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为了工作,我从事植物研究的工作。”他喝了口茶,微笑著回答。
一回到客厅,这一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在的尴尬,并且已经准备了一桌的茶点,一副打算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架势。
“植物学家?对了!”太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总觉得有点耳熟,我曾经听人提起过你,你在业nei是十分有名望的学者A!”
旁边的炽翼则回以一脸呆滞。
“我还只是个学生,明年才正式毕业,哪里称得上什么学者?”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炽翼发问。
“只有一个妹妹。”
“妹妹A!”炽翼微笑著:“太渊也有一个D_D。”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人轻轻哼了一声。
“现在的孩子很令人头痛。”炽翼的表情和这个话题完全不搭:“做长辈很辛苦的。”“我妹妹还算乖巧。”
“是A!太渊,如果苍泪也可爱一点就好了。”这次应该不是错觉,那个“哥哥”正冷冷哼了一声。“不知道,白先生预定在这里完成什么工作?”炽翼看了他一眼,自然地转过这个话题。
“是准备寻找一种稀有的花种。”白昼流露出惋惜。
那一对对视了一眼。“那么找到了吗?”
白昼摇了摇头。
“实在太好了!”白昼不解地望著那雀跃的表情。“炽翼的意思是,我们对这里很熟悉,如果你要找什么的话,我们能够帮得上忙。”太渊解释。“是一种叫做西斯蓝菊的植物,已经属于灭绝种类,不过听说在这片树海shen处有人见过。”他_gan到十分可惜:“但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反而迷失了方向。”
“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呢?”地形这么复杂广阔的树海,就算再大胆的旅行者也不敢独自shen入。
“我没料想会迷路。”他忍不住去看那个被他误认为j灵的炽翼:“我的方向_gan很好,也习惯了一个人工作。”
“你要找的那种花,我想,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炽翼回以微笑,他的任何举止都带著说不出来的高傲,和太渊总在无意识里流露的尊贵相映生辉。
“真的?”白昼十分惊喜。
“不过,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走过去要花上一天的时间。”
“一天?”那么说是完全走错方向了?
“如果你并不是那么急于离开,我们不介意作为向导。”
“这样A**”他认真考虑著。“我们这几天就要回去了,以后要找我们这么好的向导很不容易了。”太渊也在一旁游说。
这一对**热情地有点不He逻辑**可是**却没觉得有什么恶意**再说,西斯蓝菊是很难得的发现**“好吧!两位这么热心友善,我拒绝反倒是不近人情了。”他点了点头:“那么,看来还是真的要麻烦二位了。
“能交到白先生这样的朋友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十分高兴的事,怎么能说麻烦呢?”太渊擅于丝丝入扣的讲话技巧,说他是摄影师倒不如是律师来得贴切。果然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A!
“你太过奖了。既然如此,就别那么客气,叫我白昼就行了。”
“彼此彼此,你叫我太渊就好。”
“可不可
以叫我惜夜?”炽翼接了下去,眼里满是盼望。
不知**叫他惜夜的那个人会是谁?不会是长辈,单从太渊掩饰不住的酸味就知道了。应该**是逝去的lover吧!
“我看不太好,不如还是叫做炽翼吧!”他语气轻柔地拒绝了。
炽翼流露出失望,微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抬眼,太渊正对著他微笑,像是_gan激。是**嫉妒的心?不,大家的表情都像是遗憾**那个被怀念的人**十分幸运A**
长夜竟不知不觉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倦意,反倒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再也睡不著。信步走出了_F_间,到走廊上吹风。
这幢_F_子建在一片清澈的湖岸边,他现在站的位置正是延伸到湖水中的一个小型码头。他*著脚走到尽头坐了下来,靠在栏杆上,等待第一缕晨光的来临。
太阳升起,是他最爱的景致**
有人靠近,在他背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大概是太渊他们。微笑著转头,想问声早安。
“无名!”一声惊讶的叫喊和一张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又来了!
“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附近,好像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听到这句话,那张同样俊美出众却有一丝孩子气的脸立刻平静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对方问得有点过于小心。
“我叫白昼,是这家的客人。”他站了起来,伸出手:“你好!”
对方盯著他的手三秒钟,才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
“你好!我叫苍泪。”他也伸手出来。这种气温,为什么会是一手的冷汗?
“苍先生,你不舒_fu吗?”
“不不!”他立刻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略显紧张地擦干手心。
白昼温驯地点头,表示了解。接下来,有一刻的沉默。这个苍泪的目光十分锐利,也透著古怪。
“苍先生。”
“叫我苍泪就好。”看到快失神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有那么像吗?我和那两个人?”再怎么没好奇心,也让这群人的表现勾起了趣味。
“两个人?”苍泪一脸惊讶:“那是什么意思?”
“太渊说我像你们以前认识的两个朋友。说是一个人的气质,一个人的外貌。”他自己说来也觉得很拗口。
“不,我不清楚。”苍泪皱眉:“但你**的确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是外貌,而是_gan觉。”刚才,在不甚分明的晨光里,那单薄清瘦的背影,如银丝的长发,甚至转过头以后,他还是错认为**不过,定神看去,就知道了。那个人,没有一副这么美丽的表像,那个人清雅有余,却不是这种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绝美。可就是知道了,才更奇怪**这世上,居然有那么相似的神韵**可能吗**这个人的过去未来,也看不清,就像那个人一样,他的累生来世如同被重重的迷雾围绕**
“苍先生。”
“苍泪。”他shenxi了口气,恢复了平时的镇定。“如果你是要来找主人,我想他们大概还没有起床。”眼前这一位显然随兴过了头,哪有这么早来拜访别人的,而且还穿著这样正式的晚礼_fu。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客厅休息一下,这么早赶过来一定很累了。”苍泪也意识到了自己不He时宜的穿著,解释说:“我正巧有一个聚会。”
“一和东溟帝吵架就用这招夜夜笙歌,琵琶别抱来报复,你还真是有出息。”
传来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太渊_yi著整齐地出现在另一头,脸上的表情却像是不该有的挑衅嘲讽。
“关你什么事?”这边也绷起了脸。
“我是在夸奖你A!这一招用了这么多次依旧无往不利,这是你的本事嘛!”太渊点著头:“只要一想到那个总是高高在上,被人百般讨好的人,求你的时候那种低声下气的样子,我就觉得有趣极了。”
“这是我的事,我不需要跟你多说什么。”苍泪哼了一声。
“你跑路多久了?一天?两天?不会是三天了吧!居然撑过三天了,你这次肯定冤枉他冤枉得太夸张了吧!”
“那个该死的大花痴**喂!太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太渊笑起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以狡猾的_gan觉:“以你这种古怪的个Xi_ng,一转身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万一东溟帝知道你来过我这儿,发起疯追著炽翼要人,不就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吗?”
“你以为我喜欢这个连鬼影也没有的破树林A!要不是炽翼神秘兮兮地找我来,又不肯说为了什么。我连一_geng脚趾头也不愿意踏进这里半步。”
“炽翼叫你来的?”
“不然我是赶来看你这张死人脸的A!”这两位,看来关系不怎么好的样子。
“够了吧!”据说是始作俑者的人终于出现:“到哪一天你们两个人才能和平共处A?”
“除非他死的那一天。”太渊朝天打了个哈哈。
苍泪一挑眉,坏心地一笑:“除非你跟别人跑掉的那一天。”
太渊额际青筋微跳,苍泪眯起了眼睛。
“唉——!”炽翼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对不起,白先生,让你见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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