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大利留学时同样紧张,我降落在成田机场。
这次回来不是做短暂停留而是留学结束,正式归国。
同时也是回M_校邦立音乐大学就任小提琴科新任讲师。
这也是我紧张的原因。
让我以大学讲师的身份教音大生**我必定要把从恩师福山老师那儿所受的熏陶授予我的学生们**一想到责任的重大我就胃痛,压力不断袭来。
小提琴科教授福山正夫推荐我就任讲师,身为弟子的我不能推辞,没有选择余地地默然拜领。
当然福山老师也是出于担心我这个四处打零工的学生而为我争取到了讲师位置,可一想到老师的期待(守村是音大的讲师了)就觉得负担承重。
更别说学生或其家长对我的要求了,对于“要把学生教育成职业水平的小提琴家”这个奋斗目标,现在的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如同五里雾般让人想哭。
即便如此还是得做**A,怎么办**
通过入境处,取来行李,一路顺畅地过了海关往出口走去,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把来接机地那个男人完全抛至脑后。
搞得圭追上前来一把揪住自顾自往外走的我。
“悠季!”
直到被叫住,我转过头一看才想起圭有来接机。
“欢迎回来。是不是晕机了?”
对于担心我的温柔lover连一句“我回来”都不说而直接向他抱怨道:“圭,怎么办?让我做大学讲师太勉强了吧。”
圭皱了皱极具男Xi_ng化的眉道:“先上车。”
我是守村悠季。今年二月满27岁,演奏小提琴。成绩平平地从邦立音乐大学小提琴科毕业后担任过高中临时音乐老师,在毕业两年后又重新燃起了成为职业演奏家的梦想向日本全音赛挑战并获得第三名。这大约是两年前的事了。
趁获得第三名的机会,得到大学时代的恩师福山正夫的推荐被有现代巨匠之称、定居罗马的名小提琴手艾米里欧?罗斯马丁收为nei弟子(注:住老师家的那种),这两年以艾米里欧先生随从的身份在一旁学习。
就我自身而言学到了很多东西,不过当我正准备以职业身份展开演出活动时接到了福山老师的回国命令。
多半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加入了Brilliant Orchestra,老师担心我从此会从事演员Xi_ng质的活动,正好这时讲师的位子也准备好了,思量着让我过上脚踏实地的音乐家生活。当然,也是有意把我放在身边就近监督。
正好当时也知道我完成了艾米里欧先生nei弟子的课程,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回国。
在飞机上,我反复思索着艾米里欧先生在最后一堂课上所说的话,无法忘记。
**对最后的课题巴赫的《无伴奏组曲1号》老师给予“做的不错”的评价,上课结束后说是想听我拉的《雨之歌》,听一下第一乐章。
没什么准备突然演奏这许久没拉的曲子,心跳地厉害,试着拉了下,_gan觉一下子全回来了,心情yu_yue地拉至终了。
艾米里欧先生也说:“嗯,两年达到这水平即使让正夫来听也无话可说。你可以骄傲的荣归故里了。”
可之后**
“两年前,在正夫那儿听悠季的《雨之歌》觉得你只是个能发出温柔音色的孩子,当正夫拜托我‘不能留下这家伙吗?’时,说实话我觉得很为难。
在意大利满街都是像你这种程度的孩子,而想成为我弟子的更是多如繁星。可在那种情况下马上拒绝正夫实在是不礼貌,再说时间也不允许,于是在之后打电话回复正夫。
原想以今年排满了演奏会为由拒绝的,可正夫恳请我收下你,没办法暂时把你留了下来。
哎,亏得如此才能遇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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