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过去,夏扬闲了许多,倒是方泽析还一直忙着。
很多国nei中小企业都喜欢在春节之前结算一年的账务,连带银行也跟着忙碌。年底还会推出许多理财产品,想完成任务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业绩是个无底洞,任务完成了新任务指标就更高,即便有夏扬这么个高帅富男友帮衬着也照旧不管用。
方泽析压力大,夏扬觉得心疼,没再让他下班后还辛苦做饭,一般都是带点外卖解决,或者各自吃过了回家。
夏扬闲下来,就琢磨着学做饭,以后能和方泽析轮换着来。都是零基础,没道理方泽析学得会的东西,他就没法学。
可他又拉不下面子找别人教,于是买了家常菜谱和一堆器具,自己在厨_F_里中西餐He璧地捣鼓着。
当方泽析下班回家停好车子出来,看到有路人抬头指指点点的时候,他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
十一层
某个窗口正飘出阵阵白烟,数量不多,但看上去相当骇人。
方泽析大脑一片空白,却还记得不能打电话,只能不顾一切地跑上楼。
路上没有人拦着他喊“危险A危险你不能上去”,也没有人给他披上一床*透的棉被。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想不到这么狗血的场景了。
等他颤抖着手mo出钥匙开了门后,发现夏扬正站在开放式厨_F_里,一边咳个不停,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平底锅里倒水,于是滋滋滋的声音更响亮了,一簇白烟冒起来差点没把他熏成大花脸。
看到这个情景,方泽析只觉得心里一松,脚下差点软得站不住。他在门上靠了两秒,然后大步地走Jin_qu,关火开窗开油烟机。
夏扬脸上满是尴尬,方泽析默默地瞪着他,突然就给了他一拳。
不过这一拳终于不再是打在脸上了,而是打在了肩膀上,夏扬只觉得胳膊麻了一下,然后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方泽析的呼xi有些急促,甚至body也有些发抖,抱着他的手很不稳,却抱得很紧,紧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夏扬只用了一瞬就明白了方泽析在想什么,默默地回抱,轻声说:“对不起。”
方泽析缓了很久,才慢慢恢复平静,又显露出他的毒*本质,嘲讽道:“夏二少,你还能更二一点吗?”
夏扬一直咧着zhui笑,没有反驳。
平底锅里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还咕噜咕噜地在水里冒着泡,方泽析将整个锅扔进水槽。
只是忘了开油烟机而已,但也不至于把整个_F_间弄得像是着火了一样A!
方泽析检查了一下屋子,厨_F_里就不说了,油渍水渍菜叶r末掉得到处都是,厨_F_外也被油烟冲得一塌糊涂,mo什么都觉得油腻腻的一层。
更绝的是,木地板上还有一条闪亮的水痕,从厨_F_一直绵延到客厅的角落。
方泽析立刻脑补了一幅神奇的画面,美丽的鲤鱼王子从油锅里逃出来,蹦着蹦着逃到了客厅,最后却还是被邪恶的屠夫抓住,狠狠地拍晕在墙上,扔上砧板开膛剖肚从此香消玉殒**
“你到底弄了多久?”
“不久**”夏扬躲躲闪闪地应着,最终在方泽析的目光下妥协,“也就三五个小时吧,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情**”
“做了几个菜?”
“都没做成**不对,我做成了一个_chicken_蛋羹!你尝尝!”
方泽析在流理台的角落里找到了那碗所谓的_chicken_蛋羹,上面已经莫名其妙地飘起了一层黑灰,但他还是找出汤勺面不改色的尝了一口,点点头道:“还不错。”
夏扬顿时开心得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得了一朵大红花。
方泽析接着说:“你没放盐吧?火力太猛了吧?_chicken_蛋没味道,中间蒸出了很多孔,不滑润。”
**
“这种只有在小白弱受剧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夏二少你到底是怎么演出来的?!”方泽析抓狂了,将夏扬一把压在油腻腻的流理台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夏扬重心不稳,用手撑了一下台面,立刻撑来满手的油,他满脸黑线,悻悻地把手*回来,放在方泽析的yao上,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保持着一个让人难受的姿势。
方泽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真想*死你!”
最后他们当然什么都没做,严格说来两人都有点轻微的
洁癖,虽然没到一天换一次床单拖两次地板洗三次澡的地步,但面对这个脏兮兮的环境还是有些崩溃。
夏扬说:“要不**你搬去我那先住几天?这里我叫个人来好好打扫一下。”
方泽析猛地转头盯着他,道:“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夏扬很是无奈:“对,我就是故意的。”
方泽析笑了,搂过他亲了一口,推着人一起进浴室。
他们一起挤在狭小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换好_yi_fu直接去了夏扬家。
第二天一早,方泽析去上班,夏扬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有什么需要搬的,他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嗯嗯地应着说:“你看着搬吧。”
“那我全搬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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