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做的事很多吧。」
对着这麽说的我,
「大概吧。要说充实的话也是啦。」
代替耸肩的微蹙了眉,
「唉,大概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吧。」
皱眉因苦笑而解开。
我想为你准备最好最得天独厚的环境。但你会说,那会使自尊受伤。若真的打算在音乐界功成名就,本来就不需要,将时间*费在单纯只为赚钱的『工作』上呐。这个对生活抱有非常认真想法的人,超级认真的顽固,完全听不进我说的话。
对将世间一般归类为兴趣的音乐当作职业的人而言,「不劳动者不得食」这样常识Xi_ng的生活观念只会成为阻碍吧?
「对了,你知道法国版『蚂蚁与蟋蟀』的故事结局吗?」
「不?」
侧着头纳闷的悠季,那本人没有察觉的魅力,让我一瞬间看得出神。
「有那样的东西吗?『蚂蚁与蟋蟀』的话,是指蚂蚁在夏天奋力的工作,但蟋蟀只是成天唱着歌,到了冬天没有食物只好到蚂蚁家讨饭**的故事对吧?」
「嗯。在日本流传的版本中,蚂蚁问蟋蟀在夏天做过什麽事,蟋蟀回答唱歌,结果蚂蚁冷淡的对待牠说,那麽你冬天继续唱着歌不就好了吗。虽然是赞美蚂蚁勤奋工作的nei容,但法国版的解释不一样。」
「咦**怎样不同?」
「蚂蚁很高兴地,将回答唱歌的蟋蟀迎入家中 *说,若是整个夏天专心磨练的歌声,可以一扫过冬的无趣吧。」
「咦**好有趣喔。真不愧是艺术之国。即使没有储存冬天的粮食,有表演的技巧也是能维持生活的意思吗?」
与悠季的对话如此愉快,是因为像这样咻地听完话後,就会呯地给予回应。而且,
「但是,如果歌声太糟,那蟋蟀一定会变成蚂蚁们的食材呢。」
也会像这样,A地想到般转换想法。
「**原来如此。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蚂蚁都没有损失呢。法国的蚂蚁比较没有漏洞呐。」
听到我的回答,悠季噗哧地笑了。咯咯地笑着完全停不下来。
一喝酒,悠季就会变得有让平时压抑的_gan情暴走的_gan觉。_geng据当时的情绪,发酒疯的哭着生气着。
今晚的悠季似乎是发笑的情况,这也就表示他很享受气氛良好的晚餐。
想试着让他多笑一点,我选了刚好放在盘子上的西洋松露做话题。
「这个西洋松露在那边是如松茸价值般的佳肴,采收的方式你知道吗?」
「A、AA,有、有听说过A。」
一面以葡萄酒抑制住笑意一面回答。
「是让猪去找的对吧?」
「嗯。」
我以尽可能认真的表情点头。
「总之,人类对猪抽头的结果,就是王侯贵族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噗」
「玛莉˙安泰涅特应该也吃过,不过是否知道那是从猪鼻子前抢来的蘑菇就不得而知了。」
「噗!」
「唉,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和猪一样,不知道她会不会受伤呢。」
「噗**!」
我带着被传染的笑意,更进一步趁胜追击。
「这个笑话在维也纳也曾提过。」
「咦、咦耶?咯咯咯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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