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从未意识到什么,而现在这个错误无意中突然显露出来,对于他和王芃泽来说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两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王芃泽突然想起自己的一双手还扶着柱子的肩,匆忙松开了,慌不迭地站起来就要走。柱子大声喊:“叔。”王芃泽还没有打开门,在门口站住了。柱子在惊慌中凭着一种本能开口道歉,希望能挽留住什么,连声说:“叔,是我错了,我做错了**”
王芃泽转过身来,难过地解释:“柱子你没有错,你在为你自己而活着,只是我**我**突然有些认不出你了。”
王芃泽打开门走出去,顺手掩上门,然后脚步声响起,快速地移动到了楼梯口。柱子站在_F_间里发愣,越想越觉得后果的可怕,他无法逃避地陷入了绝望的漩涡,流着眼泪跪在地上,恨透了自己。
下午柱子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消失得无声无息,他的工作是去街上催缴税款,所以除了办公室里管签到的人向周秉昆打听了一句之外,其他人并没有发觉。
周秉昆撒了个谎应付了办公室的人,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焦急得很,下午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去街上溜达,什么工作都没有做。下班后就在宿舍里等柱子,等了好久,后来睡着了。醒来后天已经黑尽了,_F_间里一片昏黑,周秉昆拉开灯,突然发现柱子无声无息地躺在_On the bed_,睁着眼睛空空洞洞地望着屋顶。周秉昆吓了一跳,笑着说王玉柱你怎么不声不响得像个鬼似的。
_F_间里充满了酒气,周秉昆耸着鼻子嗅了嗅,坐到柱子的床边去,皱着眉头问王玉柱你怎么喝酒了,说着伸手去mo柱子的脸。柱子抓住周秉昆的手,厌恶地甩到一边。周秉昆疑惑地愣了一下,又试探着伸手去mo柱子的大tui,笑道:“我非要mo。”
柱子干脆站起来,一把推得周秉昆后退几步倒在_On the bed_。柱子情绪暴躁,眼神凶狠,用手指着周秉昆,大声说:“周秉昆我警告你,以后我们两个保持距离,你别想再碰我一次。”
周秉昆望着柱子的表情,掂量着这句话的分量,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又往前走了一步。柱子双眼一蹬,吓得周秉昆赶紧后退。
熄了灯之后,两人躺在各自的_On the bed_都久久不能入睡。周秉昆想知道柱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问不出答案,就忍耐不住地问了柱子许多问题:“王玉柱,你是不是和你叔吵架了?”柱子不回答,在黑暗中心情烦乱地躺着。周秉昆又问:“肯定是吧?能让你这么生气的人可是不多呀。”
看到柱子无心说话,周秉昆就自顾自地说了好多句。
“没见过你为了我这么生气过,一次都没有。看来你没有把我看得很重要。”
“我知道你刚刚说的只是一时的气话,可别真的让我不要再碰你。”
“生气嘛,气过了就算了。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会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你把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看成是发毒誓,其实说话嘛,算得了什么。”
“王玉柱,你在听着么?”
“你下午干吗去了?是不是找你叔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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