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路后,看到一个伸向峡谷shen处的陡峭的斜坡。小刘笑道:“我明白了,这肯定就是路。”
柱子正要示范如何攀下去,王芃泽拦住了他,道:“等一下,我们准备有绳子。”然后让大刘把背包里的绳子拿出来,一端扣在一棵大树上,大刘抱着大捆的绳子,把另一头沿着斜坡扔向峡谷shen处。
王芃泽指挥道:“大刘,小刘,你们两个先下,也给柱子做个示范。然后是柱子。最后是我和小彭。”
因为小彭最胆小,所以王芃泽才如此安排。抓着绳子,脚蹬斜坡往下坠的时候,王芃泽在下边,如果小彭有什么闪失,他可以及时帮助和保护。
最后的两个人下得很慢。大刘和小刘四处观察去了,只有柱子仰头望着,看到王芃泽一边往下落一边和小彭说着什么,他心里微微有些难过。或许王芃泽不过在说一些很普通的“注意”“小心”之类的话语,但是柱子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他想一听究竟。他很羡慕小彭,可以如此毫无芥d、心怀坦*去享受王芃泽的关怀或责备,而他自己却不能够,他与王芃泽不在同一个世界,不能平等地相融,那些王芃泽说给小彭的话语,不可能带着毫无二致的真诚转身说给自己听。
他因为自卑而_gan到shenshen的痛苦。
谷底有一条小溪,蜿蜒地流着,不知流向了哪里。王芃泽沿溪水的方向往前走了一段路,一边走一边得不停地拨开树木凌乱的枝叶,突然间听到大刘的喊声:“王老师,你来这里看一下。”
王芃泽快步赶过去,抬头看时,xing_fen地喊起来:
“太好了,我们找的就是这样的地方。”
柱子跟过去看,抬头只见一面崖壁上土层的分界线,像千层糕一样多而清晰。但是这崖壁高而陡峭,要到上边去采集资料,得攀到半空中才行。他心想王芃泽应该又需要自己帮忙了吧,于是急忙去看王芃泽,果然,王芃泽正转过头来望他。
王芃泽尴尬地笑笑,问:“柱子**”
对柱子来说,最难过的事情莫过于看到王芃泽陷于尴尬之中。他不担心王芃泽的犹豫、愤怒、面对难题的苦苦思索、劳累之后的疲惫身影,这一切都带有一种独特的中年男人的魅力;可是一看到王芃泽的尴尬,他就会心痛。于是不等王芃泽开口,立刻回答道:
“我知道怎么上去,我可以上去系绳子。”
王芃泽把绳子装进挎包里,说:“我和你一起去。”
柱子道:“还是我自己去吧,太高了,你上不去。”
王芃泽抬头望望,也气馁了,将挎包交给柱子说:“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系好绳子后,再用这绳子把绳梯拉上去。”
这处崖壁,柱子并不熟悉,他试着找到路,走一走看一看,结果绕了好大一个弯,到达崖顶时,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了。
途中,他抓住树枝树_geng攀上一个狭窄的落脚点,那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烈烈地吹得他站立不稳,差点儿掉下去。他听到王芃泽的声音在峡谷中回*,“柱子,到哪里了?”他看不到王芃泽,于是也对着峡谷喊:“快到了。”声音慢慢消失后,渐渐_gan觉到一种危险。
那阵大风吹过后再无踪迹。他望望峡谷,静寂得没有一声鸟鸣。他不知道这种危险的_gan觉从何而来,可是却越来越真切。他惊慌地扭头四顾,这之后更加小心翼翼,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柱子站在崖壁上方向下望,看到大刘小刘小彭凑在一起,忙着往本子上记录什么,王芃泽仰头四处张望,看到柱子后,笑着挥手,示意他把绳子扔下来。
柱子找了一棵大树,把绳子系好,另一端扔下去,王芃泽快步走近来接,一边指挥着小刘把绳梯准备好。此时又有劲风吹过,吹得身边的树冠狠狠地偏向一方。柱子又一次心里发慌,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抬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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