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不适应
他逐渐变空的大脑小声恐吓着自己。是太爽了,爽到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表达。
*灼热的xi_ng器在他的body里一进一出,每次都会用那凹凸不平的gui头顶弄他*nei每一处的敏_gan点。楚长酩的yin毛磨蹭着他敏_gan的r瓣,又一点点把他害羞的yind从躲藏着的角落里拉出来。
他爽得浑身颤抖,甚至不由自主地用手抚mo着自己又重新膨*起来的xi
_ng器。他直白地、热烈地大声shen_y着,用一些粗俗又下流的语言表达自己的快_gan:“A!爽死了,草!草死我!哈、AA!”
楚长酩躺在那儿,哪怕一动不动,都能享受着查勒主动的_fu侍。不过他还是不甘地显示了一次自己的存在_gan。
在某次查勒坐下来的时候,楚长酩径自挺动yao身,把他的xi_ng器又往里面ca了ca,然后狠狠地顶到了最里面的孕囊入口。
“A——!”
查勒如遭雷击,他晕晕乎乎的大脑被这剧烈又奇特的快_gan弄得一片空白,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此前从未遇到过的高ch_ao,body都不自觉发软,整个人瘫在了楚长酩身上。
楚长酩稍微坐起来一点,然后抱住查勒的yao身,一下一下地干着查勒最shen处的入口。他的每一下都像是在用锤子凿着那个敏_gan的小口,让查勒不停地颤抖,*里的软r本来是委屈地*紧,后来就被草开了,只能软下body任由楚长酩*弄。
“呜、轻A!轻点、慢点A!要坏了”查勒的shen_y慢慢变得甜腻和绵软,他有气无力地在楚长酩耳边哼哼。
_F_间里弥漫着的椰子糖甜香越发地浓郁了,几乎有些熏人,但却让楚长酩更加的情y_u高昂。他本来就憋着一堆心事,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告诉,唯一一个知lover晨曦说不定还隐瞒着他一些重要信息。
他隐忍得厉害,现在就在查勒身上找回一点场子。他草得越发狠了,每次都要用gui头在那孕囊入口上顶弄两下,等那地方抽搐着吐点水出来,才往外抽一抽,再狠狠地顶上去。
楚长酩还恶劣地*着查勒的xi_ng器,这东西sh_e了两次,现在又可怜兮兮地boqi了,只是远没有最开始那么威猛了。而查勒的后*也早就已经*透,楚长酩的手指一caJin_qu,就得到里面软r的回应和期待。
他动了动手指,mo索了两下,找到查勒的前列腺,然后按上去,又揉又拧。
查勒猛地僵了一下,然后就叫得越发软了,像是被*_fu了一样。他甚至眼角都渗了点水出来。
楚长酩笑着问他:“哭了?”
“哭个屁!”查勒凶神恶煞地看他,眼睛却是通红,“谁看见了?你看见了?”
楚长酩忍俊不禁,却笑眯眯地在用gui头顶着孕囊入口磨蹭的同时,用指腹和指甲mo_cha刮蹭着查勒的前列腺。
“呜、AA——!”
查勒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爆发出一阵似哭似吼般的尖叫。他一开始僵硬得动都动不了,后来却是软得直往下倒,大tui上的肌r都在抽搐和发颤。
楚长酩最后又抽ca了两下,才将jyesh_e出来,等sh_e了两gu,才意识到这么neish_e不好,连忙又退出来。这一来一回,又是把查勒弄得浑身发软,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轻轻地呜咽两声。
楚长酩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你要记得吃bi_yun药。”
查勒还没缓过神来,闻言下意识点头,然后又勃然大怒:“你他_M怎么敢sh_eJin_qu?!”
楚长酩一挑眉:“哦,谁让你夹得我太紧了。”
查勒面红耳*地喘着粗气,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然后差点tui一软就倒在地上。
他故作镇定地稳住body,又进了一趟浴室_have a bath_。
查勒洗完澡之后,楚长酩也去洗了个澡。
发情期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楚长酩做好了查勒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准备,不过查勒似乎并不准备这样,他自己另有要事,就和楚长酩交换了联系方式,要求楚长酩做个随时备用的炮友,就急匆匆走了。
楚长酩心想,好吧,这是大佬。
嗯,干起来也挺爽的。
反正楚长酩已经习惯了焚宙星系这种状态。
xi_ng和爱分得很开,但大多数人又是绕了一个圈子,重新把这两件事情连接在一起。
对于这一点,楚长酩还置身事外着。
目前为止只有法乌和希亚和他表达过喜欢的_gan情。
法乌还是个孩子,第一次循环的结局也不那么美妙。现在法乌失去了那份记忆,楚长酩也无意再去招惹他。
而希亚不提了。
就楚长酩自己来说,他或许更喜欢伏野这样的类型。经历了谢否然这么一遭之后,他已经很难去主动付出另一份_gan情了。当然伏野的生活技能也是楚长酩很喜欢的。
他花了点时间,重新找到了那个奴隶市场。这家地下酒吧还是像之前那样混乱,楚长酩这次没有伏野陪同,那些喝酒的人就更加的猖狂了。
楚长酩知道他们不过是zhui上说说罢了,就没理,按照伏野之前的说法,与吧台小哥交换了密语——幸亏他之前一时好奇把这话写了下来,否则他恐怕_geng本记不住——然后jin_ru了黑市。
他面不改色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笼子,最后在某个角落里找到了他的野兽。
伏野——或许此时还无法用伏野来称呼他。男人仿佛回到了楚长酩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样子,漠然、冰冷,body强壮却眼神空洞,整个人都死气沉沉。当楚长酩停在他的笼子外面的时候,男人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楚长酩打量了他一下,发现果真如同伏野所说,他的老板不喜欢T教他手底下的奴隶。
一个面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谄媚地走过来:“先生,您看上这个奴隶了?”
楚长酩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说:“脑袋上顶着的东西倒是有趣。”
老板眼睛一亮:“您说对了!这耳朵可灵活可好玩了。”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下,“在_On the bed_还可以当情趣道具玩呢?”
楚长酩默了默,然后说:“是吗?”
老板只当他好奇,就忙不迭解释:“是,这家伙的耳朵特别敏_gan,说是揉两下就能高ch_ao。”
楚长酩点点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有名字吗?”
老板福至心灵地说:“没!没有,您想取什么名字都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