去医院的路上我手抖得厉害,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不过脑子里还胡乱庆幸
着幸好他不是钢琴演奏者,万一左手废了也不至于有太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