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逻辑混乱了大家不要怪他。
身体有了麻痹的感觉,模模糊糊的,纪沫用仅剩的意识努力想,他可能真的要死了……虽然他并不明白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只是并没有预期的对死亡的绝望和恐惧。
庄周梦蝶?!
原来,死亡的前兆是如此的……意识流……
他放弃了挣扎,或者说,他也没什麽力气去抗拒了。闭上眼睛,渐渐的渐渐的去拥抱那些未知的黑暗。
让纪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亢奋和快乐,那种感觉很特别,却又很熟悉。
纪沫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这太夸张了,都要死了,为何还要死得如此丢人显眼?
‘可是这种快感太特别了。
仿佛经常体会,却又像是从来不曾碰触过。那是一种刺激……却又不同於以往的每一次。更强烈的,更让人激动的,更无法抗拒以及不可自拔的诱惑。
他要到达那里,那个地方,那个巅峰,那个至境,那个极乐的地方!
纪沫在心中声嘶力竭的呼唤的这个瞬间,他双腿间的宝贝,承载到不能负荷的程度,终於喷Sh_e出了亢奋的液体。而就在这时,黑暗也转了个身,没有响应纪沫的拥抱,翩然离去了。
脖子上的绳套松动,於是刺目的光芒铺天盖地闯入进来,被啃了一半的月亮消失不见,只剩下耀眼的太阳,灼热刺痛,让纪沫无法下嘴。
急促的喘息,让人挥汗如雨、没有力气。
纪沫不停的颤抖著,脸颊晕红,好半晌才慢慢睁开眼睛,对著天花板的吊灯发呆,睫毛上沾著湿湿的眼泪,很有一些动人。
“沫沫。徘徊在死亡的边缘,痛苦到达一种极致的时候,会产生快乐,懂了麽?”
纪沫没有说话。
双手被从绑缚的状态解放开来,软软的垂到身侧,整个人被虞辰重新拥抱在怀里,可是沫小受仍是很久都没有什麽反应,虚脱的呈现半痴呆状态。
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仿佛瞬间回魂般的,纪沫连挣带扭躲避洪水猛兽一般飞快爬出了虞辰的怀抱。
虞辰低低笑出声来。“你怕什麽?”
纪沫惊恐的睁大眼睛。怕什麽?当然是怕你玩死我啊!老大!
“我不会那麽不小心的。沫沫,你是属於我的奴隶,当然不会让你死。”虞大少轻易猜出纪沫想说什麽,且顺便给了个解释。十分的和蔼可亲。他是个温柔的好主人,对已经属於自己的奴隶,绝不冷酷。
可是纪沫听他的话,吓得更是虚脱,太可怕了,这人太可怕了,不但要拿电钻钻他屁股,还差点用绳子勒死他。勒死还不算,还要勒到Sh_e精那麽丢脸的地步。不是一般的变态。
虽然浑身乏力,纪沫却仍想一步一步往房门的方向爬过去。他太害怕了!要是被他抓起来日夜虐待,那真是生不如死!
结果当然是沫小受刚爬出去两步便又被轻松的拉回到床上来。
刚想惊天动地的大叫,虞辰却亲昵的脸贴在他颈窝,温柔说道:“你横竖是跑不出我手掌心的,何苦非要这麽折腾呢!沫沫,天都亮了,你不要闹,乖乖睡一会儿!我要走了。你自己回家,记得路上小心,多看红绿灯,遵守交通规则。嗯?”
纪沫回头不大确定的看著鸟人虞辰。“你要走了?”
“当然。”虞辰点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深更半夜才上班不成?”
可是……那个……哪里不对?
“你不把我抓走关起来?”
“你希望我把你抓走关起来?”虞辰想了想,又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关起来调教很麻烦。”虞大少温柔的笑著给沫小受细数封闭式奴隶调教的弊端
:“首先,要派人看著你免得你逃跑,其次,要派厨师给你做饭免得到时间你饿肚子,然後还要预备个医生来应付你突发Xi_ng的疾病,最後当然还要预备个心理医生免得你一时想不开得了抑郁症……也许,还得再配个营养师……沫沫,太麻烦了,而且我生意很忙,没那麽多时间陪你。”虞辰遗憾的俯身亲吻纪沫“这次,只能让你失望了。”
“唔……”
纪沫被亲的一阵火大。
失望!?失望你个鸟!
郑重注释:文章中涉及到的窒息游戏,又名Xi_ng窒息,即在窒息的濒死边缘获取Xi_ng快感。此游戏非常危险,致死率极高。万毋尝试,切忌切忌!(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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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大少说完一堆没有用的废话之後,神清气爽的走了。纪沫像是要急於印证虞辰究竟是不是真的不会抓走自己,随後便也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跑掉。但是问题来了,他居然没有可以穿的衣服……除去上楼来的时候裹著他的那条窗帘。
他在房间里寻觅到了固定电话,拨打出去,内部号码直达地下一层E区(也就是沫小受跳舞的那个区域)经理办公室,三言两语简述了一下现状,要求经理大人拿套衣服给他救急。
秃头经理速度很快,派人拿了套轻便的运动服上来。纪沫很奇怪於他居然没有在电话里火爆的大骂自己昨天晚上没去赶另外一间娱乐中心的午夜场。
难道是忘了?
纪沫当然不会傻得提醒他,飞速挂断电话。穿好了衣服後便迷迷糊糊准备回家了。
与AKIRA其他的红牌相比,沫小受无疑是低调的。他的出入,从来不需要名车接送,也不用任何一位司机费心。因为他非常环保的晕机车、汽车、轿车、轮船、飞机、地铁等等等等所有以汽油柴油××油为燃料的现代交通工具。
所以,他的上班下班非常单一的都是采用轻便环保的自行车。
纪沫在清晨里骑了许久的单车回到家中,才躺下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噪音吵得半梦半醒。梦还都是噩梦。内容无外乎电钻绳子以及恶魔的微笑。
最後,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掀被子,索Xi_ng不睡了。要知道,这个小区里住著的基本都是同事,好歹八成以上的人都是夜间干活白天补眠的。谁这麽没有社会公德。大白天不睡觉七敲八敲的!
纪沫穿著拖鞋睡衣打开房门辨认了一下声音来源,非常肯定的是楼上红牌伴游男齐笑的隔壁搬来了新邻居。
也不搭电梯,纪沫直接走楼梯上去一探究竟。先前的起床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好奇心却渐渐升腾了起来,很想看看新邻居。要知道,这邻里关系其实还是重要的,遇上个人品不好的,麻烦总会很多。
纪沫走上去一层,到了八楼,笑笑家的大门也开著,瞥了一眼,里面没人,那位新邻居的门同样开著,纪沫敲了两下,没人应声他就自己进去了。
“找人?”这时,靠大门的一间房间里,探出半张漂亮的脸来,是个染著淡淡红色的短发男孩子。
“哦……我是住在楼下的。”纪沫有整整五秒呆愣。他想,难道……陈哥最近的喜好风格有所变动了?要走正太路线?
“原来是楼下的邻居。你好,我叫方小羽。”
这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正捏著一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