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只你,我看谁都模糊着呢**
庄稼心里嘀咕,zhui上还是要硬撑一下:“不不不!是曲先生长得太**宝相庄严,我、我不敢看,怕冒犯您。”
以前庄稼他们那疙瘩有个小庙,里面供着个菩萨,每次去那庙祝都要说这菩萨如何如何宝相庄严,庄稼就觉得这宝相庄严应该就是大好的形容词了,也不想想人受不受得起。
其实看不清人脸也不算啥大事,其他补救呗!看_yi_fu听声音,他总不会错认。再说他眼睛也确实没啥大毛病,要是庄稼现在具实以告,说不定人曲越点点头也就放过了,可偏偏傻孩子脑袋被驴踢了要死撑,你撑就撑呗,反正人曲越也不怕你!
“宝相庄**”曲越神色古怪,退开了点看他:“你非得用这个词吗?”
好听的词曲越听得多了,什么漂亮、英俊、帅气的,每个人都是辞藻华丽,极尽所能地奉承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像庄稼这么形容他的,他倒真是第一次遇见。叫他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让人为难。
庄稼眨眼问:“这个词不好吗?”
“也不是,只是**算了。”解释起来太吃力,曲越直接放弃。
烟已经燃尽,他将烟头拧灭,然后坐正body,把手重新放在琴键上。大概是白天见到楚璇的关系,今天的曲越特别的有演奏Y_u,恨不得把烦躁的情绪都发Xie在畅快淋漓的曲子上才好。
“喜欢钢琴吗?”他侧首问着唯一的听众。
多个人少个人听他发Xie,他也是无所谓的。
庄稼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喜欢!”
庄稼每次看到曲越练琴眼睛就眨都不眨的,在一边盯上几个小时也不无聊,一副对着三角钢琴流口水的模样,他那个样子直接让曲越误会他nei心是个十分喜爱钢琴的人。
曲越还真把庄稼当个人物了,他那是对琴流口水吗?他那是对弹琴的那个人流口水呢!
“喜欢,我就弹给你听。”
按下第一个琴键,随后的音乐便款款而来。
这就是不沾阳春水的十_geng手指头哦,真是漂亮!
曲越的手指修长美好,在琴键长跳跃按动的样子简直是种视觉的享受,庄稼一点儿也没关注他弹奏的曲子有多动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那一双手上,恨不得凑过去MoMo他那一双白玉似的手到底是暖的还是冷的A。
或许是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到了连曲越也忽视不了的程度,所以曲越在弹奏完卡农的最后一个小结后只好停下来问他。
“你想学?”
“A?”庄稼完全没那心思,他连音乐课都没上过几次,哪敢奢望学什么钢琴A!这些音乐A艺术A都是温饱不愁的人学的,没事陶冶陶冶情*什么。他这种粗人就算了,学了也用不上,更加没啥情*好撇。
于是他连忙表态:“不不不,我手粗的很,怕给弄坏了。”
曲越拉过他的手看了看:“手掌挺大的,手指也不短。放上去我看看。”说着就把庄稼的手指按在了琴键上。
“这个**”庄稼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样子,那雪白的琴键和他粗糙的手指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想拿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动,就听曲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说:“别动!”他就不敢动了。
“按在这里**用指腹**”曲越把他僵硬的手指一个个按在对应的琴键上,首次耐着Xi_ng子教人弹琴,教得却是个连五线谱都看不来的傻小子。
要是董爱卿看到这幕,定会目瞪口呆大叫着这小子狗屎运了!有多少人倒贴着想曲越手把手教都求不来,这傻小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还是人曲越主动要求的,这不是踩狗屎了是什么?
可此刻庄稼只觉得这小心翼翼的真是痛苦,想说算了吧,奈何曲越每次帮他T整姿势凑近他,他一闻到那gu甜甜苦苦的味道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然后曲越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竟然还真乖乖学起了这在他看来高雅又没用的玩样儿!
“音乐是要用灵魂去演奏去倾听的,世界上再没有别的能够像音乐那样纯粹。”曲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用着肯定万分的语气诉说着,好像他已经验证过似的。
咋会没有呢?一定是你还没找到A!
庄稼磕磕绊绊地依次按着“哆来咪”,心里却并不怎么认同曲越的观点。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错了。”曲越提醒他。
“哦。”庄稼连忙改正。
“又错了。”
“哦。”庄稼加倍小心。
“弹不好,今晚别睡了。”
“A?”
如此这般,俩人竟就这样在半夜三更一个教起了琴,一个学起了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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