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地瞪视着罪魁祸首,可是墨大夫站在锅的另一边,隔着浓厚的雾气,连人都看不清,就算把眼睛瞪到neng眶也没用。
看到他们的惨状,秦捕快先是解气,随后又_gan到有些不妥,要是把人冻出毛病,还得*费草药,不划算。
结果墨大夫轻描淡写地说:“没事,那几个有点武功底子,撑得住。”
秦捕快打了个冷战,紧接着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墨大夫把这些人都在火堆前是挡风的,照理说烟雾飘动的方向跟圣莲坛的人不在一边A,怎么会反过来对着他们脸上喷呢?完全不是这个风向A!
难道说——
秦捕快转头看了一眼正在锅前搅拌药汤的墨大夫,后背一凉。
呃,nei功登峰造极的高人真是得罪不起。
“一人分一碗,喝了药汤之后就不要再饮姜汤了,出了汗的人不要站在风口。”墨大夫招呼村长乡老,让尽快拿碗,趁着药没凉,赶紧喝了。
大锅这边立刻排成了长龙,拿瓷碗的人都少,这天也冰手,都是用木碗。
分药汤就不需要墨大夫费神了,三个村中的大婶很自然地接手了这个活计。
“来,秦捕快,您也喝一碗。”
“我就不用了吧,我一餐能吃三碗饭,body好得很**”
秦捕快在墨大夫无声的注视下,乖乖地接过大婶递过来的碗,一仰脖子喝完,然后苦得脸皱成一团,眼睛都没了。他心里_gan慨着墨大夫年纪不大,却尽得秦老先生真传,连这样威慑病人喝药的眼神都如出一辙,从哭闹小儿到顽固老者,无往不利,没有人敢不听话。
竹山县很多人都知道墨大夫还有位老师。
那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从前也在竹山县行医,只是居住在山中,想要找他很不容易。后来有了墨大夫,秦老先生就更加难得一见了。
秦捕快倒是知道秦逯的隐居处,一来他是捕快,知道的事情总比别人多上一些,第二他跟秦逯一个姓,也算有缘,秦逯还指点过秦捕快的功夫,虽然连个记名弟子也算不上,但是秦捕快对秦老先生还是恭恭敬敬的,偶尔买些米面油往山里送。
不仅如此,县衙的李师爷也叮嘱秦捕快多多照顾秦逯,对秦逯的态度要谦恭,故而秦捕快心里猜测这位秦老先生的来历不凡。
秦捕快平时总是很注意,从不主动跟人谈起墨大夫的老师,就算别人提起,他也要打个岔带过去。比如几天前,墨鲤进山采药,秦捕快心里猜测墨鲤其实是去探望老师的,但他跟卖馄钝的牛大闲话时,却扯了一段人参娃娃的传说。
“哎呀,我忘了一件事!”
秦捕快一拍大tui,把墨鲤拉到旁边,低声说了那个参客的事。
墨鲤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捕快焦急地说:“不是A,墨大夫。咱们县衙就那么一点人手,我原先派出去盯着那家伙的人,今天都派到这些村子里救灾了,我怕那家伙溜了。”
“这么大的雪,他能去哪儿?”墨鲤对歧懋山的地形很有信心。
这是一座草木繁盛时很难找到路,积雪冰封之后还是找不到路的山。
“也对,听说他的同伴还在山里呢,这场雪一下,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秦捕快自言自语。
墨鲤心想,可能都死了。
今年的雪格外大,那群人摔下去后,带落的雪也很多。一般人埋在积雪里,在铜壶滴漏的一刻钟之nei没爬出来,就没救了,那些侥幸没死的人,不管他们出没出山,都很难生还。因为那夜忽降暴雪,山道一改再改,对歧懋山不熟悉的人,_geng本走不出来。
“竹山县四周都是山,不走_chicken_毛山,就得走羊肠沟跟野狼岭。”
秦捕快咂*道:“冬天的狼可不好惹**羊肠沟只有一条路,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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