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扬不在的这几个月里,方泽析便一直在家无聊着。
上班,配剧,看书,锻炼。
生活一如既往,只是思念与日俱增。
偶尔也会担忧和疑虑,他不知道夏扬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心底时常会有隐隐的不
安,但比分手时那短短的十五天要好上很多。
起码想念的时候,还可以发短信,聊聊天,吐吐槽,咬文嚼字地互相毒*一番。
有时不安扩大,就打个电话过去,夏扬总是很快便接起来,声音还是那么从容不迫,慵懒中带着几分优雅。
方泽析问过他到底去南方做什么,夏扬说:“大项目,做成了和你一起庆祝,失败了咱们就殉情吧。”
方泽析毫不客气地说:“滚蛋吧你!我上有老下有小,谁跟你殉情!大不了你失败了,变成穷光蛋我养着你!”
夏扬低低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就像是羽毛挠在耳朵上,好听得让人心里发痒,他说:“上有老我知道,下有小**小在哪里?”
方泽析顿时牙_geng发痒,恨恨地说:“小不小你回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竹签儿,我真爱你。”
方泽析轻笑一声:“夏扬,我真想你。”
既然联系没有中断,方泽析便不再多想,天扬集团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爆出什么新闻。
夏扬负责那么大一家企业,所承受的和所面对的,绝不会少。
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支持。
他还是每周都固定给家里打电话,方_M_M的声音里总是透着几丝疲惫,却一直没问他有没有去治病,也没再提过结婚。
这让方泽析心里难受,抱歉不安却又无能为力。
他问:“爸最近好么?”
“挺好的。”
“他**还是不肯做手术吗?”
方_M_M淡淡一笑,说:“做的。”
“嗯?他答应了?”
“嗯。”
“那就好,我明天就去联系医生安排住院。”
“不用。”方_M_M急急地拒绝,然后又补充道,“再过一阵子吧,我看看,等He适的时候再告诉你。”
方泽析想了想,脑瘤手术风险大,即便不再等他结婚,父亲可能也一时无法下定决心。
他心下黯然,也没有太过坚持,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七月初的时候,夏扬才终于回来。
方泽析一开始并不知道,下班回家后照惯例发短信T戏夏扬并准备着被反T戏。
可预想中的T戏没有到来,夏扬说:“竹签儿,我在家里。”
方泽析动作一顿,直接将手机扔进口袋里,穿上鞋子奔到楼下开着车就往夏扬家里冲去。
他现在拳头发痒,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把夏扬按在地上打一顿,然后再狠狠地撕咬,咬出再也无法抹消的痕迹。
三个月。
他们居然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他原以为夏扬回来前会通知他的,他都想好了要怎么去接机。
或者夏扬会给他一个惊喜,直接找上门来个突袭。
可居然是云淡风轻的一句“我在家里”。
方泽析气得不行,可又被即将见面的喜悦所淹没。
那么久没见,不知道夏扬有没有变丑,最好是晒成一块炭,那就没法再招蜂引蝶祸害百姓了,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人要他。
开车的时候,心脏一直躁动不安,连zhui角都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他想见夏扬,迫不及待。
车到门口,保安认得方泽析,匆匆忙忙地直接放行,他无视保安煞白的脸色,刷地一声开Jin_qu停好车,连钥匙都来不及拔就冲上楼去。
二十六层的高度,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让他嫌弃过。楼层建得太高,电梯速度太慢。
等电梯上升的时候,他突然回想起之前也有一次曾这样状若疯狂地奔进来。
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情侣,但可能已经相爱,只是自己都还未察觉。
然而自己居然打了夏扬。
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神奇,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又怎么会舍得。
当时,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最介意的又是什么?
他突然笑出声来,眼眶莫名地有些微*。
二十六楼大门敞开,夏扬正在客厅里坐着。
方泽析笑容加shen,跑Jin_qu一把将他按倒,扭住他的手咬着他的唇恨恨地说:“你回来居然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嗯?快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出差了?有什么事需要你在南方呆那么久,难道去我家当Xi妇儿了?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都够你偷偷地躲起来生个儿子了。”
夏扬表情微僵,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伸手抱住方泽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了蹭了蹭。
方泽析抬手mo着夏扬的脸,摘掉眼镜,重新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说:“夏扬,我很想你。”
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事想说,可最后出口的却只是这么一句。
还有些事,等会儿再说吧。
他现在,只想要夏扬,以结He的方式,来倾诉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想念。
在对夏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方泽析从不扭捏。
他们分开的时候还是冬天,现在却已是炎热的夏季。
方泽析抚mo着夏扬的喉结,直接将手滑进_yi领,在_Suo_Gu_上轻轻摩挲。
“竹、竹签儿,等一下**”夏扬的表情有些奇怪,结结巴巴的并不像是被勾动而气息不稳。
方泽析皱起眉头停了下来,从一片迷乱中清醒过来,才听到身后有人在不停地干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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