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言醒后的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不言不语,白姑姑让宁儿一直守候在其身旁悉心的照顾着柳若言的饮食起居换药擦身,白姑姑早晚也会定时来看望一下柳若言的病情,下些药剂观察着柳若言的body烧伤恢复情况。
柳若言的心已随着沐白死去,本不想活在这世上,奈何却偏偏被人救活了xi_ng命。但她虽醒可求生的意识却不强,虽是醒来了,却不吃不喝成日里以泪洗面,body又开始一日不如一日的虚弱下去,有时似乎而陷入了浅昏迷的状态。
白姑姑见此情景不容乐观,不禁为这脾气倔强一心求死的柳若言所急恼。这日里白姑姑又从外面采药回来,宁儿见师父回来了,叹了口气对师父摇了摇头,将手中一口未动的粥菜承到白姑姑眼前,又看向床中闭目哭泣中的人儿。
“怎么,又一口未动?”白姑姑皱眉愁色道。
“是A,又是一口未动,哭了一整天,我怎么劝她、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师父,我看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她便又活不下去了。”宁儿也愁楚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唉,真是枉费了师父您的一番苦心那。”
白姑姑shenshen呼xi了一口气,放下草药,对宁儿摆了摆手,示意宁儿先下去。宁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将草药抬了下去。
白姑姑揽_yi坐到柳若言床前用沾了药的*巾帕为柳若言小心的擦拭起她脸上的烧伤之地。虽已经过去了百日有余,但那烧伤的肌肤却还未结痂neng落,柳若言的全身大面积烧伤,尤其是脸部和双
手,一些因shen度烧伤而未极消肿结痂的地方还流着黄水,让人看起来样子极是恐怖。
“不、不要再救我了,我不想活**”柳若言嘶哑的从喉咙中硬挤出声音,低吼道。
“为什么不想活?”白姑姑凝眉看向床中闭目低吼的人,沉声问道。
“生无可恋,还为何活着**”柳若言艰难的说道,样子极是痛苦。是A,人最大的痛苦便是人活着却心已经死去,沐白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猜沐白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她要快些赶过去陪伴她,好不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等候着自己。
“生无可恋?呵呵,莫不是因为我儿沐白?”白姑姑突然沉沉的笑了笑,语T淡淡冰冷的问道。
白姑姑的话一时惊住柳若言,不禁一下子睁开了泪眼看向面前这位美丽绝色的道姑,以前从未注意,今这近前一目,忽觉得不知为何这道姑的模样果真与沐白有七分相似。一想到这道姑刚刚所言,不由得_gan觉到荒唐。但虽这道姑与沐白的长相真有几分神似,却不可能把这年青美丽的道姑与沐白的娘亲联系在一处。听那与沐白年纪相当的宁儿虽叫这白姑姑为师父,但怎么看这年纪青青的小道姑的岁数却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应该还没有自己年长才是。今怎会、怎会是沐白的娘亲。柳若言想此,眉头不禁略皱,自是责怪这道姑的信口雌黄,侮辱了沐白。
白姑姑看出柳若言怀疑懊恼的神色,摇头轻笑一声道:“我知你不信我,但今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真是沐白的娘亲白容容。那日里我看到你沐府失火,怕是你与我儿困在里面,便施功Jin_qu找寻。不想竟在火海中救出你来。”
柳若言闻听此言不禁也大为吃惊,想这世上知道沐白娘亲的名子的人少之又少,想就连沐白的亲生父亲,自己的公公沐老爷子由生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的那位神秘的七夫人的真实姓名叫什么。当年若不是二夫人江染月在重病垂危时偶然说过沐白娘亲的名子,自己暗暗铭记在心间有些印象,此时也就不能知这白姑姑所言是真是假,于是不禁惊色嘶哑的疑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真的是沐白的娘亲白容容,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过年青了,不像沐白的亲娘?呵,今不瞒你,这是因我自幼修得法门能保长生不老,今我实际年纪已然四十有五,按人间的岁数论来,已经是个十足的老太太了。”白容容笑语温色道:“你今受伤严重,可要好好养伤,切不可在自暴自弃的_N_待body了,你这样怎对得起沐白对你的一番情谊?”
柳若言听此不由半信半疑起白姑姑的话,忽想起沐白已经不在世上,有些事对她们来讲且都已经不在重要了,不禁闭眸流泪道:“她已经走了,我留在这世上又有何意思。”
“你怎知她不在这世上了?”白容容凝眉问道。
“是我亲眼看到沐白跳下万丈shen渊,又怎会有假的。”柳若言伤心y_u绝。
“那我告诉你我儿她没有死,她还活在这世上,你是不是就不会一心寻死了?”白容容突然淡然静静道:“M_子连心,我能_gan觉到沐白她一息尚存,还活在这世上,若今你一时义气不肯苟活,他日里沐白养好body来找你之时,你俩人却又会yin阳相隔,如同生死陌路,岂不是又错过了一次重逢的机会?”
白容容的话让柳若言的心颤抖了起来,沐白真的还活在这世上!若真活在这世上,那么、那么她又在哪里?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她、她怎么受得了**
白容容苦叹了一声,伸手小心的抚过柳若言红肿焦黑的面颊间看着水泪连连的柳若言,心头不禁为这样苦命的一对人儿所难过纠结,想她白容容一生为情所困,不想今竟连累了自己的孩儿也受此苦痛折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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