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我大半夜地开车飙到了高速公路上,车是我表姐送的,虽然是表姐,但她比我大整整十岁,已经成家立业。表姐以前是个有名气的律师,嫁人以后就辞职相夫教子,但我知道我那憨直的姐夫做生意全靠表姐在家里运筹帷幄,外人都说表姐能成功都亏我爸提携,但我知道我爸这个人最珍惜名誉,表姐能有今天全靠她自己。我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她有一个长的不差,情感专一的老公,一个可爱的孩子,有车有房有存款,最难能可贵的是还有闲,表姐的人生是大部分人都羡慕的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好的人生。也许我以后也会和她一样。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就是少了点刺激,或者说少了点可能xi_ng。

夜晚的高速公路上车比白天少了很多,我打开窗户,风呼呼地吹进来,我的头更痛了,但痛的持续又带来了麻痹,慢慢地什么也感觉不到。

李海洋毕业以后就考了公务员,在乡镇基层干了一年,然后走关系进了市里,赵旗在读大三的时候就自己单干开了公司,我大学学的是新闻,出国学的是国际关系,老爸一心希望我往外交部走。但我回国一个月了,对自己要从事什么职业还是有点迷茫。我什么都不缺,这导致我没有压力,但我内心深处又希望自己能干点什么……

李海洋找的女朋友家境普通,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高中老师,算是文化人吧,那女孩自己也是老师,教语文,人很清秀文静。我想她以后会是个好妻子,李海洋说他爱她,但他在外面没少乱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在沿着人生的轨迹一步步往前走。赵旗呢?他从来不缺女朋友,有时候我想他在等待一个有利于他事业发展的优秀的妻子出现,有时候我觉得他已经足够自信和强大,不再需要什么附加的筹码。至于我……

多年以前,我们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逃了计算机课,和另外一个现在已经想不起名字的同学躲在教室里打牌。

打完牌,李海洋和那个同学去卖饮料,我和赵旗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他说:“萧遥,你是一个在飘着的人。”

飘是什么意思?

当我再认真地问他时他就开起了玩笑,说,就是不靠谱。

车子一转弯,不知不觉我驶进了闹市区,停在一家酒吧门口,我感觉自己现在特别需要和同xi_ng在一起,如果

说男人和女人除了身体构造外还有什么别的不同,就是征服男人带来的成就感更大。

这家酒吧叫maxima,是市里最著名的gay吧,我还没进去过,自从回国以来我就尽量避免这一类场所,到了门口我还有些犹豫,万一被熟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踌躇一番,我还是闷头走了进去。午夜两点,最热闹的时候,音乐震耳y_u聋,我很快安心下来,在这种五光十色的光线下面哪里还看的清谁是谁。

舞台上,一个非常清瘦,全身涂满了亮油的男孩只穿着一条牛仔内裤在疯狂舞动,如果是平时我肯定觉得这种扭腰摆臀的艳情太低俗,但此时此刻,充满肉y_u的挑逗让我觉得心情放松。

“帅哥。你一个人啊?”一个穿皮衣皮裤,脸上还镶了唇环的男人和我搭讪。肯定是个sm爱好者。

我还没回答,身后就有人出声了:“他和我一起来的。你带点眼力好不好?”

这次,是个西装革履,戴金边眼镜的精英。

我一笑,自顾自地走到吧台,要了杯酒,还没咽,只用舌头轻轻啜着橙红色的液体,我突然发现这个酒保长的很对我的胃口。

他剪短短的头发,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在昏暗的灯下还泛着光的皮肤,眼睛非常干净,眼皮的线条流畅,微微抿着的嘴巴,整个人带有一种疏离的气质。我喜欢。

我打定主意要泡他。没开口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往他脸上瞟一下,每个人对别人的目光都是最敏感的,酒保的脸很快就有点红了。

一杯酒见底,我把酒杯推给他。

“还要一样的吗?”他开口,声音有点中xi_ng,不过很清澈。

我笑着点点头。

然后我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会天,他说他已经22岁了,不是本地人,老家在湖北。

“你几点下班?”我问。

他怔了一怔,眼睛垂了下来,小声说:“五点。”

好晚,我仰头把酒喝掉,挥挥手说:“再见。我先走了。”

他看上去还有点失望。真好玩。出了门,我当然不打算真的走,把车子开到门口,付了停车费,我打开音响,打算等他下班,给他个惊喜。

不得不说我太不擅长等人了,很快就被困意袭击,在流泻的音乐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五点,天已经亮了起来,我听到玻璃窗被敲的声音,打了个呵欠,是那个长相清丽的酒保。

我让他上车,他没有抗拒。

现在他换下了工作服,穿一件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的t恤,我打量他,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身材比较精瘦,一般个头,穿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和一双很旧的球鞋。他的经济状况看起来不太好。

“你等我一个晚上吗?”他意识到我在看他,有点窘迫。

我微笑:“几个小时而已。”

“去酒店还是去你家?”我直截了当地问,笑了笑:“我家还有老人在,不太方便。”

回国以后我还没来得及找自己的房子,暂时和爸妈一起住。

他在酒吧工作,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孩了,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他思考了一下,脸有点红:“酒店吧。我家没收拾,

有点乱。”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用眼角余光看我,目光纯洁的像只小动物,我心跳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开房的时候要用身份证,我也没有遮掩,有些人和人419会用假名,我觉得都要和人进行最深层的身体交流了,还搞的和行骗一样很没劲。

他看到了我的出生年月日,惊讶地说:“你今天生日啊。”

我拍了拍他的头:“小孩子。”其实我只比他大两岁,但他那张娃娃脸总让我觉得他还很小,激起人呵护的y_u望。

电梯一层一层缓慢地向上开动,其实是我心急才觉得缓慢,胡闹了一个晚上我本来都没什么力气了,但想到待会脱光的他躺在床上被我tian全身的情景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进房间以后他的眉毛耸动了一下,我看的出来他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不露出吃惊的表情了,房间算豪华,其实我平常也没那么奢侈,但在这男孩面前就忍不住摆一下阔。我的虚荣心啊。

我说你先洗个澡吧,他点点头说好,双腿并拢坐在床上,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

这么紧张?我问:“你是不是常和人开房?”

他愣了愣,没有回答。

我没追问,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是真纯还是假纯。或者应该说,在我心里纯不纯不是依照和几个人做过爱来判断,很多女孩子菊花和嘴巴都奉献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你能说她纯吗?

他洗完以后我也走进浴室,热水浇了下来,我这才觉得自己很有点疲惫了,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很怕待会自己表现不好,大学的时候我和一个年龄比我大,经验老道的女孩子上床就差点秒sh_e,那真是噩梦一样的经历。

我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洗澡洗了很久,而且还要洗头和吹头发,弄妥一切以后我穿好浴袍走了出去,那孩子已经睡着了,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他名字。

我轻轻地吻他的脸,然后温柔地tian他的脖子和耳垂,他被我弄醒了,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推在我的x_io_ng上,有那么点y_u拒还迎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

他亲了亲我的嘴巴:“我叫陈旭。”

很普通的名字。我握住他的xi_ng器在手心里爱抚,他的不是很长,但是满粗的,颜色很漂亮,算是肉粉色的,我轻轻用舌头碰了碰,他全身都抖动了一下。

“舒服吗?”我用温热的舌苔包裹住他,尽量不用牙齿触碰到,然后缓慢地吸。

他点点头,眼睛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扫落一片yin影,脸泛起一片可爱的红。

有些人喜欢躺在床上装大爷等别人伺候,但是我喜欢主动取悦床伴,这样自己获得的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

他的身体发热,呼吸开始变得粗哑,我知道他快要sh_e了,坏心眼地捏住他的铃口让他忍耐,他睁大眼睛,无助地张大嘴巴呼吸,最后我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手终于放开,他迫不及待地sh_e了出来。趁他沉浸在高ch_ao的余韵里,我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把臀部对着我,他屁股上的皮肤不算很好,有点干燥,还有几个小小的被蚊子咬的疤痕,不过不算讨厌,我脱掉浴袍,用火热的昂扬对着他。

“……你要干什么?”他扭过头,喘着气问我。

我笑着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你说呢。”

他的眼睛像蒙上一层雾气,湿湿的头发看起来比干的时候更柔软,嘴唇因为刚接过吻看起来很红润,我心跳加快,用炽热的下半身在他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就在我想要大举挺进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拨开我握住他腰部的手,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我,我意识

到我们可能犯了一个偶然的错误。

“我只做1号。”

“我也是。”

“别开玩笑了。”我顺势抱住他正面朝天的身体,整个人压在上面,身高的优势让我很快制服他挣扎的四肢,我亲他的脖子,下巴,喉结,他微微地战栗,但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他的入口。

我心里怒火滔天,但也不能对他怎样,毕竟是我没问清楚人家的喜好,现在的气氛其实很好,如果我硬来的话他不可能一直死抗,但是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何况还是欺负一个明显力气比不上我的人。我放开手,微笑一下,努力维持好风度,低头看了看自己处于上膛状态的小兄弟。他见我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大概也觉得场面比较尴尬,于是主动跪在我身下想帮我tian出来。

“用手就行。”我兴味被败坏,但身体还没接受讯息,于是双手搁在脑后,躺在了床上。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男人给我kj,大概觉得人在那一刻是最软弱最放松,也是最被动的。我不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他手上的技术很一般,我配合着一直摆动身体,但就是出不来,可能他害怕弄痛我,所以力道一直很轻,那种不痛不痒的感觉让我烦透了,我握住他的和我的在一起揉搓,先是细致的摩挲,然后加大了力度,他的脸又泛起红ch_ao,看起来诱人极了,我闭上眼睛yy他被我干的样子,最后把白浊和又乱又烦的心情一起发xie了出来。

做完以后,我听到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又yin沉了下来,房间里的灯被我悉数关掉,在黑暗中他的x_io_ng膛静静起伏,我想抱着他睡会,他的身体很温暖,但他说自己不习惯和人抱着睡。

他妈的。

“你男朋友都不能抱你睡?”

“他可以。”言下之意,他现在有男朋友。本来我也想到以他的外在条件不太可能单身,但听他坦言相告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你有男朋友还玩?”睡不着,我翻了个身,起床抽烟,凝视着窗外的一盏路灯。

“你没有吗?”

我在他讶异的目光下摇摇头。

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等我抽完烟,钻回被子里想好好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他告诉我他男朋友和他是网恋,只见过两次面,两个人山长水远。虽然我算是双xi_ng恋,但我没正式进入过gay的交际圈,我不知道同xi_ng恋人之间可以偶尔出轨玩玩419是不是默认的成规,我这么问了,他说他男朋友还是个90后的小男孩,很单纯,他就算告诉他自己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事情都没干他都相信。我嗤笑了一声,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傻瓜。

可能因为我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所以他说话没那么拘谨了,偶尔还会和我开开玩笑,他在酒吧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口才比我想象中好,有几次我被他逗得都笑了,我快睡着的时候问了他一句:你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男朋友。他眨眨眼说:情人之间需要秘密。他在说这么冷酷的话时,看上去还是像一张白纸般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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