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流睡不着,躺在_On the bed_翻来覆去地想。
和沈循川一起过了十年,他居然不知道他对酒j过敏。
印象中,他的确没有见过沈循川喝酒。
那个叫王文旭的说,在他们一次部门聚餐中,沈循川不想搞特殊坏了大家兴致,便也端着酒杯开始喝,结果喝着喝着就摔倒在地上,问了后才知道他是过敏了。
那个王文旭还说,沈循川的额头擦着桌角,出了血,留了伤口,可他脑海中_geng本没有沈循川受伤的记忆。
今天他忍不住轻轻撩开沈循川额角的头发,才发现那里果然有一道细微的伤疤,心里突然打翻了五味瓶,是难以形容的滋味。
那条伤疤刺着他眼睛,以至于不敢再去看沈循川,只想赶快离去,离他远远的,才会让心里那种xiu_chi_gan减少几分。
那种和一个人生活了十年,却发现还是不够了解对方的xiu_chi_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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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循川吃完一桶泡面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或者说,开始收拾徐子流的东西。
他把所有与徐子流有关的_yi物都分类收好,唯独留下的,就是床头柜上摆放的两个人的He照。
照片里是他们搬新家,他亲吻着徐子流的脸颊的自拍,其实是他趁对方不注意时凑上去的,洗出来后买了个相框裱上,被徐子流嫌弃了好久,最后还是被他放在那儿一直到现在。
那天王文旭震惊的反应其实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很少在工作时候提起私事,也很少像那天一样和别人出去闲逛,只有身边有徐子流,他才能提起万分兴趣去做任何事。
沈循川想开口说两句,话到zhui边最终也只能沉默,认命一般不做任何解释和安we_i。
知道自己的同事喜欢男人,肯定很不能接受吧,沈循川想。
他盯着相框发了会儿呆,想着是不是应该给徐子流发个短信,一会儿又在想那个人现在肯定不需要这些了吧。
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收拾太过多余,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几箱东西,过了半晌又把它们好好地搬到一个角落,还拿着几张废报纸把它们遮住,避免了灰尘。
可是,他很想很想给徐子流打个电话,或者发条消息过去也好。
说什么呢。
——小流,你的东西还要吗?
——小流,你开心吗?
——小流,你想家了,就不想我了吗?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王文旭依旧没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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