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疆的办公室装修的很简单,公司大楼是段家名下的一栋写字楼,段霄上了年岁之后j神不济,也就没心思把这地方往外租,这楼一直闲置着,直到段以疆回来之后才装修起来。
地上的绒毯隔凉,沈拓跪得还算舒_fu,他侧着面颊贴上段以疆的西ku蹭了又蹭,俏丽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漫天星光。
“段少爷——”
“*沈拓,你起来。”
恋人低婉喑哑的声音撩动心弦,沈拓的面相是正八经的俊俏儿郎,不带nv气,不染风尘,即便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色气,也是纯粹到极致的xi_ng_gan。
段以疆喉头发闷,他手上还沾着纯黑色的钢笔水,没法贸然去揪沈拓的_yi领,所以他只能贴紧椅背尽可能的离沈拓远上几分。
“我不,伺候少爷,跪着方便。”
沈拓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他对段以疆几乎没有底线,从前在外边有多狂,现在在段以疆面前就有多怂,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丢了骨气给段以疆当一条狗,但他就是心甘情愿。
这港城里愿意跪在地上讨好段以疆的人能排满一整条黑街,说到底,还是只有他能获得这份殊荣。
讨好自己的恋人,伺候自己的少爷,既不丢人也不算受辱,更何况伺候好了段以疆也不会吝于赏他甜头。沈拓笑弯了一双眸子,他倾身凑去段以疆tui间隔着西ku点了把火,在这种事上他比段以疆
这种规规矩矩的小少爷会玩多了。
“你——!”
被生生掰断的钢笔横尸在办公桌上,挤漏的墨胆死不瞑目的淌着仅剩的zhi水,段以疆下意识抓着扶手绷紧了yao腹,束着西ku的软皮yao带转眼就被沈拓叼着解开了扣子。
“沈拓!”
段以疆额角绷起了青筋,堵在心口的闷气随着他低声的呵斥溜走了一点,他忍无可忍的抬手去捏沈拓腮帮,沈拓这两年捂白了不少,被墨水一蹭就跟个小花猫一样。
气就是这么消了大半,段以疆蓦地有些松劲,他靠回转椅里用另一只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俊朗英气的脸上多了两分无奈。
“地上凉,别闹了,我没有生气,起来。”
“我都去见小lover了——你要不生气,那怕是心里头压_geng没我。”
沈拓没有见好就收,他叼着段以疆的yao带将其抽离,然后又呲出犬牙小心翼翼的拉下了西ku的拉链。
段以疆一向讲究,即便是这种地方也没有什么怪味,沈拓含糊不清的扯了个歪理,他拉过段以疆沾着墨水的右手十指相扣,从容又熟练从拉链的缝隙里勾开了纯棉的neiku。
段以疆的xi_ng子太克制了,他与肆意成xi_ng的段霄是两个极端,即便是稚neng懵懂的年少时,段以疆也是个规规矩矩的乖孩子,从没有在学校里违纪闯祸,老实到_geng本不像是段家的太子爷。
沈拓不喜欢这样的段以疆,确切来讲,他舍不得段以疆露出这样一面。
段以疆是他的少爷,是他誓死效忠的主子,更是他看着长大的D_D,兴许在旁人面前的确要讲究什么风范气度修养礼仪,但在他面前是绝对没有必要的。
他不是什么贤臣良将,不想要什么贤德明君,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经被段以疆择得干干净净,无法出手相助,所以他也只剩这一种出工卖力的方式。
“少爷**你放松点,我错了,我给你含出来。”
做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沈拓垂下颈子彻底埋去了段以疆腹间,最开始那会他俩都没经验,头两次的下场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段以疆又脸皮薄不好意思吱声,只知道一直忍着不做生怕再伤着他,而他则仗着自己老脸一张经得起霍霍,特别坦率去跟夜店里的小孩取经请教,弄得大多数人一度以为他才是上头那个。
沈拓是港城里人尽皆知的一条疯狗。
他替段霄打江山守江山那些年里,什么事情都敢做,单是“沈拓”这个名字就可以止小儿夜啼。
而真正见过他的人,又大多觉得名不副实,他生了一双轻佻上扬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Yan丽如妖,说是夜场里最漂亮的陪酒都有人信。
沈拓的眼睛永远是特别亮得,即使是目光森然冷下的时候,也是有一种利刃上流淌折sh_e的冷光。
沈拓疯在他的忠心上,他是段家的一条狗,一柄刀,段霄生前公事上重用他,私底下宠着他,他其实是段霄打小带大的义子,但他始终把自己摆在一个寻常打手的位置上。
他忠心忠得过了头,段霄临终前那几年,他握着段家上下所有的权力,那会道上都忘了已经养老赋闲的段爷,只要他想,他就能取代掉段霄,吞并掉段家,但他没有。
他依旧每日事无巨细的跟段霄汇报,依旧隔上两日就驾着机车穿过大半个港城去旧城就为了给段霄买爱吃的卤味。
很多人觉得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假象,道上最讲情意,该装得总要装一装,等到段霄撒手人寰,沈拓就会原形毕露。
段以疆还在国外那会就有人劝他不要回去,沈拓那种人狠辣yin损,指不定就想做掉他这个逆子告we_i段霄在天之灵,然后名正言顺的上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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