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到辰妃娘娘那里过夜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了,曹公公也都已经习惯了通报记载,可是在他眼里,今日的皇上却似乎有些不同,紧张了些、不安了些、还有**xing_fen了些。
“曹公公,朕抱的最後一个男宠**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凌凤出声问道,可旋即觉得这个问法有些奇怪,於是再补充道,“逸远不算。”
曹公公仔细算了算回答:“回皇上,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因为贵妃娘娘的事情,皇上整日郁郁寡欢,到了晚上是男nv不拒,现在伤痛淡去已然收敛了许多。
“三年A**”凌凤细细思索著。
以前抱男人_geng本没有所谓_gan情可言,纯属r体上的发Xie,也因此极易淡忘,凌凤只记得步骤很烦,因为男人不比nv人那般rou_ruan韧Xi_ng,所以很费时间j力。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声长叹,随後倒在了书桌上,心里想著:逸远是觉得书上说很舒_fu才愿意和他做,可是如果自己表现得不好,那麽结果是**
“不能想象!”凌凤几近绝望。
如果上天能给他重新来一次的机会,他会好好珍惜以前,努力磨练自己的技术,可是现在**
“万事休矣,逸远,朕会尽力让你满足,你可不要因为这个就嫌弃朕A!”
“皇、皇上?”
曹公公已经见惯不怪,自从多了辰妃娘娘,皇上这麽自言自语是常有的事了,可是身为奴才还是该表现一下“惊愕”,虽然主子一向都是忽略的。
同样在这边麟趾宫,裴逸远也仔细研究著那几本书的nei容,有时有些不懂,还用双手凭空做起了假设,其探究真谛的j神真是值得称赞。
小安子进屋奉茶,却见专心致志的主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心就扑在那书上,zhui中还念念有词,小安子好奇不禁上前瞥了一眼,仅仅一眼过後,他立刻僵直著身子,抬起脚走了出去,关上门後才勉强抬起zhui角出声。
“主子**您真辛苦!”
就这样,夜晚来临,凌凤如约来到了麟趾宫,宫人们悉数退下,独留已经准备裴逸远一人坐在床边,一袭白色里_yi,_yinei肌肤若隐若现,凌凤见了鼻血差点没再当场流下。
“逸远**朕来了**”想不到该说什麽的凌凤这麽来了一句,然後整个body像是铁化了一半,僵硬地走到了裴逸远的身边。
站直、坐下、然後**沈默。
好尴尬的气氛,凌凤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不是他不想去缓解这样的氛围,而是只要一想到之後要做的事情,他就紧张得不得了。
逸远怎麽说也是第一次,如果第一次失败的话,那麽他会不会很排斥他?不行、不行,不能这麽没有自信!
凌凤直摇头,自己好歹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不能这麽没有出息,於是几经思考後他转过身,排开脑海里的那些过分担忧,向裴逸远伸出手,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步。
“逸远,朕**!?”他刚要说什麽,却发现被自己触Mo到的逸远似乎心不在焉,“逸远?逸远?”又唤了两声,好不容易才将裴逸远给叫了过来。
“哦,皇上A,你什麽时候来的?”裴逸远如梦初醒,很平静地问道。
“**”
这可给凌凤带来不小的打击,因为──他被无视了!有些颓废地转到一边,其周围Yin沈的气氛可见一般。
“皇上,你在做什麽?这麽下去,你明天早朝会起不了身的。”裴逸远继续冷静地分析道,“所以要做还是快点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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