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2岁是也没有。但是非常自然般的,他熟稔的好像叫了多年。他要费多少心力才能掩住对我的心思,要受多少煎熬才能默默的看着我一步步逼他走上绝路?
“恩,来看看你。”回想自己15岁的少年时代,应该是风流倜傥,快意人生,惊采绝艳的吧?可他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如此虚弱无力而又无望的遥遥看着我,从来不被接近。一瞬间我痛恨起了自己。
“我……”
“麟渊,我向父皇告假,往后的日子我照顾你可好?”
他的眼神瞬间明亮的可怕。随即又不安的道:“为……为什么?”
“麟渊,我决定守护你。”上一次你默默的守护我,甚至不让我知道,之至我后悔莫及。这一次老天给我机会,我定不会再做后悔的事。
默默的付出不知所取,抱歉,我没有那么高尚。我的报酬可是很贵的,所以麟渊你逃不掉了。
2
麟渊现在毫无自理能力,腿不能动,双手没有力气,抱拳还可勉强握住一只笔,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一到晚上或者变天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受过本就残疾的下身因为落马时重创到了□,□虽有感觉,却几乎成为摆设,总是不配合的溢尿。虽然能够感到想尿,但要马上让人拿来尿壶,否则半柱香的功夫定会自己淌出来。太医说,这是因为肾脏在落马车时受了伤害,而且虽然盆骨最后接了起来,但是曾经的断裂让其中的尿道出了问题,估计神经和肌肉都有损伤。所以现在不仅膀胱的容量因为盆骨的损害变的小了,而且肾脏的损伤也让那个尿更加频繁,关键的是,尿道的损伤让他现在一点也憋不住了。但是依他的Xi_ng子根本不让旁人近他的身,清莲又被我遣散出了宫,所以一下早课我便匆匆赶到他的祥和殿。
“麟渊,醒了?”看着床上躺着的他,瘦弱的身体虚无的几乎掩没在厚厚的被子下面,心痛难忍。“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如厕?”我低声问着,一点点仔细揉弄着他的双腿。
“没……没事的。”麟渊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别光顾着照看我。麟珏也要休息好。这一个月辛苦你了,都瘦了。”修长的指虚虚的划过我的颊。
我摇头,“什么瘦了,真正瘦的人是你。明明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还不好好修养去帮父皇看什么奏折……”
“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事,不是很累的。”他的胳膊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扶我坐起来些躺了这么长时间实在不想再躺着了。”
在他的腰下垫了厚厚的软垫让他半躺在我的怀里,他的盆骨不能重压,所以让他把大半的身子重心移到了我的身上。“这样可好?如果无聊就陪我说说话。”
“恩。”他轻轻的笑。“早课师父都交了些什么?可有什么要熟记的?”
不说还真的忘了,从小他天资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功课次次都是第一呢。“那些我都背会了,皇兄要不要检查?”挑眉,小时候比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了,我早就学过一遍,怎么也不能比一个15岁的他差到哪里去吧?
“呵,最近倒是勤奋了些,都会背了?那我就考考你。”看来,麟渊的兴致也来了,竟然真的认真想起了题目来。
“今日太和殿上,太傅抽了大学让他们背,除了六弟,其他几个磕磕绊绊的也都背了大部分,独独没有抽我呢。师傅对我有信心,你还要来抽考?”我笑,继续揉着他瘫软的双足。让常年冰冷的细腿好热起来。
自古每个帝王在幼时都有一整套功夫心法修习,直到登基前还会专门让暗卫从安房里挑个‘功奴’将一身进甲子的内力传给帝王。我前世学的很快,加上登基后一甲子的功力,修行愈加精进。自从回到了这里,我虽然重新修起,却发现功夫上手很快不用说,就连心法也连带着突飞猛进了许
多。麟渊体弱,这内力正好可以帮他疏通双腿经脉让他好受些。
麟渊自然也感觉到了变化,先是惊讶的看了看我,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双凤眸波光盈盈起来。“麟珏,莫要以为师傅不抽你就是对你的信任,师傅治学严谨,防不住明日就有更厉害的等着你。”他修长的指虚虚的扣住我的腕子。“不会伤身体吧?”
他指的是给他传内力吧,不由微笑。“没什么的。我内力充盈根本没什么损耗。不但不折损身子,而且这还算练功的一种呢。”仗着他不懂武功,我信口开河。
“真的?”他颇有些怀疑。“那以前那些太医怎么没想到这方法?”
“呃”噎了下。我忙道“那些内功心法都不适合你的体制,只有皇家这独门心法才行。自然也就没人跟你提过了。”暗自松口气。真是不能小看了麟渊的敏锐。
他点点头,一付明白的样子不在追问,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说明日师傅会考教些什么,今日他只讲了些杂记欣赏之类的东西。”
“我明日和你一起上早课可好。”他想了想,轻声道,视线低垂着不知在看哪里。
心中不由一叹,他那曲折的心思,又不知把事情想到哪种糟糕的地步。我紧了紧手臂。“你大病未愈,我不放心。若是又受了寒怎么办?”
“可是”
“而且师傅的课一上就是两个时辰多”我没接下去,他现在用着月信帕子,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次,如果不换伤了他的身子怎么办?
他面色白了白,漆黑的凤眸闭了闭。“我的意思是,请师傅到宫里来教一次上一个时辰,中间休息一炷香,再上一个时辰。可可是,清莲已经离宫,我一炷香有些短,但是我尽量快一些的话也可以的。”
“父皇准了么?”
点头。“你愿意么?”他看了看我。“我会尽量不弄脏的。”眼里又渴望又害怕。
“好。”
3
其实我知道麟渊这样的提议全是为了我好,他现在已经是东宫太子,父皇不可或缺的左右手,本不须上什么课,但是我每日早上天不亮匆匆从祥宁殿赶到太和殿上早课,完了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他的祥和殿陪他,一上午就这么折腾过去了,几次我都因为时间太紧没有来得及用膳。他知道了,虽然没说什么,之后却每每要避开我单独询问小德子我的吃食歇息情况。
“太子殿下需要休息一下么。臣过一炷香再来。”老夫子讲完一段以后,从从容容的踏进隔间休息去了。
我松口气,不由苦笑。这个太傅前世我就怕得紧,没想到重来一回他的积威还在,搞得我一刻不得偷闲。
“平日里我看你皮的很,怎么独独这个太傅你见了他,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某人软软的躺靠在贵妃塌上调笑。
“哼,你敢笑我。”我翻身压过去。却见他面色苍白,额上满满一脑门的虚汗。心里一惊。
俯下身子,把他下 体的毯子掀开。仔细瞧了瞧,只见他下 体早就一片冰凉,身下垫的羊毛垫子早已濡湿成了一滩淡色的水印。两条细腿正轻微的抖动着,而他的一只手竟然死死地攥住下身的襟衣!
这一刻,我优雅尽失,该死的,他为了不打扰我们上课,居然居然掐住那脆弱的小东西不知多长时间了。我赶紧拉开他的手,把他抱下贵妃榻冲向寝宫内殿。
“小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