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死死的咬住唇,深知不能发出一星半点的音来,否则他明日便铁定没有下床的机会。
黑魇拼命的想要转移殿下加注在自己身上的,那怪异的燥热感和几乎被撕成两半的痛感。
"想叫就叫啊。"被誉为天神之子的美少年对于身下侍卫的沉默以对,很是不满,妖魅一般的容颜闪过一丝不悦。
他倒要看看他的侍卫还能撑多久。
能上他的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恩赐,只有这个家伙,第一次是被橙魂紫魍洗净擦干之后绑在床上供他享用,之后紫魍的双链锁扣就没从他的手腕上取下来过。
可恶!跟他上床有必要装的跟受刑一样吗?越想越是不甘,越想越是火大,少年开始不管不顾的发Xie自己的Y_u望,根本不理身下人的承受力如何,也不管身下人根本没得到任何快感,连Y_u望都不曾抬头。
反正当初橙魂选人的时候,也是看中了他皮厚耐操,不用担心和那些个女奴男童一样,没几下一个一个哭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不得趣;要不就是贪得无厌,恨不能叫的整个冥月宫都是Yin声浪语,吵死个人。
他是殿下,冥月宫主,九宫侍卫的主子,想怎么对他们,是他的权力,既然他总是不满意,送个人给他发Xie也是他们应当做的。
"嗯!"感受到体内某处被撕裂的血腥味道,黑魇睁大了眼睛,也数不清眼前的纱幕上的绣花,绝望无助,紫魍的锁扣如同枷锁一般死死的将他的双手绑过了头顶,扣在床头。
那金属的清脆的声音每次响起,代表的只有殿下的更大力的撞击。
殿下的蛮横只能加深他的痛楚,只不知这酷刑何时才能解脱,他没有那些美妓艳倌的床上功夫,更没有能令殿下怜香惜玉的相貌,如同橙魂在将他喂了散功丸之后说的一样"对不住了,但我实在是不想冥月宫那天真的被殿下活活玩死了人。"
他仅是因为一身的武艺,壮实的身子,不是那么容易被玩死的,在冥月宫中,担任的又是只有殿下外出方才有用的黑白卫之一,平日在宫内根本只是吃白饭的,毫无用处,被橙魂挑上是自然的。
只是他好奇橙魂为何会挑上他,而不是风流潇洒
的白魄,白卫的功夫一定比他这个木头能让殿下满意的吧?
"殿下喜欢干净,白魄?洗血之后我大概会考虑。"橙魂在给他套锁扣之时如此说着,他无语,难道洁身自爱就是他被挑上的原因?
据说只要殿下召幸满三次,橙魂便会着手为那位姑娘或者小倌赎身,只不知道他能不能有这个机会?
想到冥月宫唯一一个千金出得冥月宫的影卫,黑魇只有绝望。
只要他不言不语,任凭殿下怎么玩,明早还有一大堆得事情,撑过去,殿下就会兴致减半
还满能忍的嘛。终于觉得发Xie够了,少年微微眯了下细长的眼睛,打量着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侍卫。
红肿的小穴掩不住浊夜,嘴唇大概是被他自己咬破了,连他的枕头都敢给弄脏了,手腕上的锁链血迹斑斑。
"脏死了。"蹙起了好看的眉,少年说了这么一句话,跳下了床,"让本殿今晚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属下该死。"口中的血腥让黑魇清楚殿下在嫌什么。血,殿下只喜欢血流出的样子,却讨厌看到被血沾污的东西。
这个房间,殿下大概永远都不会进来了。
"是该死的很。"少年只丢这句话,径自离开。
丝毫不管床上的人儿还被锁在床上,一丝不挂,伤痕累累。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橙魂来的时候,才能解开了。无奈的看了一眼被扣的双手,他现在连盖上被子都做不到,就这么胡乱睡一夜算了。
黑魇歇力让自己不要去管身上的痛楚,肌肤的凉意,手腕的酸麻只要能睡着,怎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