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张纸,翻到背面,入眼的是空**的一片。所以这张纸的花头,就是正面的那个黑圆圈。
见alpha像是在研究什么高shen难题一样对着那张格子纸翻来覆去地看,厉橙后知后觉地“A”了一声。
“我靠,”厉橙压低声音问,“大学神,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火箭班从来不玩这个?”
“玩?”萧以恒停顿了几秒,有了这个关键字,他再低头看看手里的白纸,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棋盘?”
是了,这确实是一张简易的棋盘,它有数条经纬线,整张纸被规矩地分成了无数个小正方形,在棋盘的正中央,厉橙已经提前下了一步“棋”了。
厉橙见alpha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可思议地问:“不会吧,你们上课真的从来不开小差,也没人传纸条、下棋、玩地图?”
“地图又是什么玩法?”
“这你都不知道?”厉橙头一次有了在萧以恒面前占尽上风、智商
碾压的快_gan,“每个学生不都有一本厚厚的地图册吗?一个人出题,在地图册里随便翻,翻一个特别特别特别小众的地名,越犄角旮旯越好,最好是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那种,以此作为题目,然后让其他人去找,谁先找到了,就算谁赢。这游戏人越多玩的越有趣,上次我出了一道题,我们全班找了一节课都没找到呢!”
萧以恒叹为观止。
“你们高二(13)班真不愧是全校平均分最低的班级,”萧以恒说,“看来,你们上课的时候除了不听讲,其他所有事都做遍了。”
“**”厉橙没想明白,萧以恒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A?
就这样,两个坐在教室最前排的人,在班里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暗度陈仓,偷偷玩起了下棋游戏。
他们下的是最简单的五子棋,只要五枚棋子连成一条线就算赢。
在下棋前,厉橙自吹自擂,说自己特别擅长下五子棋,打遍全班无敌手,每次都稳赢。他还要求萧以恒不要畏敌,即使输了也要再接再厉。
于是萧以恒端正态度,提起一百分j神,认真和他战了一局。
结果**一分钟就结束战斗,萧以恒胜。
厉橙不信邪,又来了一局。
这次连一分钟没坚持住,厉橙又输了。
然后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泳池里的常胜将军,在萧以恒手下连吃五个鸭蛋。
厉橙:“淦,老子不玩了。”
他把棋盘一团,怒气冲冲地塞回了桌兜里。他双手抱X_io_ng,靠在椅背上,满脸写着“爸爸不爽”几个大字。
堂堂厉哥,居然输不起。
他不仅输不起,他还Yin阳怪气:“萧以恒你是不是故意装新手骗我?你下的这么好,上课一定没少玩吧,谁是你的棋友,那个什么许茵茵?”
萧以恒:“**”
他失笑:“怎么突然提她?我和她_geng本不是一个班的,而且也不怎么熟。”
萧以恒贡献出自己的本子,撕下一张,叠成新的棋盘,夹在书里传了回去。
厉橙把头扭到一边,坚持认定他是大佬装萌新。
萧以恒压低声音解释:“我以前真的没玩过,新手总是运气好些。”
厉橙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萧以恒说,“而且我有种_gan觉,我已经过了新手保护期了。”
厉橙这才将信将疑地把棋盘接过来,在正中心的位置用铅笔画了个实心黑圆圈。
萧以恒紧跟在他的棋子旁边,画了一个空心圆。
就这样一来一往数回——厉橙赢了。
下一局,厉橙又赢了。
紧接着,厉橙一路长虹,势不可挡,整张棋盘反复被铅笔_Fill_、又反复被擦掉,都快要擦破了。
萧以恒谨慎地控制着战局,甚至刻意在几场比赛里做出两方缠斗的效果,间或小胜两场**
直到下课铃响起,厉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笔,拍了拍萧以恒的肩膀。
“了不起A萧以恒。”他们两人认识这么久,厉橙在萧以恒面前露出笑容的时刻屈指可数。而现在,厉橙不仅笑得爽朗阳光,甚至还露出了一颗淘气的小虎牙,“没想到你人不怎么样,下棋的水平倒不错嘛。”
萧以恒:“**?”
萧以恒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心想:小混蛋的zhui巴既然这么不会说话,那下次下棋的时候,就输一局neng一件_yi_fu好了。
**
下课后,厉橙连一秒都不想多待,赶忙离开了教室;萧以恒则跟在老师身后,去办公室替老师整理资料。
他们两刚一离开,坐在最后一排的卫火火立刻窜到了讲台旁,鬼鬼祟祟地蹲在了那张课桌前。
上课的时候,他可看得清清楚楚,萧以恒和厉橙一直在偷偷传纸条,还交头接耳,也不知到底在搞什么事情。
若他能知道他们上课都聊了什么,这消息能不能从堂哥那里捞一tao乐高呢?
卫火火记得厉橙把其中一张纸条扔进了桌兜里,下课时也没带走。他赶忙伸手Mo进桌兜,左MoMo右MoMo,倒真的让他Mo到了一张纸!
他立刻掏出来一看——那张纸被揉的皱巴巴,正方形,布满横竖交错的格子。
卫火火身为差生中的差生,自然认得这是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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