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一口气,陆卫军站了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尽力朝前走。虽然万般不舍,但包和枪确实拿不动,也只有放弃。前面是什么,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很清楚,那就是:如果停在这不动,只有死路一条;而如果朝前走,就有希望,即使那希望的终点也是死亡。但死在路上最起码说明他们没有放弃。
自助者,天助之!那换个说法呢,就是:不自弃者,天亦助之!
其实也就没走多远,他们就发现了水。泠泠的声音宛如天籁,那是一汪泉水。小小的一汪,却足以让两人欣喜若狂!
贺帅一头趴在水里,久久没抬头。是陆卫军发现不对,把他给提溜了起来,不然贺帅说不定就把自己给淹死了。贺帅一直在发着烧,凭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如今看到水,却是一丁点力气都没了,彻底晕了过去。
陆卫军恢复地很快,他本来就是生生累趴下的,如今喝了水,也就有了j神。把贺帅安置好,陆卫军循了来路回去把包和枪拿了过来,翻出药,给贺帅喂了,一直给他擦着body来降温。天亮时,贺帅的烧终于退了。陆卫军也终于松了口气,一头扎在地上,睡了起来。
两人几乎是差不多时间醒来的,相互看着,陆卫军就把手伸了出来,贺帅握上去,紧紧握住!两人就大笑起来。这命,算是又被他们拣回来了。而活着的_gan觉,只能说,真他_M的好!
两人商量下来,决定等贺帅的脚好些再出发。不然昨天的一幕很可能会重演,而真到了那天,很可能就没了现在的好运气。
对于这个决定,贺帅很有些开心。如今,能活下来,还有干净的水喝,有还能下咽的饼干吃,有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有风**和过去两个月相比,这种日子,就是在天堂A。
收拾好后,他就把自己neng地光光的,寻了个大树叶把自己yao那块盖着,然后躺在泉水边的草地上,眯着眼,抽着烟,盯着天上飘过的大云块**想着,现在就是死了,也值了。
旁边,陆卫军拿着个刀子正在硬生生地刮胡子。也亏地他能拿把刀子刮胡子,而且什么都
不抹,还不伤着自己。这也是绝活A,B出来的绝活。
“班长,我胡子怎么长那么慢?”贺帅斜眼看着与自己胡子奋斗着的陆卫军,Mo了Mo自己下巴,说了句。
“长那么快做什么?又不是庄稼。”
“有胡子才象男人A。我又不是人妖!”
“人妖是什么?”
“这个都不知道A,我告诉你,人妖就是**”贺帅唧咕了半天。最后,陆卫军停了手里的刀子,回头看着贺帅,说,“你要做人妖,挺He适!声音都学地象。”
“你才是人妖!”贺帅一下子坐了起来,怒吼了一句。
“好,好,我人妖。”陆卫军笑了笑,回头继续刮他的胡子。贺帅磨牙,最终无力地又倒在了地上。和这个人说话,怎么总那么费劲A。陆卫军终于刮完了胡子,然后坐到了贺帅旁边,眯起了眼。
“班长,还有烟没?”陆卫军去Mo包,把盒子掏了出来,说,“最后一_geng了!”点上,抽了口,递给了贺帅。贺帅接过,抽了口,又递了过去。
“班长,等回去后,你除了想去天安门,还想做什么?”
“娶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那就娶老婆,生两个大胖小子。”贺帅斜眼看了看陆卫军,说,“班长,我一直不知道,你还挺幽默。”陆卫军抽了口烟,笑了笑,没说话。
“班长,你喜欢什么样的nv人?”
“老婆那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老婆?”
“我又没老婆,不知道。”
“班长,逗我好玩吗?”
“谁逗你了?我说的实话。”贺帅磨牙。躺回了地上,他撇撇zhui,说,“谁不知道你喜欢的是谁A?连咱连里的老鼠都知道。”贺帅吐了口烟出来,“不就晓云妹妹吗?”陆卫军警惕地看了下贺帅,没说话。“喜欢就喜欢呗,又不丢人。喜欢她的多了去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班长,你要真对她有意思,回去后,就直接去说。别磨唧。不然,晚了连骨头都没了。”
“我这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r了,离远,看看就行了。”陆卫转回眼神,声音有些低。
听了这话,贺帅一翻身坐了起来,眼睛开始发光,“吆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咱们班长竟然开始自卑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可是全团标兵,是这个!”贺帅伸出了大拇指,“你看看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那人品就别提了,把字典翻开,所有的好词都能朝你头上安。再说了,你这次回去,就成战斗英雄了,立刻提干。你说,你哪点配不上她?她不就漂亮点吗?就一小护士,拽个屁。_M的,回去她要不刁你,我找人摆平她。我可告你,团长的上级是我一叔叔,看我长大的,和我特熟。让团长做个媒还不容易。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班长,回去,我帮你追她,肯定是手到擒来**”贺帅说地起劲,有些手舞足蹈,丝毫没在意陆卫军的脸色。直到陆卫军却站了起来,径直走开去的时候,贺帅才_gan到有些不对劲,忙喊道,“班长,班长,去哪A,你去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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