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旗在成都玩了一个多星期。
其实也不能说玩吧,应该说是各种吃,川菜粤菜真不愧是我们中华美食的扛鼎A,味道层次很丰富很有nei涵,就连我们在峨眉山那种风景区随便吃的一餐都让我印象shen刻。
爱吃,懂吃,能吃的成都人让我shen_gan相逢恨晚。
成都非常养人,更适He养老。美nv和帅哥质素很高,皮肤都非常好,骨r匀称修长,大街上没见到几个胖子。
来成都最大的收获在于和赵旗体验了一把走在阳光下的快乐,随意地牵手拥抱_Kiss_,不去在乎其他人的眼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赵旗坚持要出柜或者带我走了,当我在黄龙雪山上大喊“i’m the king of the world”时,赵旗问:快乐吗?我直接跳到了他身上。
返程的时候,坐在飞机上,我竟然对脚下的土地有些恋恋不舍。
赵旗说过段时间有空了再带我来玩,我说不如我们别出国了,就来成都吧。
他很严肃地说,不行。我说为什么?他说成都gay太多了,危险。
我说靠,要危险也是你危险,你在街上收到的媚眼比我多。
他笑着说是A,就是我危险,你有什么危险的,也就只有我要你了。
后来他又说,成都还是不行,我们要私奔就非得去不讲中文的地方,否则我爸_M你爸_M肯定会时不时地来找我们长住一下。
我说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A你爸_M养你这么大你就想方设法地要离开他们?
他说又不是出了国就一辈子不回来了,该养老的时候我责无旁贷。
“世界上就只有父M_的爱是为了将来和小孩分离的。”赵旗意味shen长地说。
“我要是有孩子我也不会管他18岁以后去哪儿,干嘛。”他又补充一句。
我沉默了。
他揉着我的头发,“我对小孩没兴趣”,他说,又坏坏地笑,“要不你给我生俩?”
“去你的,”我抬起头有些发愁:“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不孝啦?”
“是。”他的面色也不轻松:“不过不孝的地方在于不能让他们当爷爷**,不在于其他。”
传宗接代,中国人一辈子的j神寄托。
我瞬间_gan到气氛有些沉重。
“你会考虑形婚吗?”我问他。
“暂时不考虑,形婚不靠谱,没有任何契约能保证两个异xi_ng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能不日久生情,连不日都难保证,更何况,”他是学法律的,“你说就你这小醋坛子能容忍我娶别人当老婆吗?”
“不能。”我摇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而且nv人有天生的M_xi_ng,结了婚她们自然而然想生孩子,我或许能容忍你当别人名义上的老公,但我绝对不能容忍别的nv人和你有了结晶。”
他笑。
你很了解nv人嘛?萧遥。很有经验哦。他一语双关地说。
我脸红,其实我会这么回答是因为冷灵之前和我聊天时说过
的一个狗血八卦。
我告诉赵旗,这八卦就在我们x市发生,一个gay和一个les形婚了,那个les结婚后不久就发现她原本的恋人劈tui,伤心难过之下和这个gay发生了关系,两人的_gan觉从此变质,这个男的或许只是一时xi_ng冲动,但nv人是很少能做到只xi_ng不爱的,她开始把这个gay作为老公来要求,并幻想有天能和他生下孩子做正常夫Q。没一段时间两人出门旅游了,途中Q子发现她老公仍然各种和男人约炮,她心理承受不住了,日日以泪洗面不说,还一哭二闹三上吊,要那个gay和其他野男人断绝来往,最后两人展开撕b大战,扯破脸离了婚,这个gay还到处和别人说这个nv人j神有问题,骗婚。
“真是狗血,对吧?”我说完以后看着赵旗。
“这简直是两个脑残嘛。”他评论,我也有同_gan。
“会狗血的人往往体质就很狗血。”我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橙zhi喝了一口。
“那你体质是什么?”他笑:“yin*?”
我懒得理他。
他又问我和那个冷灵是怎么认识的,有没有什么不纯洁的男nv关系,我说要是有我还能和你说她吗,再说人家小姑娘和咱们一样喜欢同xi_ng。
他说那可说不准你小样说话特别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而且同志直人在现在这个年代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xi_ng别早就不是问题了,要不我们俩还能勾搭吗?
我们是真爱好吗怎么是勾搭?我睁大眼睛说。
他被我逗得大笑。
我简单和赵旗报备了一下我和冷灵认识的由来,老实坦白是相亲认识的,不过对冷扬我就自动略过了,哪晓得他第一反应就是:哦,是那谁谁的nv儿A,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冷扬?
我说,你认识A?
他说算认识吧。
我故意说冷扬很帅,身材很好,气质和你还有一点点像。
他鄙视地说,别拿个脑残和我比好吗?我哪里有脑残气质?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我发现他对同志,同志的权力,中国同志的婚姻问题都有广泛而shen刻的了解,我也和他交换了很多自己的看法和理解,我们都认为中国同志确实身处困境,同志婚姻在中国与其说是法律问题不如说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对于骗婚gay我们都嗤之以鼻,倒不是因为我们多有正义_gan同情心,而是因为这种行为害人害己就算了还会导致舆论对gay的口诛笔伐大肆鞭挞,中国同志的形象和前途就是被这类人败坏的。我说不过中国的婚姻本身就是个很值得玩味的东西,很多男nv到了一定年龄必须结婚的时候也会找个不怎么相爱的人结婚,那是不是这样的婚姻就很道德呢?赵旗说,你所说的因为爱而结He的婚姻是神圣的但是不是必须的,而且因为爱而结He的婚姻往往还不如因为金钱利益生z_hi繁衍等原因结He的婚姻长久呢。
的确,爱是易变的。
“怎么说着说着你这脸就越来越严肃了?”赵旗揶揄地看着我。
“萧遥一思考,赵旗就发笑。”他哈哈哈地笑着。
“你说有一天会不会忽然你就不爱我了呢?”我问。
“就知道你又胡思乱想了。”他趁没人注意飞快地亲了我zhui巴一下:“我说不会,你信吗?”
“信。”我说。
他有些意外。
“我相信你,赵旗,你是那种喜欢承担责任的人,信任你才能让你有压力,怀疑只能让你在不爱我以后还把问题推到我头上。”
他长久地注视着我。
“我爱你。”他忍不住执起我的手放在zhui边吻。
还好我们俩坐的是头等舱,人比较少
下
飞机后我们各回各家,因为我已经答应他搬出来和他住了,所以他很大方地让我快点回家收拾行李,他公司也有点事情要处理。
你爸肯放你?他就是有些担心我爸。
放心啦我有办法。
我的办法实在太卑鄙,没好意思告诉赵旗。
我和我老爸老_M说我最近要考试想好好复习冲刺下,你俩天天在家没事吵架极度影响我的情绪,我决定搬去赵旗那住一段时间,顺便他还可以给我讲讲法律题。我爸_M立刻怀着愧疚和互相指责的心情把我送出了家门口。我爸_M有一点总是特别单纯,就是他们永远相信我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子回头变学霸,这就好像那些可怜的Q子总相信老公有一天会抛弃小三重归家庭一样,一切都是因为爱。
看来我这公务员不考到是不行了。
就这样我和赵旗开始正式同居。
他对我的欢迎仪式是什么就不用说了。
这种利己主义者做什么事情做到最后都只有一个目的最大程度地满足他自己。
搬去他家的第二天,早晨醒来,看到他睡在我的身边,和煦的阳光照着他的脸,我忍不住觉得自己身在梦中。
“hi”他也醒了,朝我懒洋洋地笑。
“hi。”我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很快吻开始变质,越演越烈,火越烧越旺,我到底是怎么被他骗进这个狼窝的?
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之后,我们又继续相拥而眠。
_gan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手脚相抵,唇齿相依。
秋日的气息越发浓郁,晨起总有点凉,我披着白色的薄被到处走来走去。
他在厨_F_给我泡咖啡,优雅的姿势让人看了心醉。
日光倾城,透过树影洒落进来,摇了一地碎影,如波光潋滟。
有风长鸣,且听风吟。
两个人的世界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美好。
为了庆祝我们同居,他今天就不上班了。我们庆祝的方式,也是非常的简单cu_bao。
别误会,就是上街大肆花钱,购买了很多新的家居用品,比如说两个人一样的牙刷,毛巾,浴巾,拖鞋,剃须刀,香波,护肤品,厨具,餐具,零食,红酒,水果,_yi_fuku子围巾帽子袜子neiku皮带领带钱夹包**
_yi_fu比较贵,我掏出卡递给他:“今天我埋单吧,当付你_F_租。”
我从小爸_M就有一张专门给我的存折,昨天我搬出来的时候他们把卡给我了,还有几只gu票和基金,钱虽然不算多吧,哎算了还是别谦虚,哥是有钱人。
出乎我意料的,赵旗接过卡片,我刚_gan叹他怎么进步了不搞大男子主义了,结果没料到他接过去就揣兜里了。
“以后不准用你老爸的钱了。”他说:“你卡里的钱我帮你打理,亏了算我的,赚了算你的。”
“什么?!”我拽住他的手:“不要自说自话A!”
“怎么?”他看着我:“还想啃老?”
“这不是啃老不啃老的问题吧!”我说。
考虑到商场是公共场所,我没和他继续争论,不过一上了车我就忍不住了。
“你想干嘛?”
我说。直接往他口袋里伸手想把我的卡拿出来被他握住了手腕。
“不想干嘛。”
“你讲点道理好吗?”
“我的人当然我来养。否则我赚钱干嘛?”他冷冷地说。
“什么叫你来养?我为什么要你养?”我怒了,原来我还不是很理解那个尧为什么要在钱的问题上和他争执,事到临头才觉得他的理所当然真的很让人生气。
“不是我养你难不成你养我?”他皱着眉头问。
“neng离你老爸的经济管制是你长大的第一步。萧遥。”
“我长大的第一步应该是找份工作,不是找个人养!”
“为什么?”他黑色的眸子盯着我:“你花你老爸和花我的有什么区别?花他的就心安理得花我的就不行?”
“我老爸只有我一个儿子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我,你能保证你不会吗?”我neng口而出。
他生气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可是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
是的,潜意识里我并不信任他。
他沉默地开着车,我们同居的第一天就这么僵。
回到家,我们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明明都在做同一件事,却好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
“赵旗。”我忍不住叫他:“别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假定你会不要我。”
他还是不理我,自己在那挂浴室的门帘。
“喂**”我转到他跟前:“你别不理我A。你看我这样。”
我做了个很丑的鬼脸。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帘子的挂钩,好像那是一件艺术品。
“赵旗!过来!”我开始大声了。
“快点!我得了ru癌!过来帮我检查下我的x_io_ng部好吗!”我不要脸了。
他转过头,眼光若有似无地在我身上流连了一下,就在我以为我色诱成功之际,他直直地从我身边走过,给我来了个擦身而过。
我靠了。
一直到吃晚饭,他吃他的,我吃我的,中间明明是餐桌,却好像隔着个太平洋一样,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把饭碗狠狠地往桌上一摔。
“算我_fu了你好吗?你摆那张臭脸给谁看A?!用你的就用你的,有人喜欢当冤大头,我不享受是傻B吗?不就是花钱A?三岁小孩都会好吗!”我怒吼着,他把头抬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愤怒委屈的脸,过了半晌,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你别笑A,有本事你不要笑!你憋死给我看看A?”
“萧遥,过来。”他朝我抬了抬下巴,拍了一下他的大tui示意我坐过去 。
“干嘛?”
“亲一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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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亲完了,他搂着我的yao,我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你到底是干嘛**”我嘟嚷:“有病吗?我老子的钱就是我的,我用下自己的钱伤害到你什么了?”
“就要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花我的,没了我你就会饿死最好。”他叹着气亲我的_Suo_Gu_:“否则你这滑不溜秋的东西,我不放心。”
“哟,你不是最自信了?”
“那你就让我再自信一点,自信可不嫌多A**”说罢,他热情地看着我,直到我忍不住嗯了一声,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用*头主动tiao_dou他。
结果这种大事就被我糊里糊涂地屈_fu了。
我果然没原则。
可是我是这样想的,大不了他不要我的时候我还给他钱就好了 !
信任太难了。
在善变的爱情面前,谁都必须屈膝。
但伪装信任还是能做到的。
我们俩都很喜欢宠对方,在一起后,互相宠的程度更是逆天。
变着花样讨彼此欢心。
我写了人生中第一封情书,他从后面抱着我让我念给他听,念完以后,他充满柔情地看着我说:“可以把我写得再帅一点。”
臭不要脸,已经帅到不行了好吗。
他在院子里搞了个花_F_温室,里面有暖气,透明的玻璃nei摆满了鲜花,清晨我刚睁开眼时他会把我抱到里面去,要干嘛就不用说了,反正那些花是长得挺好的。
我们把周围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周末没事就去短途旅游,虽然经常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酒店里**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们俩第一次一起去了某gay吧,到处都是迷离的灯光,暗涌的y_u望,青春的r体,暧昧的tiao_dou,赵旗从走Jin_qu开始就被搭讪,而我则无人问津,想勾我的人还没上来就被赵旗冷冷的目光吓跑了。
那天晚上回酒店以后他*的时候特别凶,我说干嘛A?刚刚被人惹出的火找我发xie啦?他说我胆敢和别人眉来眼去,他都想杀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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