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樊声的手解开西裤,露出鼓胀的一包的时候,那双手停住了。
因为樊声发现那个一脸智障的卖咖啡的,流鼻血了。
陈循觉得眼前有点发花,嘴边尝到了腥甜的东西,他抿了抿嘴。
樊声不可思
议地皱起眉:“你吃进去了?”
“啊?”陈循如梦初醒,抬起头看樊声,鼻血还在一个劲儿流。
“操。”樊声低咒一声,从一旁拽过一大截卷纸,直接往陈循鼻子上塞,“你竟然吃进去了,我他妈都快软了。”
“等等等等,我的鼻孔哇要破了!别往里捅!”
与此同时,一个同样被ga信息素影响,但是脸皮比较薄的beta青年正准备趁人少来卫生间解决一下,刚进门,就看到某扇隔间门被撞得地动山摇,还传来了关于“捅鼻孔”的呻吟。
这个脸皮薄的beta青年露出了三观崩坏的表情,转身离开了,至于有没有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从此爱上“迷你洞”,这就不得而知了。
隔间里的陈循被樊声粗暴地堵住了鼻血后,有些不知所措,显然他还硬着,而洁癖樊声虽说被他恶心得软下去一些,但也还雄纠纠气昂昂,陈循不太敢看了,精虫玩滑梯下去了一半,他脑子也恢复了些清明,就开始实实在在地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
“说。”樊声还在低喘,死死盯着陈循,虽然这个beta脸上还有一大坨碍眼的纸巾,但通红的耳朵和脖颈看起来还是挺可口。
“你叫樊声,是两个字啊?”
“……你要跟我聊天的话,别挑厕所行吗?”
“不是,我就是问一问。”陈循好像有些挫败,伸手揉了揉脸,抬起眼瞄到樊声的几乎凑在他眼前的地方,又连忙移开目光。
隔间陷入了让人想死的沉默。
每一秒逝去,得不到发xie的alpha都感觉自己更加燥热,他真的非常不喜欢公共卫生间,要不是刚好在这一层开会,又碰上了浓烈度爆表的ga信息素,他无论如何不会选择跑进厕所解决,可偏偏,只是随手打开一扇门,就看到了那个两小时前才让他产生了一小指节兴趣的beta,这个beta还在自we_i。
急火攻心下,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地,只想发xie,更何况这个人是个beta,不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除非他愿意,就算是荷尔蒙也不能控制他标记任何一个ga。
但是ga柔弱敏感在没有安全措施下还容易怀孕,beta的怀孕几率就小得多了。
樊声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樊篱的樊,声音的声。”
陈循抬起头,眼睛发亮,虽然他鼻子下面一团盛放的卫生纸,也不妨碍此时此刻他的星星眼好像真的装了星星。
樊声的表情不易察觉地柔和下来。
“我我我,我是耳东陈,循规蹈矩的循!”
“嗯。”樊声视线下移,去看陈循衣摆下面露出来的一小截腰。
“很高兴认识你!”陈循条件反sh_e得伸出手,几乎戳到樊声的裤dang,他才惊觉不对,此刻两人几乎都是“坦诚相见”的状态,还握个屁的手。
樊声再次露出了“妈的智障”的表情,一把抓过陈循的手,把他拉起来。
“穿上裤子,跟我走。”
陈循不敢抗议,其实他老早就想穿裤子了,一边提裤子一边忐忑地问:“去
哪儿啊?”
“去我办公室,我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樊声一边说一边推门出去,已经快速地扣好裤子,开始狂抹洗手液后狂洗手。
他真是精虫他爹上脑了才觉得在卫生间里跟一个堵着鼻血的白痴搞有意思。
……把这个白痴带到他每天杀菌的办公室里大概会好一点。
就这样,两个野营爱好者支着帐篷走出了卫生间,再猫腰寻小路到达了高层专用的电梯。
陈循一直维持着捂dang的动作,进电梯后发现轿厢装饰都跟自己平时用的不同,感觉自己穿越了次元。
“我怎么从来没坐过这部电梯,好宽敞啊。”
樊声凝神屏息,看表情几乎看不出他已经快憋出内伤。
“这部电梯都不停中层啊,是直达……等等,樊声你是哪个部门的?”
樊声没说话,叮的一声,电梯门打了开来,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条铺着地毯的长廊,左右两边的墙上没有像其他办公区那样挂着成果奖项或者圈内大牛的照片,而是挂着零落而有致排列的油画,无一例外的海洋油画。
陈循在心里告诉自己,大事不妙了。
走廊尽头的房间有两扇巨大的双开木门,旁边有一个相对简单的房间,两人走近后,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门边,姿态端谨地注视他们。
陈循一时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继续捂dang太奇怪了,但是拿开手更奇怪……
于是他跳到另一边,企图让樊声挡在他面前。
女人冲樊声点了下头。
“守门。”
樊声说完,抓住在自己身旁跳前跳后寻找绝佳遮挡角度的陈循,把陈循拉进了助理打开的大门内。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闭,陈循莫名一阵心悸,虽然这间办公室非常敞亮,但就是太敞亮了,落地窗和在上面滚十个来回的都足够的地毯,相比起来,厕所隔间好像要安全得多。
更重要的是,这是陈循第一次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啊货真价实假一罚百的擎天柱大厦的总裁啊!
陈循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不止一次地问人家:“诶你哪个部门的?”现在只想以头抢地,可惜地毯太厚,撞不死。
而在陈循脑袋死机光研究自杀方法的时候,樊声已经急不可耐地甩掉了西服外套,又几乎撕扯地扒掉了自己的领带和衬衫。
“你鼻血止住了没?”樊声拉住陈循的胳膊,去掰他的脸。
“啊?”陈循张个嘴,不仅仅是因为他目前处于智障状态,还因为那团纸堵得太严实,得用嘴辅助呼吸。
奇怪的是,樊声这次没有觉得那团纸碍眼了,事实上他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只看得到陈循半张的口,里面躺了一条看起来很柔软的舌头。
樊声中邪了一样,吞了口口水。
然后他俯下身,捏着陈循的下巴,凑过去含住了陈循的上唇。
陈循好像抖了一下。
这时候已经无暇他顾,樊声只觉得嘴里的触感美妙,胯下硬热得发痛,他揽了一把陈循的腰,两人迅速贴紧,樊声虽然急得有点冒火,alpha属xi_ng也让他体内蹿起一股想要凌虐什么的冲动,但也许是陈循的舌尖太软了,让他不由自主就放轻了力道。
樊声赤l_uo的皮肤接触到陈循帽衫上的绳头,觉得硌人,便顺道儿换了地方亲,亲陈循的耳朵,一边说:“把衣服脱掉。”
陈循又抖了一下,他就像一台故障机器,非要弄两次才能重启成功,而重启成功的陈循发现自己嘴巴湿漉漉的,耳垂还被樊声叼着,小腹则被个硬热的东西顶着,他觉得自己又要当机了。
虽然作为一个宅男,不敢自称老司机也偶尔能应付一下伸
手党,陈循以为自己的理论基础还不错的,而且他也十分坦然地认为自己对樊声是一见钟情,但前后不过几小时,真的可以这样吗?
很舒服,很紧张,也很担心的,这样?
樊声的一直在低声喘息,嘴唇和抓着陈循的手都很烫,陈循这时候差不多能肯定了,樊声应该是个alpha,他之所以洁癖到连电梯钮都不肯按,却亲自己刚刚才吃到鼻血的嘴,是因为樊声被那阵连beta都绷不住的ga的信息素影响的。
樊声没有出去打架斗殴,估计已经算是自制力很好了。
陈循很佩服自己当机数次的脑子还能思虑清晰,但在樊声眼里,这家伙简直没救了,连衣服都要自己动手脱。
于是“刺啦——”一声,樊声动手把陈循那件一点儿都不薄的帽衫撕了。
撕了……
“卧槽你干嘛!”陈循一直捂dang的动作终于换成了捂x_io_ng,“兜头一拽就脱了的事情,你撕了干嘛!”
“你太磨蹭了。”脱了衣服的樊声简直标准衣冠禽兽,立刻就伸手来mo陈循的身体,“裤子你自己脱,撕牛仔裤费劲。”
陈循不知道该捂哪儿了,他有点想哭。
他不过是在卫生间意yin人家准备撸个管儿而已,转眼就被意yin对象撞破,转眼就在意yin对象面前流鼻血,转眼就被带上了总裁室,转眼又被撕了衣服。他觉得这转眼转得只剩眼白翻不回来了。
樊声的身份是总裁,这件事其实对他的冲击很大,然而他还来不及消化,就被樊声按在了那张宽大无比的办公桌上了。桌面不知是什么质地,质地温厚,不仅是桌子,这间房间里的一切,都让陈循在混乱而零碎的感知中,意识到地位。
一种有压迫感的,让人恐慌的东西。
不仅如此,樊声还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跟ga结合的alpha。
陈循低头去看樊声,此时的樊声埋头在他x_io_ng前,一路噬咬,不得不说,陈循觉得自己也是很想来一发的,如果对方是意yin对象,那肯定再好不过。
但是他觉得有点害怕了,不过几个小时,他轻松把他的汽水儿瓶盖交了出去,还要一并把汽水儿瓶也交出去吗?
樊声终于扒掉了他的裤子。
樊声的手伸了进去。
樊声在mo他,mo到了他的入口。
陈循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好高啊,跟樊声的大长腿一样望不到尽头。
“诶。”
陈循出声了,嗓子有点哑。
樊声没理他。
“樊声,我是第一次,你能轻点嘛?”
樊声扣在入口的手指一顿。
“好。”他沉声答。
陈循觉得不仅是汽水儿瓶,他连瓶子里最宝贵的柠檬味汽水儿都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