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约,以小喜子的聪明伶俐和他对陛下的了解,小倌是小罪,偶遇是大罪,常相遇是天大的罪。
该怎么回复陛下好呢?
小喜子在徐府门外想了yi_ye,直到早朝将近,那人也没出来,不敢再等,立刻进宫去了。
陛下正在洗漱,接过毛巾擦了手,问他的第一句就是:“那人走了?”
“恩。五更天走的。”
“哦。”陛下的脸色略略舒展,伸开双臂让小喜子帮忙理了理龙袍,又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换了别人不敢说,可小喜子是被皇上宠惯了的,乃道:“**还没查出来。”
“没用的东西。”陛下转着脖子照着铜镜自我端详一番,也没怎么发怒,只道:“继续查。”
“遵旨。”
小喜子是一心为陛下着想的人,总怕皇上过于动怒会伤了身子,很是懂得体贴皇上的情绪,所以有时候会说一些自认为无伤大雅的谎话欺骗皇上。
比如他说,那人五更天就走了,是因为以他对陛下的了解,陛下是断不会去求证那人是不是五更天就走了,也不会有人特地去告诉皇上那人是不是五更天就走了。
本来也是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那天早上,徐梦飞破天荒告病假,未曾参加早朝。
五更天的谎言不攻自破。
下午,皇帝陛下屈尊,微_fu探望告病的状元。一个人去的。小喜子被勒令“查清楚那人的来历”,将功补过去了。
皇帝陛下心情有些抑郁,他觉得状元的翅膀硬了,跟那些老臣一样,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毕竟状元爷从前是很顺从的,无论在_On the bed_还是床下,可如今为了那个人却三番两次违背自己的旨意。
陛下想不通那个人有什么好?
虽然是天黑瞄了几眼,却也看得出那人无论容貌feng情气质都不及自己,身份地位权势财富自不必说,何况自己还是上下皆宜。
那人没有一样比得过当朝天子,所以陛下觉得状元爷是瞎了狗眼!
皇帝陛下估计着,是不是自己久燥不适,让状元爷shen闺寂寞了。他素来风流成Xi_ng,自然贪图新鲜,也许就像当日勾搭自己一样,刚巧在暮云轩见着个顺眼的同道中人,就携带回家了,然后**就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自觉误了早朝,只好称病告假。
真是混帐东西!
陛下抑郁地进了徐府,也不让下人通报,熟门熟路七拐八绕,走到后院,果见状元爷正对窗临画,好不惬意。
“听说状元病了,现下可好些了?”陛下一面笑着一面进屋。
状元爷搁了笔,微微惊诧:“陛下怎么来了?”
“怎么?朕来不得?”陛下轻佻一笑,打量书_F_,“就你一个?你那位朋友走了?”
“走了。”
“哼,走得倒是挺快。”陛下随手拿起状元爷适才搁下的笔,接着状元的飞花图上缓缓添了几笔,又加了一句诗——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状元爷双手环X_io_ng,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微微笑道:“陛下找他有事?”
“朕找他干什么。”陛下偏头轻轻笑道,“朕,是来找你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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