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内裤,哑着嗓子问:“你到底要怎样?”
夏辉抽了抽鼻子,小声哼哼道:“轻点……”
张钊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埋头继续自己的节奏,只是动作间确实缓和了不少,还分出一只手去照顾他身前再度半硬的小兄弟。
夏辉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分身被撸动的快感如同ch_ao水一波波的袭来。然而身后红肿的菊花却被摧残的一片狼藉,贪婪的吐纳着不断深入的滚烫肉棒,摩擦过度火辣辣的难受,前后迥异的体验简直让人y_u仙y_u死。
再也不相信钙片了,他想,哪个小受头一次被捅会那么欢天喜地?
张钊刻薄的唇紧抿,重重的顶了他一下:“瞎琢磨什么呢?干的你不爽?”
“嗯,嗯……”
“嗯什么?到底爽不爽?”张钊低头咬着他的耳垂tian了tian:“这么粗的肉棒,全插进去了,你下面这张嘴也够贪的,吃进去就不肯吐出来,叼的满满的还直滴水……”
他的阳具粗直而灼热,茎头硕大,霸道的在后穴冲撞,啪啪声响不断。
夏辉的瞳孔微微涣散,这种流氓般的行径太容易让人陷入情y_u的高峰,前x_io_ng胯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捏别人手里随意把玩,发着抖几近崩溃。
张钊气息粗重,道:“骚成这样,小穴痒痒是不是,我让你好好舒坦舒坦。”
他把夏辉翻过去,让他侧躺着,爱抚片刻后将他的腿解开向上压在肋侧,几近惩罚地深深捅入。夏辉咬着枕头的一角,“唔唔”的又哭又叫,这种姿势让他腿根筋腱扯到最大,腿间敏感的不行,碰一碰就筛子似的抖个没完,身后的嫩穴不住有规律的收缩着,缩放之间,让张钊的男根充分地享受紧绞的快感。
几近糜烂的肉穴被持续的刮擦着,痛得夏辉扭曲颤动,但那痛苦比起深处升腾起的灭顶快感太过不值一提。
“粗不粗?喜欢大肉棒,嗯?喜欢就叫声老公听听,叫了以后天天操你,喂得你饱饱的。”张钊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老……哈……老……老……你个头……”
话音未落,张钊带着一贯冷硬的表情,不再顾忌身下人的惨嚎,打桩似的开始操弄,发狠要把阳根下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那处小穴才肯罢休。
“哈……哈……”夏辉被干的口涎直流,顺着嘴角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湿痕,目光没有焦点。
“早晚让你这张嘴也尝尝滋味。”张钊在他腮上咬了一口,异常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激动的浑身发抖,呼出的热气灼人,双手掐着夏辉的x_io_ng口几乎陷入那两片薄薄的肌肉中。
他开始胡乱的在夏辉身上又拧又掐,揪着他两枚ru粒来回拉扯搓弄,弄得夏辉哀叫缩躲不止。
好紧,而且湿滑温暖像干进温泉里,果然和自己想过的一样爽快。脑中只剩下那么一个念头,闭着眼睛,张钊忽然挺起身体,向后拔出分身,几乎在那一瞬间,白色精ye喷涌而出,sh_e了个畅快淋漓。
屋内的喘息渐渐平息,只余无意识的啜泣和电脑内还在重播的激烈运动声响。
张钊压在夏辉身上,探手掐着泥泞不堪的菊花边缘的嫩肉,“都出血了你还能硬,真是欠干的没样。”
夏辉在他sh_e精的那一刻就已经浑身僵硬,又痛又爽的感受着高ch_ao的退却。受这话刺激,不争气的流下两行热泪,与此同时,后腰一麻,在极度的羞耻中吐出了精华。
张钊把他的精ye一抹,合着自己的,涂在x_io_ng口那两朵小红花的顶端,对着yin靡到极致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这才抬手解开了夏辉捆着的手腕。
夏辉难堪得满脸泪痕,全身无力的任由他抖开被子裹住自己,就势慢吞吞的捂着屁股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不肯理人。
张钊心情甚爽,懒得管他,从甩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mo出一包香烟,叼了一根点着,眯着眼深深吸了两口,抬腿踹了踹那边不断抖动的被子卷,冷冷的问:“还敢不敢用x通?”
他才两天没注意,这家伙还真长进,居然敢偷偷和别家的快递员要电话。
夏辉哭的正伤心,听了这话恼怒的吼道:“滚你妈的!”可惜刚遭重创,声音嘶哑,极其缺乏威慑力。
他长这么大别说被爆菊,肛裂都没有过,这回可好,直接来了个一步到位,打击不可谓不深。
后穴还残留着浓重的被扩张感,菊口控制不住一收一缩的蠕动,大量的润滑油和体液失禁一样被挤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淌。
张钊一边抽烟一边斜睨他:“也就你这傻子当别人都是好的,x通的王亮早就跟我说了,想移情别恋,你还嫩了点。”
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恋过?夏辉瞪着通红的眼睛转头,“滚!说了以后不用y达就是不用y达!你有本事一辈子看着我!”
“嗯。”张钊将手里燃尽的烟头碾灭在桌头啤酒罐内,将嘴里最后一口烟喷到他脸上,闲闲的问道:“还想再干一场?”
夏辉恶恨恨的盯着他身上鼓胀的肌肉,半响很识时务的缩回被子,默默流泪呲牙咧嘴的自认倒霉。
张钊的目的已经完成,不想再为难他什么,取过桌旁的手机扔到他枕边:“都半夜了,要报警快点,不报就洗洗睡觉!”
2
阳光被浅米色的窗帘格挡在外面,屋内蒙着一层昏黄朦胧的光,影影绰绰的让人发晕。
夏辉抖了抖凌乱的短发,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去mo床头柜的闹钟。
抓到手里扫了一眼,他一个激灵惊醒,下午两点了。
再不起来今天一天甭想做生意。
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刚一抬腿就“哎呦”一声栽了回去。下身简直是被人整个撕开的那种疼法,隐隐还带着麻,腿和腰都软的动弹不得。
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场景一幕幕闪现,他愣愣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姹紫嫣红,半响神智方才回炉。
没错,他被强ji_an了,还是被长期合作的快递收货员强ji_an了,属于熟人作案。
更奇葩的是,那个熟人昨晚还淡定的摆出一副你被强ji_an是你活该的嘴脸,甚至把自己手机递给他让他报警。
当然,当他真接过手机开始按键时,熟人一把把手机抢了回去,恶狠狠的威胁:“给你脸了是不?不想屁股开花就给我睡觉。”
夏辉懊悔的想撞墙,自己怎么就一下子被恐吓住真的乖乖翻回去睡觉了,还尼玛睡得这么死,现在好,人早跑了,估计连证据都被抹没了。
他一寸一寸从床上挪腿,“嘶嘶”的抽着凉气找拖鞋蹭下地,慢吞吞的打算先去寻觅点吃的。
一晚上的体力劳动再加上担惊受怕,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也不知道冰箱里的方便面还够不够。
好在他这间房子还不大,打开卧室门就是客厅,扶着墙花了几分钟才走出去,刚一进客厅,夏辉就呆站在原地彻底傻了。
小公寓间内窗明几净,几天以来堆积的垃圾杂物全都不见了踪影,发货的包装箱整齐的摞成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