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芃泽又问:“从小到大,你最_gan兴趣的是什么?”
柱子想了想,望着王芃泽笑道:“就是你。”
王芃泽呵呵笑起来,大手一扬,“啪”地打在柱子的头上。
过了一会儿,柱子轻声问王芃泽:
“叔,你觉得我的xi_ng格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
“没有A。”王芃泽转过头来看着柱子,似乎一脸茫然。
“你可不要乱想,xi_ng格是不分好坏的。”
火车轰隆隆地向前方行驶,穿过一个又一个山洞,车厢里忽明忽暗。有一次较长时间明亮起来时,王芃泽对柱子说:
“你的xi_ng格里面有许多胆怯的东西,比其他人多,很早我就看出来了。但是胆怯并不是坏事,胆怯会让你考虑更多的问题,人就是这样变聪明的。”
火车又驶入一个山洞,响声震天。
旅途中漫长的沉闷逐渐代替了初次登上火车的新奇_gan。直到半下午的时候,火车终于冲出了重重叠叠的大山,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柱子才重新来了兴致,趴在窗口张望那种从未见过的辽阔与平坦。王芃泽也凑过来,几乎与柱子脸贴脸,一手板着柱子的肩膀,一手指着外面,告诉柱子这是什么地方,是如何形成的,以及那些繁华与荒芜的故事。王芃泽脑子里储藏着用不完的知识,柱子永远也听不烦,就这样讲A讲A,直到天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柱子想上厕所,王芃泽就把厕所的位置指给他看,突然觉察到了什么,笑着问柱子:
“你是不是没用过这种厕所,怕出错,不敢去?”
柱子说:“不是,我不急着去,再过会儿吧。”
“你别指望我带你去A。”王芃泽笑着,揪住柱子的_yi_fu,把他从座位上推起来。
“别把事情看得太困难。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很简单。”
柱子jin_ru厕所,刚关上门,却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王芃泽的声音在外面大声问:
“柱子你要不要纸?”
夜里睡觉的时候,王芃泽一定要柱子坐到靠近车窗的位子上,可以趴在桌子上睡觉。他自己就仰靠着座位的靠背闭着眼睛。那时车厢里的乘客们已睡得东倒西歪。柱子确实困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极不舒_fu地醒来时,_gan觉背上沉沉的,睡着了的王芃泽把脑袋歪倒在柱子的身上。
于是柱子不敢动,也不愿动了,静静地趴着,生怕惊醒了王芃泽。他小心地转过头去,可以看到王芃泽熟睡中的脸。王芃泽zhui巴微张,口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洁净,从来没有异味。这么近距离地毫无顾忌地观察,可以看到王芃泽短短的胡子茬儿,眼角和额头的皱纹,而在白天这些都是注意不到的,王芃泽总是很有j神,让人误以为他比他的年龄要年轻许多。
再醒来时,王芃泽已经洗脸刷牙完毕,拿着手表擦来擦去。看到柱子坐起来了,王芃泽便要他去洗脸,吩咐道:“好好洗干净。”柱子洗了脸回来后把毛巾递给王芃泽,王芃泽看了一眼柱子,道:“没有洗干净。”
柱子momo脸:“洗干净了呀。”
“乱说。”王芃泽拿手搓了搓柱子的脸,“你的脸洗干净后不是这样的。”
这一天车厢里的人突然多起来,拥挤不堪,令人更觉旅途苦闷。王芃泽拿出纸和笔,写了一道题让柱子演算,柱子最后写出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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