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太多,减!”
“不用点心,撤!”
“_yi_fu太多,收!”
“茶叶太高级,换!”
这样一天下来,小安子和娇阳两人是忙里忙外整顿麟趾宫的nei务。
这主子人是不错,可是为什麽那麽亏待自己呢?这皇宫里的娘娘哪个不是穿金D银,他倒好收起那些金银珠宝不说,还省吃俭用到极点,他好歹也算是大户人家出生,怎麽就寒酸到这个地步呢?
时近黄昏,一日就这麽过去了,裴逸远宫门没有迈出半步,第一天就来了个整体大“改革”,这昔日嫔妃们个个向往的麟趾宫在一日间成了皇宫中最“穷”的角落。
那些名贵的古董瓷器被主子收起,由盆景代替装饰,一日三餐的饭食由奢侈的宴会级别改到四菜一汤的平民食物,用膳的高档碗碟也被命换成最普通的,那些赏赐的_yi_fu首饰更不要说,全部封箱,因为主子说:“没到用的时候。”
晚膳的餐桌上简简单单五道菜,外加三双碗筷,就像平常人家一样,两个奴才加一个主子就这麽吃了起来,若是不说,还真没人能想到这个场景是在皇宫发生的。
骄阳没吃几口,就悻悻放下碗筷,看著主子叹气,小安子不懂,可也跟著放下,两人就这麽看著裴逸远。
“怎麽了?饭菜不He胃口?”裴逸远问道。
小安子不说话,只是看著骄阳,只听骄阳润了润嗓子道:“娘娘,恕骄阳无礼了,可有些话骄阳实在不能不说!”
“你说。”裴逸远也放下碗筷认真听。
只见骄阳站
起身,指著宫殿说道:“娘娘,节省不是不好,可也要看准地方,宫里多少双眼睛看著咱们,你这麽做无疑是贬低了自己的身份,你拿什麽去争皇上的宠信?身为男妃,你本身就有不入那些娘娘们的地方,可再这样一做,皇上迟早一天会爱弛的!”
她的一番话在宫里是禁忌,无论任何人这麽对一个妃嫔说话,铁定是死路一条,可骄阳认为这个主子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应该能明白她的真正用意。
果不其然,裴逸远闻言後,怔怔地思索了一番,然後抬头问:“骄阳,你是希望我能喝其他娘娘一样,锦_yi玉食,奢侈*费,为争得後宫一席之地而不择手段吗?”
“确实应该如此。”骄阳回答。
裴逸远看著她,叹了口气:“皇上对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总有爱弛之时,我何苦为了短暂的梦而陪上一生。”
“娘娘,不会的,皇上他**”小安子不会说好话,可听裴逸远如此肯定,又不禁劝We_i起来。
裴逸远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语气中肯地陈述起来,不带一丝个人_gan情:“对皇上而言,我是他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个,有喜欢的时候,自然也会有厌烦的时候,我要做的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等哪天皇上忘记了,那麽我就可以离开,或者独自在宫中终老一生。”
他的後半句话是他进宫前就预料好的两种结果:一是皇上准许他离宫回家,另一种则是在这shen宫里独自终老。对每一种结局,他都做好了准备,毕竟凡事不可强求,他从来不奢望有其他更好的结果。
“这理论倒是有趣A!”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嘹亮的男声,吓得两个奴才一下跪倒在地。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裴逸远也行礼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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