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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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点可笑,纪沫就是这样裹在一张窗帘里被抱走了,完全没有什麽反抗的余地──主要也是对那电钻太忌惮,心有余悸。
这时才知道抱著他的这个人名叫虞辰,
VIP区的电梯服务生称呼他虞先生,而随後遇见的一位如雷贯耳的BOSS级大老板宁越宁大少则是拍著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虞辰,若当真是找到了好玩具,回头千万别忘记约定。”
纪沫猜,这虞先生在此地也是个熟客。纪沫又猜,这个叫虞辰的人八成比自己想的还要不好惹。纪沫最後猜,这个即将被玩的“玩具”,指的,可能是自己。
纪沫被放在床上,裹身的窗帘扯开,自己便是全L_uo著躺在了虞辰的视线下。其实,他真的并不介意同这位虞老大发生点什麽,要知道,每次脱衣舞跳完之後,想要碰上个帅点的做一做,其实并不容易,若是有机会遇见眼前这样长得绝好的,倒贴他也是肯的(嗯……那个,也不能贴太多哈)。
但此刻的问题远不是上床做点什麽那样简单。纪沫对眼前之人很忌惮,或许因为电钻的Yin影,又或许是因为此人看他的眼神……绝不仅仅是承载Y_u望那样单纯。
“你……真的只是要挖我去给你跳脱衣舞?”到此刻,纪沫忽然惊觉事情似乎有点不对。
“你……真的到现在还以为我是要挖你去给我跳脱衣舞?”到此刻,虞辰才真正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去打量著沫小受。
“那你给我签的那个到底是什麽啊?!”
“原来你没看?!”虞大少笑了出来“那可真遗憾。”
“什麽遗憾?”
“遗憾,当然是说你没有仔细看清楚上面的条款。所以有很多内容,我要慢慢的教你。”
“你到底在说什麽?!什麽内容?什麽条款?”
“我说……”虞辰挑起纪沫的下巴,愉悦的细细吻他的脸颊“纪沫,你签下的,是一张,奴隶契约。”
奴隶契约?!
什麽东西?
“也就是说,从契约签订的那一刻起,你是属於我的奴隶。无条件的,接受我的疼爱,以及,教育。”
说道这里,必须得同情一下沫小受。要知道,他的主职从来都是跳舞,偶尔陪陪有钱老板上床打点零工赚点外块,生活环境虽属於极度不纯洁,但还尚未涉猎到主奴调教这种高级别的游戏中去。虽然纪沫听说过,但AKIRA不是间SM俱乐部,并不曾玩过这类游戏。认知程度只停留在耳闻而已,真没见过。
当然,就算只是听说,他也知道这游戏不是一般的不好玩,也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所以他瞬间忘记了电钻Yin影,努力挣扎起来,拼命的摇头拒绝:“不行!我不干!你这是欺诈,我要知道这样,死也不签的。你把那个该死的契约还我!!!!”
可怜纪沫并不明白,主奴契约这种东西,一但签定,就不是他单方说撕毁就撕毁的了。他当然更不明白,对他的主人如此不逊,是要受到惩罚的。
庆幸於他的主人虞大少心情实在太好,所以,只想给他一个愉快的见面礼。
纪沫的挣扎被轻易压制,双手被举过头顶绑缚在床栏杆上。
虞辰压著他,用手缓缓在他身体皮肤上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抚Mo个遍,满意的赞赏:“纪沫,你的身体,从手感到轮廓,都是完美。”又再强调“太完美。”
“……你你究竟要干什麽啊……”纪沫说。
“以後,叫你沫沫吧!”虞辰说。
“为什麽非得是我啊?!”纪沫又说。
“这里真可爱。”虞辰又说。
……
这次,纪沫是再也说不出来了。原因是,他最敏感的器
官被虞大少握在了手中,先是指腹粗糙的纹路在细腻的顶端往复磨蹭,让纪沫心里如钻了小虫子般的痒。而後便又慢慢的整根握在手里,上下缓缓套弄。节奏不快又不慢,让纪沫的Y_u望一直坚挺,却又不会有太强烈的想要释放的感觉。最後,手指在那圆润的球囊上若重若轻、时重时轻的揉捏著……
“唔……”
如此这般,过了许久,沫小受早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了,更不要说继续先前的反抗。他只凭借本能办事,不停的呻吟喘息以及扭摆著他那异常柔韧好看的腰。
快感一波一波。
然而,就在纪沫最是荡漾的时刻,虞辰的手却停了下来。沫小受迷茫的张眼,满是不解。
虞辰却俯身在他耳边,声音里满含诱惑的问道:“知道快乐的极致是什麽吗?沫沫?”
纪沫很想说“就是你继续帮我手Yin,直到Sh_e。”可惜由於他方才精神世界太过沈溺,导致了肉体反应速度明显跟不上思绪的飞扬步伐。
他什麽也没说出来,却听见虞大少温柔的说了一句:“是痛苦。”
快乐的极致,是痛苦。
……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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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极致是痛苦。像这种,涉及到辨证哲学以及SM心理学方向的理论,当然不是普通如沫小受之流能够深入了解进而有所体悟的。但是,虞大少是很乐意亲自帮他体验一次那种属於极致的快感的。
纪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暖的拥抱住,然後从肩膀开始被轻轻的亲吻著,像是挑逗,又像是怜爱,配合著安静的抚Mo,动作缓慢又柔和,非常舒服,他全身都豁然放松开来。纪沫甚至愉悦的想要呻吟出声……
然而,就在这个让人无法戒备的时刻,纪沫开始感到呼吸不畅了。
不是因为亲吻,不是因为情Y_u,而是因为气管阻塞。纪沫缠在脖子上的那一串绳编饰物,被一只手轻轻勾住,慢慢拉紧。
开始的时候力道不太大,纪沫尚能苟延残喘一下,他天真的以为虞辰在与他开玩笑,扭动著身体呜呜叫了两声,示意虞老大赶快松手,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玩笑不得的。
然而很快的,他发现,虞辰并不是在和他玩闹。而是真的要……勒死他!
那只拉著绳编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拉越紧,紧得让纪沫连残喘也不能继续了。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血流被阻、远离空气、肺腔的窒闷与疼痛,脖子仿佛都要断了似的。纪沫忘乎所以的挣扎,双腿不停蹬著床单,他要空气他要空气他要空气!!!!
然而那些动作统统无用。他被轻易的压制住身体,而双手又被绑缚,无法为自己的生存空间多做一分努力。
“沫沫,舒服吗?”
该死的鸟人虞辰,居然在这种时候问这种没用的屁话!
纪沫很想开口对他说“你让我喘口气,我会更舒服。你这个变了态的杀人犯!!!”
可是他当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能力。他甚至连意识也渐渐趋向於模糊。
不知不觉,纪沫有点忘记了窒息的痛苦,脖子的痛觉也淡了下来。也许是大脑迟钝了,他忘记了还有呼吸这回事。身体忽然变得轻飘飘的,眼前五光十色,整个人一会儿是坐在星星上啃月亮(没打错字,是月亮不是月饼),一会儿是站在云彩里跳脱衣舞,再过一会儿,则是长了翅膀在水里飞……抱歉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