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生理课有什么关系。”安米尔嗤之以鼻,“这种事情,只有亲body会才能_gan受得出来,光凭教科书上几句话怎么想象得到。”
“教科书上是怎么说的?”
安米尔用一种死板又僵硬的语气平铺直述:“发情期,每年的固定时间开始和结束,前后差距不超过一个月。发情期时body会_gan到疲惫和空虚,需要随身携带度过发情期所需的器具,任何非单身的人士都需要时刻与你的伴侣保持联系”
楚长酩笑了起来。这个俊秀的青年笑起来总会有一种扑面而来的魅力,他弯起的眉眼和舒展的面部肌r都让人_gan到他的真诚与善意。当他高兴的时候,你会为他的高兴而高兴。
安米尔也笑起来。
他之前所忧虑的、所不安的东西,仿佛在一瞬间被青年的笑容抹平,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在和帮助他度过发情期的男人说话,而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叙旧,他们对视一眼,就会_gan到那种默契不断发酵。
他微微放松下来。这个狡黠的孩子轻声T侃:“那你呢?你刚刚度过发情期,有什么_gan觉?”
楚长酩一僵,尽管他完美地掩饰了他的表情和nei心,但他还是在心底苦笑了一下。
他能有什么_gan觉?
于是他耸了耸肩:“我没什么_gan觉。你知道,我的发情期有人陪着。”
安米尔哼了一声,小声嘟哝:“真是好A随时有投怀送抱。”
楚长酩心想,他可一点都不喜欢别人对他投怀送抱。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地顺着安米尔的意思说:“的发情期很难过吗?”
“当然。”安米尔说,“我自己是第一次度过,不过我见过别人的”他迟疑了一下,“我旁观了一下。”
这表情和语气,有点奇怪A。楚长酩琢磨了一下,随即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因为安米尔还在继续说。
“真的很难熬A”他苦着脸,“_gan觉像是死了一遭,他又不愿意让人上,只能用道具。用了这么多年道具,每一年的发情期都更加难熬,看他那样子,我也难过每年都有一段时间教会都得停摆”
楚长酩听着听着就_gan觉到了不对。他蹙起眉:“你说的是谁?”
安米尔咳了一声:“没谁。”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别开眼。
楚长酩心想,日了狗,你把长庚教皇的床事就这么简单地说出来了?
安米尔心想,这青年这么识时务,就算猜到了也不敢肯定。
于是两个人的脑洞He上又错开,然后他们若无其事地jin_ru下一个话题。
“所以你现在_gan觉怎么样?”
安米尔_gan受了一下,然后说:“还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疼着,不能sChuang。”
楚长酩失笑:“行。”
他们坐回沙发上,不再继续站在舷窗前。这里风景是好,但看多了就让人有点恐高。
安米尔屁gu在沙发上动来动去,怎么坐都不舒_fu。他瞪了楚长酩一眼,然后楚长酩顿了顿,贴心又无奈地给安米尔加了个靠枕。
安米尔把yao往后一靠,说:“行了,既然都回到这里了,不如来说说你的进度?”
“伊斯特尔·因斯克?”
“当然。”
“稍等。”楚长酩站起来,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拿出了一张纸。他还没来得及把T查结果认认真真地誊写到笔记本上,只能拿出一张简陋的纸。
他坐回去,往纸上看了两眼,然后干脆把这张纸叠好放回口袋:“什么都没查到。”
安米尔:
安米尔无语片刻,然后说:“那你还掏这玩意儿干嘛?”
楚长酩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不记得我查到了什么。”
“”
安米尔想,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耍他吧?
他狐疑地盯着楚长酩看了一会,然后干脆地放弃了这个话题。反正他也没指望楚长酩真给他找到伊斯特尔·因斯克,只是一时兴起布置了一个棋子而已。
不过现在楚长酩的身份变了,至少在安米尔的发情期nei,他必须保证楚长酩的安全,不能再去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
于是安米尔不得不无奈地说:“你别管这件事情了。”他顿了顿,另起话头,“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楚长酩疑惑地看他。
安米尔用光脑打开两个页面,放到楚长酩面前。一个是坐标,安米尔说这是从
研究院那边T查来的,另外一个,是希亚六月演唱会的信息,那上面有演唱会的地址。
楚长酩看了两眼,说:“同一个?”
“是,兰德尔演艺文化中心。”安米尔点头,“而且,伊斯特尔·因斯克也很有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楚长酩点了点头,然后说:“所以你知道伊斯特尔·因斯克的行踪?”
“不知道,这是_geng据他的喜好分析出来的。”安米尔说,“这位因斯克皇太子,是希亚·里斯托的狂热粉丝。”
楚长酩一时间啼笑皆非,他已经明白了安米尔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不过
他点了点光屏,让这玩意儿自然散去。他直视着安米尔:“我和希亚已经闹掰了。”至少现在不可能复He,他在心里补充。
安米尔哦了一声,他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关系,等我发情期过了,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楚长酩呆了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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