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直江默默地俯首。
看着横陈的佐渡方向入夜的红色云霞,景虎低声道。
“要花多少时间哪。直到让越后的灵都成仏。一年,不,二年**”
“景虎大人。”
“三年,四年。说不定,说不定要更长时间。”
水手们的声音交相高响。港口开始焚烧起篝火。景虎凝视着日落附近的水平线一带。
“景广他们现在大概**已经到达西方净土了吧。”
“**会得_gan冒的。请——”
“我再也不爱任何事物了**”
直江惊讶地凝视着他的侧面。注视着拍近的波*景虎嗫嚅道。
“从此以后什么都**”
他轻轻地从yao间拔出带着的横笛。按向唇边,徐徐地开始吹奏。直江唰地睁开眼睛。
(这个旋律是**)
曾经听过。这是从前在春日山城nei清楚地听过的旋律。夜晚,怀抱着寝静的城nei般响过的那个笛声。
想想大概也能知道是谁吹奏的。没有外行人那么不自然的_gan觉,溶入了夜晚的空气之中。——他是。
乘风飘送让人听闻,让人_gan到不管心情多么难受也能被治愈的笛声。
回想起春日山城那安静的夜之空气,直江意想不到地_gan到X_io_ng前纠结。现在才强烈的遗憾作痛。
(不同的吗——**)
那个时候,在城兵中也看见了好几个认识的马廻众的人。有好几人。现在也一马当先地守护着生存下来的景胜的人。
扶靠在景虎的肩上将山城置诸身后之时,直江回头看着目送者呆然的脸,_gan到如何的嫉妒呢?
(我们能回去的地方春日山城是——)
(已经哪里都没有了——)
葵助,也就是柿崎晴家从港口的方向走来。把口从笛子上移开的景虎的眼睛,从那时开始就已经只是追寻着晴家。
把景虎带走的晴家,只回头看了直江一眼。那双眼中至今仍栖宿着警戒心,完全不是可以称得上同伴的_gan情。
直江承受住了,笔直地回瞪对方。
(我是监视者。)
那也没关系。
不把他们当成是同伴。若他们无论如何都站在死者的一边,自己就无论如何都要站在生者的一边。
要走出去草鞋踏入砂中的瞬间,景虎的泪唐突在脑离复苏。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上杉景虎**)
回过头,看得见火烧云的空中飞过朱鹭群。
它们是要回佐渡吧。
天空被美丽的薄红色羽翼渲染,朱鹭成群结队地飞越大海回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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