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不去刺罗不落!”许敛怒吼着掐住一个太监的脖子,“我要见皇兄,他不能让我去!”
那太监被掐得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行,皇上寝宫的门大开,总管太监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上前把发疯的许敛捆了起来。
许敛惊怒交加:“你们怎么敢**”那侍卫不但敢绑他,还用布条塞住他的zhui,关进了一间_F_中。
许敛在_F_中挣扎开了绳子,怒气冲冲一脚踹在门上,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已经是从外面锁住了。
许敛这才真的慌了。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到刺罗部落去吗?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皇兄再生气也只会不理他,怎么会真的把他送上死路。
门外有人和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木门打开,李抒澜走进来,眉目间满是担忧之色:“殿下。”
许敛看他神色,心中更加恐慌:“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去刺罗部落吗**”
李抒澜似是不忍,艰难地轻轻点头。
许敛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封死的窗户。
李抒澜回头看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俯身把许敛抱在怀中低声说:“有点疼,别出声。”
许敛不知他要做何事,还是听话地咬紧了牙关。
李抒澜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剑鞘像是干枯的血色,镂刻着一朵生出尖牙的花。他说:“此剑赠你防身。”说着把剑贴在许敛后背上,不知做了什么。
许敛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那柄短剑居然消失了。
李抒澜抓着他的手指按在脊骨上,低声说:“你若遇险,就把血抹在此处,神剑自会现身。”
许敛懵懂地点点头:“你是神仙吗?”
李抒澜被他逗笑了,温柔momo许敛的发:“我若是神仙,一定会把你救走。”他不能久留,嘱咐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那道门关上,许敛忍不住neng了_yi物去镜前,别扭地扭着身子看背后。剑鞘上那朵花像是被刺在了他背上,半开的花苞在后颈出伸出尖利的牙齿,花*如蛇般蜿蜒盘踞在后背上,_geng部没入*缝之中。
许敛恍惚间_gan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口,慌忙穿上_yi_fu挡住,暗骂这剑怎么也那么不正经。
小王爷这次远嫁十分仓促。皇上令人把来吆喝不能嫁的大臣通通挡在外面,和随行的长史商议和亲之事。
“皇族血脉不得有杂,朕知道,”皇上看上去心情不错,“送他去刺罗不过是受点苦头磨磨xi_ng子,若你觉得敛儿懂得乖巧了,寻个死尸代替一下便是。”
那长史不敢多说。皇上与敛王爷其实是一模一样的暴戾xi_ng子,只是一个心机shen沉一个不懂克制,他若再多说几句,恐怕自己也活不了几天了。
三日后刺罗部落使者就要辞行,顺便把联姻的小王爷带回去。
许敛这些天来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太阳,和亲的使团怕他再闹,马车中一左一右紧紧盯着他。可许敛出奇地乖巧,手指抓着袖口恹恹地低着头。
皇上在城墙上送别自己最后一位血r至亲,李抒澜在他身侧,一双如画的眉眼中似有三分伤愁。
许敛低着头,是怕旁人看到他眼中嗜血的光芒。刺罗部落是夫死Q及的传统,他打算过去第一晚就拿李抒澜给的短剑捅死那个老头子酋长,然后夺权。
这条路很长很远,许敛在摇晃的马车中睡
了一觉,醒来时闻到一gu清淡的香味。他好奇掀开车帘:“什么味道?”
侍从回答:“殿下,我们到长夜山了。此处有种茶叶名唤三生茗,味道清香扑鼻。”
三生茗**那日李抒澜沏的茶也说是从长夜山采来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长夜山地处边陲,常有虎狼出没,除了不怕死的茶农和行商,少有人来。夜幕降临时这行人迷了路还没走出去,只好原地安营扎寨。
许敛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于是偷偷溜除了营帐。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但站在高处时还能看到故乡的火光。
许敛抱膝坐在山上,打消了偷偷返回京城的念头。皇兄已经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也只会被再次送上和亲的马车。
身后草丛中一阵窸窣声响,许敛刚要喊人,却被一张沾满泥灰的粗糙大手狠狠捂住zhui,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起来,zhui里塞了一把草叶子,顿时从喉咙麻木到*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袭击他的人身形魁梧像一座小山,肩膀胳膊的肌r鼓起来,硬得像石头。
许敛被他抗在肩上一阵天旋地转,等落地时看到了火堆,火上烤着一_geng人tui。许敛吓得气不敢喘,匆忙环顾四周发现有个茶农模样的人两眼翻白地躺在他旁边,tui已经少了一_geng。
这是山里食人族!许敛一头冷汗,想挣开绳子逃跑。抓他的壮汉却走过来,把许敛拎起来几下解开他的绳子,顺便撕烂了许敛的_yi_fu,要把他按进水里洗干净。
壮汉的同伴看到许敛背后的图案忽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许敛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琢磨怎么跑,另一个食人族壮汉却把他按趴在一块石头上,两人对着许敛背后的花纹叽叽咕咕的半天。许敛心惊胆战地回头看,却发现一个人已经解开yao上围的鹿皮,露出了粗壮的阳物,那活儿颜色shen黑,尺寸十分可怖,gui头便有_chicken_蛋那么大。
许敛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们不会**不会想**
可那食人族的手臂快要比他的yao还要粗壮,娇生惯养的少年_geng本挣neng不开,被牢牢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食人族腥臭的口腔咬在他脖子上,肮脏的大手在*细neng的肌肤上游走。粗糙像野兽一样的*头tian过许敛背后的花纹,最后掰开*瓣tian上了紧闭的小*。
“不**不行!”许敛又恶心又害怕,拼命扭yao躲避那条肮脏的*头。
见他不听话,食人族用力捏着他的胯骨,*头顺利突破*口伸Jin_qu,在敏_gan的*r中来回搅动。
“A**嗯**”许敛双tui打颤,他忍不住哭起来,“你们好脏**别碰我**嗯A**不许碰我**”
敏_gan的肠道被*苔刮得瑟瑟发抖,很快就分泌出一大滩yin水,被食人族贪婪地吮xi咽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那_geng*头终于退了出去,许敛刚要松一口气,那_geng肮脏野蛮的巨大阳物凶残地ca进了他的蜜*中。
“A**”许敛痛得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按在尸体上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_gan受那_geng又脏又粗的yin*越来越shen地jin_ru到他body里,顶得他魂魄都要聚拢不住。
这些未开化
的蛮人甚至不能算人,交媾也是追寻最原始的本能,用最凶狠的力道来回律动,每一下都试图顶进雌兽最shen的地方来追求最大程度的受孕可能。
*r很快被磨得红肿,更加敏_gan,许敛连那野人阳物上的青筋都能_gan受到。
“很shen了**已经很shen了嗯**求求你不能再shen了**”许敛哭着求这个_geng本不通人语的野人饶过他,那_geng阳物进得太shen了,让他有种会从喉咙中顶出来的恐怖错觉。
按着他的另一个野人不满地吼了几声,*得正爽的同伴不乐意地又狠狠顶了几下,把大gujyesh_e在了许敛体nei。
“不行AAAAAA**”可他没法反抗,sh_e完后的人刚退出去,另一_geng同样粗长的yin*又ca了进来,把之前sh_eJin_qu的jye狠狠挤进了最shen的地方。
“不行**不行**”被*到失神的许敛绝望地推着野蛮人壮硕的手臂,“我会怀孕的**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不能**好脏**出去**你们好脏**我不能给你们怀上孩子**”
那两个野人每人都在许敛body里sh_e了两次才满足。许敛被迫高ch_ao太多次已经半昏迷,两个食人族把他放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屁gu高高撅起,还堵上了一团草叶,让jye能更长时间地留在许敛body中。
太阳慢慢热起来,许敛缓缓睁开眼。他哭干了眼泪再也没法用哭来发xie情绪,把后*的东西掏出来,捡起几件比撕烂的_yi_fu披上仓皇要逃回营地。
可营地一片寂静,只剩下了空**的帐子和满地的血迹。
这是噩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许敛跪倒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中jye缓缓流出,落在布满红痕的大tui上。他绝望地看着天低喃:“这一定是一场噩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求求老天让我醒过来,求求老天**”
老天没听到他的祈求,身着彩绘yao披鹿皮的野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越来越近地把许敛围在了中间。
许敛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自己的手背上,试图从噩梦中醒来。
可他睁开眼时却看到了无数张画了花纹的脸,无数双粗糙肮脏的手扯掉了他身上_yi物,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他的肌肤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