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沫被保镖下了狠手扭著胳膊,自然是疼得都要不敢喘气了,但是他却偏偏还要拧著脾气,死不肯让宁越捏自己下巴,於是只见宁少的手往左边来,沫沫他的脖子就往右边歪,宁越改了到右边来,沫沫他又立刻*著脖子忘反方向去歪。
宁越左右两下都没捏到,那贵公子的脾气一上来,一把抓住了纪沫的头发,手上使力,让沫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竟有些好笑的说道:“竟然还有这麽会耍小脾气的奴隶。简直惯得不像话!”
“A**”沫沫的头发忽然被紧紧的拉住,脖子後仰,成了一个非常难受的姿态。
“今晚就让我帮你好好改正一下。尝一次厉害,保你乖顺一辈子。”
“我才不跟你──A──”沫沫正要出言顶撞,颌骨就被宁越给捏住了,看似很轻,实际上只要再稍微加上那麽一点点力道,骨头就必定是要碎了的。
“哪有你说话的权利,再出一声,就活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宁越那个幽冷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纪沫看上一眼,立即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出声了。
宁越倒也真的不是在说笑话,人皮灯笼,他确实做过,而且不只一个。
见纪沫害怕了,他便心情好了那麽一点,语气温柔的继续说道“知道怎麽活著剥人皮吗?”
他抓住纪沫头发的那只手,手指微微松开,在纪沫的後脑轻轻抚Mo,划出一条虚无的细线。
“这,对,就是这里,在这个地方,用刀在这个头顶上割出一个长长的口,把水银灌Jin_qu,再把你body用特殊的机器固定住了,任你怎麽疼怎麽挣扎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些水银慢慢的渗透Jin_qu**然後**”
宁越话没说完,纪沫眼见著就已经要吓哭了。宁越的声音Yin沈沈的,催眠术一般,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而一联想那水银从脑袋里灌Jin_qu,沫沫就不自禁浑身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虞小攻还是非常沈得住气的。在这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沫沫这麽漂亮的皮肤,剥了多可惜。”
话虽是说得温和,眼睛确实不悦的微眯著。
宁越转头朝他微笑:“不剥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他舒坦。把个奴隶宠成了这样,你也好意思带他来见我。”
“是你下帖子请,我才带他来的。”气氛里,多了剑拔弩张的_gan觉。虞大少是真的不高兴了。
“好,先不说你把他T教得怎麽样。只说他今天犯了的这个错,你这主人,要怎麽收拾?难道不该把他给我玩一晚上当作赔罪?”
“宁越我问你,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还成立?”
“当然。”
“既然成立,那麽,他现在就仍是我的奴隶。只要是我的人,对於他的一切,就绝不许别人做主。如何惩罚,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虞大少走过去,伸手抚Mo著纪沫脖子上的项圈,暗红色的宝石折Sh_e著诡异的光泽“看清楚了,这个奴隶,是不分享的。你要带走他,我不拦你。但我也会离开,之前的游戏,一切作废。我不玩了!”
这话虽然说得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事却不是个可以儿戏的事。
所谓的不玩了,就是退出赌局,退出的原因如果是因为庄家违规,那麽,大笔的钱也得庄家来赔。
虞辰给纪沫带的是红宝石,规矩上,无论这个奴隶犯了什麽错,要杀要罚,除了他的主人,别人都是碰不得的。
若宁越执意要破坏规矩,当然就得自己来埋单赔钱。
宁越是个生意人,断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孰重孰轻,自然权衡得好。
“好吧**大少爷,你的脾气可真大。就为了这麽个小J_ia_n东西?”宁越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保镖立即放开了对沫沫的钳制。“既然你要自己
处置,那我就还给你。再管教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真把他做成了人皮灯笼。”
宁越笑笑得说完,转身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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