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喂喂,你什么时候变成大老爷啦,兵藏太呀。”
(兵藏太。果然那个就是,宿体的名字哪。)
那么察觉的直江,因为知道景虎的宿体是佐渡的罪人,他朦朦胧胧地看出了两者间的关系。在这种时候是个十足十的麻烦哪,在那么想的同时,他对这么容易就被同伙抓住的景虎也有意见。
“你不能更用心一点吗?在同为越后人的情况下,会碰上认识宿体的人这种事,应该充分考虑到的。你一点防备也没有。”
景虎露骨地生气了。就算不被直江那么职责,他也够后悔自己的失态了。
“就算有准备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吧!我正在追赶那个男人到最关键的时候,是你们太晚来到蒲原津了!”
景虎把被铁枷系着的手腕,冷不防“唰”地伸向直江。
“快点弄断。既然你有能力追到这里来,这种程度的枷锁,很容易就能弄断了吧。”
这是看起来很难弄断的铁枷。用挫之类的似乎也要花上足足三天。随随便便使用念,就算打碎景虎的手腕,也未必能达到目的。直江踌躇着,景虎不让他说“做不到”地,把枷伸地更靠近直江的眼前。
“**我的力不行。”
“我说过了,弄断它。”
“若出现失误,搞不好会连你的手腕也切断。”
“窝囊废。”
挖苦似的景虎说道。
“若是樋口与六的话,在这种时候,即使切断主人的手腕,也会毫不犹豫地弄断铁枷吧!”
直江一瞬,怀疑自己的耳朵。_gan觉好象心脏被泼上了冰水。刚刚的话是什么?刚刚他说了樋口与六吗?为什么,在这里讲出了兼续的名字。
“哧,没用的男人。”
直江呆住,景虎拔出藏在速之助脚绊中的小刀,将刀尖刺入枷锁的钥匙孔中,开始一心一意地拨弄着。直江在眼中注入力量。
“**我听到刚刚的话了。比起我来与六他——怎么样?”
“怎么?你比与六更有器量吗?”
直江的脸“唰”地变青了。景虎连看也不看他一眼,集中j神想打开铁枷的锁。
“**事到如今被比较应该也不会动摇了吧。后家殿下(指直江的夫人船)也是很正直的哪。怎么会那么快就迎入下一位夫婿呀。她那么想你早死吗?与六那小子也还真是得到好东西了呢。拜此所赐那么简单就得到了名家的镀金了。”
直江_gan到像是浸在冰水中一般全身变冷。景虎他,听到了自己和藤的会话吗?什么时候?面对混乱的直江,景虎的毒*不停。
“是不是比你更好,后家殿下会怎么回答呢?而且,虽然你想要把自己的死想成是谋略,很可怕似的。策划谋杀的,搞不好正是景胜哦。”
“什**!”
“若直江家的家督从最初就让与六继承,你这种碍眼的人也会好过一些。看样子船从原本就**哦。这可不是能在外人面前说的话呢。”
直江面色铁青。他怀疑起了景虎的人格。**怎么会,这么Yin*的言辞。
说到底这是现在在这里说的事吗?想要在这种地方羞辱我。景胜公与兼续策划杀掉我?为了把直江家和与板众交给兼续?不要开玩笑。
我做了什么?他有什么样的神经?单纯只是B迫我焦躁吗?还是仅仅是想招人厌恶?
(只想着这种事而把人家避讳的事情说出来。)
竟能如此清楚的瞄准靶心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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