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片玉社最后一场演出圆满落幕后,凌君则就放了大家的假,让大家可以提前回去过年。沈放年前活儿多,一直到除夕前两天才将公司员工全都放了。
除夕沈放肯定要回家和冯nv士他们过的,而凌君则也会去谷老家过年,两人只有趁着年前一起过个提前年。
疁城新年没有吃饺子的习惯,凌君则就做了几道_chicken_鸭鱼r,与沈放一起边吃边小酌。
“等会儿吃好饭你替我磨墨,我要画幅画送给师父。”
“画什么?”
凌君则想了想:“画梅吧,春节红梅应景。”
两人吃过晚饭,沈放帮着凌君则收拾了碗筷,之后便转战书_F_。
沈放其实挺喜欢这种_gan觉的,替凌君则磨墨,替凌君则打下手,替凌君则画眉。那是_gan情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之下的一种状态,安宁、平和、岁月静好。和对方就这样腻在一起,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厌烦。
其实从少年期他们就是如此了,只不过沈放到最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费了大好时光,想想都有些r疼。
凌君则画画的速度不慢,下笔有神,画技纯熟,片刻功夫就完成了一副“傲雪红梅”图。在画旁提上字后,他搁了笔,对沈放说:“好了,明天拿外面装裱一下就行。”
沈放凑过去看了看:“画得真Bang,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画幅?不用太复杂的,就跟这幅差不多就好。”
“我想想**”凌君则认真思索起来,“梅兰竹菊,君子四友,给你画两朵菊花怎么样?”
沈放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见他笑得古怪,慢半拍才明白他话里shen意。
“唉凌君则你这人怎么这样!那我是不是要画两_geng黄瓜回赠你A?”
凌君则看着他:“你要真给我画,我就挂片玉社墙上。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沈先生送的。”
沈放轻啧一声:“你脸皮挺厚A,算你狠!”
隔天一早,凌君则就出门裱画了,等沈放起床的时候,他都已经回来连早饭都给买好了。
沈放见沙发上摆着两个纸包的板,一个长条形,应该就是昨天画的梅花,但还有个正方形的,却不知是什么。
凌君则说:“你撕开看看,送你的。”
沈放心里一惊,想说不会真送他两朵菊花吧,那也太臭不要脸了!等真的撕开,他整个愣住了。
凌君则倒是没画菊花**
但他画了好多黄瓜!!
每_geng绿油油的黄瓜顶上都带着多小黄花,黄瓜特别粗壮,小花格外娇neng,瓜下还有两只小_chicken_悠然啄着两滩米色的不明物体,瞧着好不惬意。
沈放脸都要被这几_geng黄瓜给趁绿了,咬牙切齿着:“凌兄,是我色盲了吗,为何瞧这幅图竟是黄色的?!”
对方喝着豆浆,吃着小笼,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沈兄说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吧。”
无耻!沈兄都要翻白眼了。
虽然这幅图“寓意shen刻”,但也算凌君则一片心意,沈放固然无语,最后还是珍视地收下了。
第二天便是大年夜,冯nv士让沈放今晚就要回家,他晚上吃过晚饭,又磨蹭了许久,才在老娘的再三电话轰炸下起身与凌君则告别。
“初五见。”沈放在对方唇上印了一吻。
“嗯,初五见。”
凌君则一直目送他下楼,又到窗口看车开走了才恋恋不舍收回视线。
沈放回国后一直自己住,但像过年这种大日子还是会住回家里的。
他有屋子的钥匙,直接开门Jin_qu了,然后就看到冯nv士大半夜的翘着tui坐在沙发上慈祥地对着他笑,一副“等你很久”了的样子,瞬间就觉得自己好一个羊入虎口。
“坐。”冯nv士拍拍身旁的沙发垫。
沈放自知此劫难逃,认命地挪了过去。
“_M,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给我点自由,等到了He适的时机我会让你知道的**”不过对冯nv士来说这真相恐怕是惊不是喜,以她xi_ng格拿菜刀追着沈放砍都有可能。
“行行行,我不跟你打听别的,我就问你,这次定下来了吗?”
在这个问题上,沈放不骗她:“定下来了,这辈子就他了。”
“那就好,你外婆外公年纪大了,你凡事还是要趁早,明白吗?”可能是看到了点希望,冯nv士这回没有B得太紧,而是采取点到为止、以情动人的策略。
“嗯**”沈放心里闷闷的,点头道,“我明白的。”
第二天一早,他便被炮仗声惊醒了。
冯nv士和沈放的外公外婆住在一个小区一栋楼里,冯nv士住十八层,外公外婆住八层,照应起来十分方便。他们家亲戚少,但过年却一点都不马虎。
冯nv士积蓄丰厚,到现在还每年包压岁钱给父M_和沈放。沈放接过压岁钱,又将自己的三个红包递给了三位长辈。而沈放外婆随后也拿出了两个红包分给nv儿和外孙。三个人就这么互相传递着红包,一派其乐融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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