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混账话,邱月铭看见父亲腾地站起来,手都扬了起来,他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父亲的第二次耳光。但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听见父亲的又一声叹息。
“铭铭,我不希望你这样**”他睁开眼睛,看见父亲的手落下来。
邱月铭转过身背对着父亲,又不说话了。随后,他听见门响,代表父亲离开了。
让他自己静一静总比好几天不说话,一开口就伤人来的好。这大概是他最叛逆的时候了吧。邱月铭的心里很矛盾很痛苦,牙齿都要把zhui唇咬穿了,才克制住泪水往下流,高中阶段最难过的日子都没现在这样难受。他想念敬锋,又觉得可能以后都见不到敬锋了,敬锋留给他的东西,全都在那间_F_子的抽屉里,除了脖子上的金链子,他一样都没带出来。
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没见父亲回来,中间护士阿姨来了,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又给身上的伤上了些药。护士表面上看起来很尊重他,并未露出什么鄙夷的神色,邱月铭nei心_gan激,但是因为不想说话,点点头对护士表示了_gan谢,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塞到他手里,说:“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也别伤害家人,你爸爸也挺不容易的。”
邱月铭攥紧了糖,冲着护士再次点头。
门被关上了,这个_F_间又只留下他一个人了。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什么样,也不想知道,如果真的被传得人尽皆知,大概连毕业证书都拿不到了,如果父亲的学校知道了父亲有他这样的儿子,可能也不会让父亲继续再站到那三尺讲台上,还有别牵扯到敬锋A。都是他的错,他的责任,他在犯j_ia_n,想到这里,邱月铭的心又沉了三分,他觉得很累,很压抑,所以才会问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
就在他懊恼的时间里,门吱呀的一声又开了,他以为是父亲并没有回过头。可是随着脚步声靠近,已经熟悉而又安全的气息笼yinJ着他,他不受控制的回头,站在床边的,不正是敬锋吗?
敬先生**邱月铭很想这样叫他,可是眼泪却先了一步堵住了话音。
敬锋的大手揉揉他头发,又捏捏他脸蛋,微微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梦,他歪着头去蹭敬锋的手,敬锋拭掉他的泪水,温柔地笑着说:“小狗,你哭什么?”
邱月铭破涕为笑,去拉敬锋的手,要不是吊针拴着,可能就会扑进他的怀里。
“笑得真难看。”
可邱月铭还是笑,眼睛里都有了光彩。
“我回来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敬锋安抚他说。
“嗯。”也让他有了安全_gan。
这时候,邱月铭听见门口传来似乎什么东西摔裂的声音,
他的视线移过去,看见父亲慌张的站在那里,此时他拉着敬锋的手想松开,却被敬锋攥得死紧。
“敬先生**”邱月铭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敬锋看了一眼来人,然后momo他的头发说:“没关系,我去跟你父亲谈。”
邱月铭看着敬锋,点点头。
敬锋松开他的手,走到他父亲的面前,递出右手,说:“邱老师,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邱梓容实在不想看见面前这个男人,因为这是他们父子痛苦而走向末路的_geng源。谁知这人似乎并不自知,反而一脸微笑,在提出去谈谈的请求后,顺便捡起了他摔在地上而儿子买的粥丢到旁边的垃圾桶,有涵养到让人无法拒绝。
敬锋带着他来到医院的会客室,邱梓容也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方法让医院提供给他这样的便利条件。只见敬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嘈杂的环境,收敛了笑容坐到他对面,动作从容而又儒雅,他也稍微有点理解儿子执迷的原因了。
“邱老师,我是敬锋,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敬锋先开了口,“这件事的发生我觉得很遗憾,所以特地从外地赶回来解决。人我已经查到了,是邱月铭的同学和我公司的员工,我已经让朋友帮忙处理了,影响我会尽量*到最小范围,不会波及您的工作和邱月铭的学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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