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觉得自己很谦虚时,旁人看来却是非常自以为是的高傲」
「我也是那样**?」
「认为自己谦虚和尽力想要谦虚是不同的。至于你的话,是不是一直担心会成为这两种呢?」
ㄟ**嗯**什么?「我不知道」这水酒也太烈了吧?明知道我的酒量不好。
「你现在所为难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开始对自己的才能有信心了」
「果然**那不就**」
「但并不是骄傲,只是持有应有的自信而已。不知你是为何会**或许是你的个Xi_ng使然吧?
认为自己是个三流小提琴家,从不对自己的才能有任何正面的评价。但是,由我来说的话,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为何你会没有成为职业小提琴家。实力明明足够的」
「注意一点,善于奉承的桐之院」我马上用因为酒醉而语音含糊的*头说着。「你的好听话会令我堕落的」
「我不是说好听话,而你也没有堕落」
「我有!!」糟,用这么样的大嗓门可不好。「我觉得自己能够演奏好孟德尔颂的曲子,而你这么一奉承,让我更觉得自己很Bang。所以我一直在意富士见的低劣——我这么Bang,为何协奏却不能配He我**一直这么思考着。我也是富士见的一份子A!!担任富士见的独奏,却在想为何没有更好的乐团来配He我!!」
大概是因为醉意才会一口气把这一星期的焦虑爆发出来。
「那是理所当然的」桐之院这么回答。
「没错,本来就是!!」这么一喊就觉得自己真的醉了——可是心情却很舒畅。一旦从一直逃避的事情中解放出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如果连那样的业余者都不能凌驾他们的话,我干嘛在音大耗四年A?我可是从九岁就开始拉小提琴的!!十**十四年间我只专心致力于小提琴!!」
我咽了口水润了润喉咙后又继续说着。「但是,我从未想过富士见不够好。不,虽然曾有过技术低劣的想法,但从来没有嫌恶之心**真的!!」
「嗯,我知道」
尽管他这样附He的回应我,但我还是继续念着。「但是,协奏真的不行。之前的多瑙河和另二首曲子是演奏的恰恰好——在业余者占多数之下,可以说是非常好的表现了。可是,协奏部
分就不行了,完全不行**能跟上我的独奏的也只有M响他们几位而已!!这样就不是富士见的演奏了!!」
我用手在桌子上砰的敲了一下,麻痹了的手掌_gan觉到长久使用下木材的光滑。我瞄了桐之院一眼,「哪,圭,为什么只演奏的出那种音色呢?为何至今错误还是没有减少呢?为什么富士见那么差A?!」
「你应该知道理由的」他这么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问题在于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我受不了了,没办法在这样的乐团拉小提琴。只有我一个人好有什么用**协奏呢?」
「那么也只好让富士见变好以外别无他法了」
「嗯**嗯**没错。可是**」
「还是说,你要转往水准较高的乐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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