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这盘棋才刚开始。
青乌老祖不走下一步,其余人就只能对着空**的棋盘乱猜。
宫钧神情非常难看。
不管Yin谋是什么,现在六He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_F_子屋顶都拆了,青乌老祖肯定已经知道了。毕竟寺庙下面就是厉帝陵,其他江湖人不知道也还没赶到这里,青乌老祖怎么可能不留人注意寺庙里的变化。
宫钧黑着脸一把拎起了老和尚,喝问道:“寺中僧人里哪一个是青乌老祖的人?”
“老衲真的不知道!”
方丈忽然嚎啕,辩称自己真的随意找了一座败落的寺院落脚,没想到就遇到了别有用心假冒工匠的人,还被他们发现了寺院下面是厉帝陵。
“**他们都会武功,又说事成之后就给我一些金子,我只想带着点儿钱,去江南做一个富家员外,买个几亩地,过上平安日子。”
老和尚也不用出家人的称呼了,他哭得极是可怜。
墨鲤原本生出了一些同情,却见宫钧神情鄙夷。
“当初我要是不出家,肯定活不久,我是亡国太子唯一活下来的儿子!”老和尚继续可怜巴巴地念叨,“我吃斋念佛了快一辈子,可老天还是不放过我**”
宫钧忍不住讽刺道:“你手里的度牒是别人的,那个僧人呢?”
老和尚一滞,随后哭道:“楚朝覆亡那日,京城里什么模样,还用老衲说吗?这些度牒,要多少有多少,扒拉尸体就行了。”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宫钧冷笑道,“你这张度牒上的僧人,就是太京人士,并非家乡极远的僧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认识原主的人出现,你找的可真够巧了,不止同出一脉的师兄弟包括师父都死尽了,熟人也没了,年纪还跟自己差不多**随便在尸体上扒拉的?”
老和尚立刻改口道:“不,其实这张度牒是假的,我找人买的。”
“什么人?太京附近所有伪造的度牒、路引的人,本官都知晓。”
“不,是个江湖人**”老和尚满头大汗地辩解,“是个,其实是个道士,姓宁的。”
墨鲤立刻意识到了他在说宁长渊。
结果宫钧一口就把老和尚的诡辩驳了回去、
“笑话!你是看官府的通缉文书胡编的吧!”宫钧厉声道,“十六年前,宁长渊还在天山学剑,如何给你伪造度牒?”
墨鲤用nei力给孟戚传音入密。
“孟兄,为何一提到宁长渊,这位锦_yi卫副指挥使就十分生气?”
“我不确定,可能是惺惺相惜?”孟戚也开始跟墨鲤说悄悄话,“我在雍州的时候,听了不少武林门派跟江湖人谈话。那个专门做假路引的宁长渊,是天下第一剑客。”
宁长渊的武功确实很高,不止如此,这人的意念也很顽强,很像是那种坚持己道的剑客。就是他执道的方式跟别的剑客不同,造假文书什么的,听起来很市井气了。
“虽然青乌老祖隐隐是江湖上的第一高手,可是像宁长渊这样的,明显差了青乌老祖一辈。江湖人嘛,就喜欢天南地北地侃,我便在一处茶摊上听到有人争三十年后的天下第一高手是谁。”
孟戚说得很有兴趣,墨鲤听得也很轻松。
——因为怎么扯都不会扯到自己头上。
“他们提宁长渊了?”
“他是一个,另外还有金凤公子。”
墨鲤想起那个拼命说有病非要抓自己扯自己斗笠的金凤公子,轻咳一声说:“金凤公子的运气欠缺了点,如果不出门在家里苦练武功,倒有点可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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