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沐眨着眼睛,有些无措地看着容华,那种慌乱的眼神看得容华是心情大好,忍不住便起了坏心,压在他身上故意把手从上_yi_yi襟里伸Jin_qu,mo着辛沐的肋骨说:“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辛沐躲不开,只好*着脖子,小声地说:“你**你别闹,有点痒。”
容华撑起身子看着辛沐说:“你听话吗?”
辛沐乖顺地点头,然后便不敢再看容华的眼睛。
“我会对你好的。”容华慢慢拉开了辛沐上_yi的前襟,轻柔地吻在他的_Suo_Gu_之上,像是为了说_fu自己一样,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我会对你好的。”
辛沐“嗯”了一声就不再开口,软在了容华的怀里。
容华下山之后,众人便没有再白马驿站多停留,而是很快地启程回越国公府,虽然距离并不远,但容华还是让人备好软轿,让辛沐与至真两个病号乘坐,自己则骑了马。
距离昭山越远,辛沐便越是焦躁,他一面告诉自己走到了这一步已无法回头,一面又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的惶恐,他并不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如今只能自己安we_i自己的不安。
至真是个话多的人,但今日却安静了许多。能看出来他也十分焦躁,想安we_i辛沐都无能为力。因为他也不确定,辛沐跟着容华到了越国公府究竟会如何。他隔一会儿便勉强笑笑,说些俏皮的话让辛沐高兴,这一转眼,便已到了越国公府。
容华扶着辛沐从软轿中出来,辛沐第一次这样直观地_gan受大昇的繁华热闹,这大气恢弘的越州城,远不是昭月能比较的。辛沐看着这一切,有一种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错觉。
而后至真也从软轿上下来了,他抬
头看了看,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越国公府的南侧门。
至真有些发愣。按规矩来说,奴婢们是不准从正门进出的,辛沐虽说曾是昭月的三王子,但他现在却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放逐者,让他从南侧门入府并不是不He规矩。
只不过**有些不近人情。
至真觉得容华_geng本就是个骗子,强T了许多次会对辛沐好,但都是说说罢了,这人刚到呢,就给人受这样的委屈。不让辛沐走正门,也不知道是怕被谁给看见。
但辛沐不甚在意,但凡是容华的安排,他都欣然接受。至真都搞不明白,从前那个对人冷漠的三王子,是如何变成了今日这样任容华搓圆捏扁的小面团的?
容华没让辛沐走正门其实是有些心虚的,不过瞧见了辛沐的表情,便知道他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于是也放松了下来,笑着对辛沐说:“先前我已来信让人把你的住处收拾出来了,也安排了几名粗使下人,你先过去,有什么需要的告诉至真一声就行。我就不陪你了,得去大哥那边看看。”
辛沐充满依恋地看着容华,问道:“那你今夜过来吗?”
这直白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到了,容华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楞了愣神,又浅笑起来,觉得特别有趣。辛沐不通风月,从来都不知道这些闺_F_之话是不能当着人说的,这份难得的懵懂天真在这样一张让人惊心的漂亮脸蛋上,实在是相得益彰。
容华觉得喜欢,便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说:“嗯,你要等着我。”
辛沐脸上浮上了一点儿浅浅的暖意,道:“那我等着你。”
容华又捏了几下辛沐的脸,便让至真把辛沐给带进了南侧门之中。
越国公府果然如同至真说的那样大,进门之后就换了两人小娇,走了又两炷香的时间,才到了容华给辛沐安排的住处,拂柳殿,夕颜小筑。
拂柳殿是越国公府上最偏僻安静、也最为j致的小殿。夕颜小筑不大,整个院子都被夕颜花包围起来,算是越国公府中景致最为美妙的小院。到了这里,至真才稍微觉得宽心了些,至少容华没有把辛沐和那些伶人安排在一块儿,还算是有心。
正当此时,容华已到了越国公府的正门,刚一到,便有个五十来岁的老仆在门口候着。这老仆名为姜宏,已在越国公府中伺候了三十多年。
容华下了马,把这迎候的一群人给看了个遍,也没瞧见个相见的人,脸色便沉了沉,并不怎么高兴地问:“我大哥呢?”
姜宏答道:“侯爷,国公爷的旧伤犯了,这几日一直卧床静养。国公爷收到您从昭月送来的信,怕您分心便没让人通知您。”
“哦,可真是难为他记挂我了。”容华zhui角歪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姜宏装作听不出容华的嘲讽,继续说:“国公爷是很记挂您,还在病中便说了,若是您回来,就让您立刻去承志殿见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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