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见他出j,嘉奖似的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一会儿,还没等公子寒从高ch_ao的眩晕恢复过来,复又摆正姿势,急切的重新开始动作。
这次却不似刚才那般快意,刚攀过顶峰的body敏_gan的几乎疼痛,_geng本受不住后面那条凶物的持续鞭笞,公子寒等不到他的温柔,连哭带喊的哀求了一阵,见毫无作用,徒劳的抓着绸被要往前爬,但每每快要挣neng那条物事的掌控,龙渊又握着他的yao身把他往后狠狠一拖,更加猛烈的动作。
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龙渊只觉得对那小皇帝的占有y_u如一场被烈风卷着的燎原大火,明知道他疼,明知道他难受,明知道他那帝王的自尊和严格的诗书礼教会让他酒醒后如被剥光_yi裳扔至市井示众一般,仍控制不住自己,在这隐秘的帷帐中,嗅着催情的男子麝香气息,将那嗜血心思恶狠狠的释放在他身上。
冷血,严厉,镇静,威严,高高在上,用人时能与人推心置腹,事后眼睛都不眨的卸磨杀驴,j明到就连慈悲和x_io_ng襟也只是收拢人心的手段,被万年修行压抑住的本xi_ng在人间成为出笼的恶兽,竟卑鄙到用床笫之事欺辱那从小就依赖着自己的少年。
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龙渊俯视着公子寒的挣扎,心里满满都是报复般酣畅的快乐。
有什么不可以,你与那白狐都是一样的凡俗蠢物,用一句自私的喜欢强留我在人间,连累我再不能位列仙班,我偏要如此待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所谓帝命,皇位,国祚,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怎样便怎样,你就算逃到天边,也离不了我的手心!
若这是心劫,便让它汹涌的来吧,所谓创造历史的人物,即便被史书描写的再写意风流,一样有着最世俗的y_u望,最ji_an佞的头脑和最卑劣的手腕,若利己利人,为佛;若损人利己,为魔,但细论下来又有何不同,世间一切行径,无论爱恨,皆出于原y_u。
一切原y_u,无论爱恨,皆是恶。
永远我行我素的帝君,只手掌控人间王朝的更替与兴衰的仙者,第一次失去了寒潭般的清明,在一个凡人的body里迷失方向,像突然置身三界之外的陌生场所,恐惧,迷惘而又愤怒,左突右冲都挣不出去,只剩情y_u毁天灭地。
心里那gu火越烧越旺,直让人眼角发红,全身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弩,情动时竟不由自主的shen_y出声,鼻间的音节浑浊而低沉,一遍遍含混唤出的,全是那小公子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仿佛那是万丈红尘中唯一可以抓握的稻草,浑沉y_u海里唯一可以到达的彼岸。
公子寒诧异的回头。
龙渊其实不敢看他,他想,公子寒此时应该是恨他的,此情此景,若换了他自己,被按在一名男子身下受此折辱,恐怕戮尽天下生灵也不能报复其万一,但公子寒的目光,让他只看了一眼,便失了方寸。
他眼中有万般复杂情绪,最容易读的一种,是悲悯,再往里看下去,是shen不见底的疼惜。
龙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忽然被激怒了,凤目闪过危险的寒光,狠狠B问:“为何这样看着我?我很值得你同情么?”
公子寒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做出一个让龙渊匪夷所思的举动,他翻了个身,伸手抚mo龙渊汗津津的脸,像疼惜一名叛逆而迷茫的离家少年,手掌沿着下颌滑至颈项,贴He着心口的位置,轻轻道:“你不要怕。”
大约是过于疲累,他的话语如梦呓一般,公子寒搂住龙渊的颈项,在他的眉心印上一吻:“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不知道你从何处来,也不知道你要到何处去,但无论爱卿以后去往何方,朕都等着你,外面天
大地大,你不要害怕。”
他此时的样子其实狼狈不堪,全身印满青紫印子,不断颤抖的tui_geng沾着j水和不知谁的体ye,坐了一会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倚着床榻,一头凌乱的青丝掩了半张脸,笑容却恬淡而清浅,不像刚经历一场赴死般的欢爱,倒像是刚读完一册好书,或作完一张好画。
龙渊微微眯起眼睛:“你不愿意我一直留在你身边?”
公子寒摇了摇头:“朕不愿你与朕的关系让你生出千般烦恼,朕想让你高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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