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没脚的沙发,底下装着横梁,方便仆人们抬着它到处走。东方的皇帝们超爱这破玩意,不论是泰国印度还是中国,似乎这样可以显得自己高人一等。——没记错的话,那个混蛋在一个小时前还以上帝自称,难道他不该采用悬浮空中头顶圣光的造型来配He吗?”
“我宁愿他被钉在十字架上。”汉斯咕哝一句,问她,“什么事?你不是在陪着安吉拉吗?”
“她醒了。”丽萨说,“而且不肯再用镇静剂。我觉得她是对的,过量的镇静剂对她的大脑没好处,况且谁也不知道那些小东西会不会因此而不满。——她想和杰森、布莱恩谈一谈,也许是说说多米尼克。”
“好。”布莱恩站起来,示意程序员接管控制屏,“我很愿意听听那个控制狂的故事。”
为了防止_gan染,杰森和布莱恩经过了严格的消毒程序才被允许探望安吉拉。
病_F_是由一间单人tao_F_改造而成,屋nei的温度和*度控制得恰到好处,_F_门口和安吉拉的病床周围都挂上了双层塑胶帘隔离细菌。他们小心翼翼地钻进帘子,无声地坐在病床旁的看护椅上。
因为烧伤,安吉拉只在比基尼部位蒙了一张床单,胳膊、肩膀和左边的半张脸都涂了黄褐色的药膏,小心地覆盖住了烧伤后留下的水疱,左手背上还贴着静脉注sh_e之后的医用胶带。
令人欣we_i的是,她现在没有注sh_e任何药物。
他们等了一会,安吉拉才慢慢睁开眼。
“嗨。”她艰难地向他们露出笑容,“原谅我,我总是等不及穿上万圣节_fu装。——今年的派对主题毫无疑问是丧尸,对不对?”因为脸上的烧伤,她说话有些含糊和吞音,而且显然在努力提高音量,好让自己能够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杰森跟着笑了一下,用比平常大一些的声音告诉她:“那你一定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丧尸。”
“受宠若惊!如果不是这些水疱,我一定会请你跳一支舞。”安吉拉冲他眨眨眼睛,又不适地抿了抿发白的zhui唇,“对不起,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有勇气坦白。”
“嘿,没什么要抱歉的。”杰森安we_i地捏住她的指尖,“我们都很敬佩你的勇气,我打赌你一定听丽萨转达了老汉斯的那句‘你得到了我的尊敬’,他可不是个不吝啬夸奖的人。”
“他是个好人,只是脾气暴躁了点。”安吉拉羞涩地垂下眼睛,“还是说说多米尼克吧。——当时我并没有在第一眼就认出他,他瘦了好多,五官也有些变化,声音也不像从前那样**你知道,当某人对你的人生产生重大影响之后,你很难不对他的一切铭记在心。但我的确是在听到那句‘Bang极了’之后才确定他是谁,然后头脑发热地冲了上去。”
“还好我蒙对了。”她勾起完好的那边zhui角,“看来当时幸运nv神站在我们这边。——他的叔叔曾经告诉我,多米尼克从小就是个j明的孩子,很多在他那儿吃过亏的人都会以为只是个误会,或者意外什么的,他父M_则一直以为他是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
布莱恩上身微微前倾:“关于他,你还知道些什么?”
安吉拉认真想了想:“我只是他的实验课老师。在那件事之前,我只知道他是学校里那群孩子的头儿,他没有敌人,似乎也没有要好的、与他分享平等地位的朋友。运动场上最常看到的景象就是他在前面走,一群男孩跟在他身后。——出事之后,亨利博士只在第一次和我见面时提起过他,**他说他就是那种擅长诈唬的魔鬼,就算你知道他不怀好意,在没亮出底牌之前,也很少有人能看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起来是个棘手的对手。”布莱恩点点头,打开耳麦,“施瓦恩,你在忙吗?”
“刚刚忙完。已经破解了那个混蛋的算法,正在排查卫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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