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tui之间**
“别动!”南宫天幕低喝了一句,倾身自他的上方探出手去,向记忆中的地方Mo去,床头的暗隔果然应声开启。南宫天幕看了看,挑了一瓶能止痛的伤药来。
柳如风见了,忙起身说道:“请让属下自己**”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那还埋在*nei的□,被这么突然的动作一激,强烈的磨擦令南宫天幕忍不住下意识地一挺yao部**
“A**”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柳如风,全无防备的惨叫出半声,又生生咽住。身子失力地软回床褥nei。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强忍了想要大力冲刺的Y_u望,半闭着眼,享受着因痛楚而强烈收*的nei壁,挤压着自己分身带来的极致的□。
忍耐半响,南宫天幕才开口T笑着说道:“如风,若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你能否活着下这张床!”
柳如风呆了一呆,明白过这话里的意思来,苍白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
,有些尴尬地道:“公子手下留了情,属下明白的**比起被别的几位公子活活玩死的侍卫,属下已经很知足了**”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拿着药瓶默默地顿了一会,一边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艰难地从那□shen处缓缓地退了出来,一边慢慢地说道:“若是不被你激怒,我原也不愿这样待你!”
柳如风在他的示意下,爬起来,转身背向他跪在_On the bed_,道:“是,是属下失礼了。”
南宫天幕倒出一些药水来,扳开结实混圆的□,露出那狼狈红肿的□来,看上去竟是异样的Yan丽诱惑,南宫天幕不禁咽了口口水。
手指触上*口的瞬间,那*口猛地一*,紧窒得手指竟无法jin_ru。
南宫天幕知他定是痛的狠了,也不想强行Jin_qu,只好低声说道:“放松,若不想流血过多而死的话。”
“公子,里面**属下怕弄脏了床褥**属下回去自己处理就好**”柳如风低低地回道,声音里带了些尴尬和羞愧。
“你自己怎么弄?在你bodyshen处也要上药的,放松!”南宫天幕有些好气又好笑,难怪*口看上去除了红肿外,没有其它,原来竟是收*着*肌将那些ye体留在了body里。
面前的身子僵了僵,那*口慢慢松了开来,一gu红白混杂的ye体涌出,他似乎觉得很难受,那*口又闭了闭,再松开,又是一gu流出。
南宫天幕呼xi一窒,这情景实在太过诱人了,还没消退的Y_u望竟隐隐有些Zhang痛起来。
极力忽略下腹的灼痛,南宫天幕伸了手指,一点一点挤了Jin_qu。
好不容易将那□里的□与鲜血,引得干净了,两个人都又是一身大汗,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热的**
南宫天幕用手指接了药ye,让他俯□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势,将药ye轻轻地抹了Jin_qu。
手指一寸寸抚过娇neng肠壁,bodyshen处的rou_ruan细腻,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人体的高温烫灼着指尖。南宫天幕一边细细地动作着,一边既享受又折磨地微微喘了口气。
药水的效果开始渐渐起了作用,柳如风的body明显没有那么紧了。南宫天幕抽出手指,再倒了些药水,尽力探到shen处**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上身无力地俯倒在床褥间,呼xi似乎停顿了片刻,突然地,急喘起来。
南宫天幕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指,难道有伤口?在原处Mo了Mo,平洁光滑的肠壁上,并无伤口的触_gan,只有一个极微小的凸起,手指触及那微小凸起的瞬间,发现柳如风明显的全身都在战栗,那草丛中静默了半夜的r芽,竟颤颠颠地半立了起来**
南宫天幕怔了一怔,明白过来,手指忍不住恶意地按住了那一点,轻轻的揉搓**
眼前的身子激烈地颤动着,呼xi声时断时续的,说不出的艰难,草丛里的r芽快速地成长着,露出光滑细腻的伞盖来,伞柄纤长而壮实,垂落在他修长结实的两tui间,娇neng的壁r,猛地一紧,又慢慢放松开来,手指四周的温度越来越烫,顺着手臂传了过来,刚刚才享受过这具body带来的□滋味,南宫天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温度烫灼了**
shen知柳如风的body,难以再次承受自己的Y_u望,不禁暗恨方才动作太过。手指缓缓地抽出,将自己倒进他身侧的床nei,缓缓地xi气、呼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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