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张细看,惊讶地发现nei容是孟主任的小饭店偷税漏税的明细表,一笔一笔写得证据确凿。
王芃泽知道这一定是柱子干的,急忙一张一张地从墙上撕下来,走到研究所门口时,看到孟主任也从另一边撕着墙上的纸往这边走。孟主任又累又气地撕到研究所门口,扭头看见王芃泽正在望着他,顿时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zhui巴也歪着。
王芃泽不知该如何解释,急忙把手里的一摞纸递过去,看到很多同事在旁边看着,就对孟主任说:“孟主任,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孟主任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度,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是谁干的,可是他找错对象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把话说清楚,你是副所长,我现在哪儿还有能力去欺负你,我只要不被你报复就觉得万幸了。”
连几个晚上,王芃泽坚持不懈地在楼下等,站在偏僻的最黑暗处张望着楼前的空地,眼睛累了,就收回目光,背靠在墙上把眼睛闭一会儿。他心想是不是应该从家里带张椅子下来,坐着等待或许不至于如此心烦意乱。他想抽烟,伸手进口袋里mo出一盒烟,这时突然听到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悄悄看了一下,一个熟悉的黑影正低着头穿过从居民楼里透出的昏黄的光,直接走到他身边,却没有抬头看,转身望着三楼的人家。
柱子没想到这个隐蔽处还有别人,突然听到背后有人悉悉索索地划着了一_geng火柴,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看到火柴微弱的火苗映亮了王芃泽的脸。王芃泽扔了火柴,站在黑暗中抽烟,语气冷淡地对柱子说:“我还以为你多警醒呢,身后有这么大一个人你都不知道。”
柱子无话可说,低声问道:“叔,你等我多久了?”
“你吃晚饭没?”
“没有。”
“想不想吃?”
“想。”
“那你跟我来吧。”
王芃泽从柱子身边大步走过去,走在前面。柱子急忙跟上,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看到王芃泽的神情明显是生气了,也不敢问。
路过了好几家小饭店,王芃泽都没有Jin_qu,一直往筒子楼的方向走,在路上买了许多熟r和凉菜,又买了一瓶酒。开门进屋后也不去开窗透气,也不拿抹布擦桌子,从橱柜里拿了几个盘子咣啷几声丢在桌子上。柱子把买来的菜装在盘子里。王芃泽坐下来开了酒瓶盖,对柱子说:“上次你说要走的时候我没有陪你喝送行酒,今天补回来。”
柱子望着王芃泽,觉得他这会儿怪怪的,有些担心,低声劝道:“叔,你怎么又要喝酒?”
王芃泽冷漠地望着柱子的眼睛,问:“你倒是说说喝酒有什么不好?”
“喝酒伤body?”
“生气伤不伤body?”
“伤A。”
“我现在很生气,而喝酒可以让我不生气,你说我该不该喝酒?”
“那要看喝酒和生气哪个更伤body。”
“你有办法衡量么?”
“没有。”
“那你觉得阻止我喝酒对不对?”
柱子警惕地望着王芃泽,说:“我不知道。”
“你觉得自己笨不笨?”
柱子不高兴了,大声问:“叔,你怎么回事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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