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言听喜儿所言,心头微微发烫,忽_gan觉到愣在那里不言不语的喜儿有些不对劲,怕是她看出了什么端倪,不解的睁开眉目疑望向一眼震惊的喜儿,轻语问道:“喜儿,这是怎么了?”
“A,没、没什么,喜儿笨蛋,忽然想起来楼下还在为夫人熬着汤药,怕是糊了,喜儿这就去看看。”
柳若言无奈间摇了摇头,道:“那快快去吧,瞧把我们喜儿忙的,今少主多派了人手,有人能为你分担些,以后喜儿就不必总是这般东奔西跑的劳累,能清闲些了。”
“是A,少主真是有心人,成日里总是为夫人和小小姐送来好吃好玩的,就连原先大公子在时也没有今时的少主对夫人来得体贴入微,那喜儿这就先下楼了**”喜儿言语间点着,偷偷瞄了瞄长夫人的脸色,俯首告退,便匆匆下楼离开了。
看着小跑开的喜儿,想着喜儿留下来的话语,恍惚间柳若言想起了好多往事,暗暗叹了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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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年芳也才十六七岁,与沐白相差无几,正值花开Yan丽的好年华。柳若言的眼神黯淡了许多。想着年青真好,不像自己芳华已逝,身心散碎,活着也只是具行尸走r罢了。若不是因为清儿,可能自己也早早的死了干净。
柳若言落寞的笑了笑,那笑容凄然绝美,她只觉得自己命苦,当年那大好的青春年华却全全被扭曲挤压得走了样,恍惚间她忽然觉得那般年青洁净的孩子怎么会喜欢上这样肮脏龌龊的自己?自己哪里配得到那样的爱?柳若言的手渐渐攥起来,长长的眸子里闪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
一想到白日里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如个不问情事的小nv孩般的对着沐白大发脾气,柳若言的脸上就隐隐发烫,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淡然冷僻的xi_ng子怎就被那孩子完完全全的牵系着,竟会、竟会真的为了沐白而吃起醋、发起泼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对她动起了情?
自己还可以爱吗?芳华已逝,年入丽暮,这样的自己还值得那人去爱吗?
情、情字对她柳若言来讲太过奢侈,她不配,也不值得去拥有,她只觉得自己在沐家的唯一价值就只是个工具,一个冠名为沐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今沐林走了,她才算彻底从这个漩涡中解neng出来,才算不用成日里被众人指指点点,被贯上一个不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失了妇德的nv人。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柳若言到觉得沐林离开是一件好事,不管如何她与清儿算是解neng了**
柳若言重重的摇了
摇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怕,表面是温柔娴熟,而nei心忘却是如此的不近人情,yin暗龌龊。
要忘却,忘掉所有的前尘往事,忘掉曾经的耻辱。如今沐林不在了,这个秘密便更不会有人知道,不会被公开,她不应该再想起从前。为了清儿,她柳若言也要支持住,不应该再去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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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灵山被霜儿拉出了沐府,说要带她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原本华灵山并不想去,她要看着沐白,怕她不翼而飞,被人抢走。
但听霜儿说要带她到沐白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一个地方去,便又动了心,她好奇沐白小时候会喜欢到哪里去玩,也想更多的了解一番那人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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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离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了一片樱红密密麻麻的桂子林,上了一座小小的山坡。
天过午后,霜儿方才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身后累得已然呼哧带喘一眼怨色的华灵珊,坏笑道:“到了,就是这里。”
华灵珊皱起了秀眉,环视了一转,却没有发现哪里不同,但只见此地人烟稀少,声起徘徊,令人生了畏意。华灵珊一双大睛眼转目间盯望上面前含笑表情坏坏,眼色明媚的霜儿姐,不明白霜儿这大老远的非要带自己跑来这荒山野岭的做什么,难道是霜儿姐对她这聪明可人,人见人爱的华大小姐有何企图不成?一想到这地方,心里一下子兴起了一gu子害怕,不行,她华灵珊生是二师兄的人死是二师兄的鬼,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占便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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