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之后无法活动的是直江。这不是锁镰。另一端的分铜打向直江**!
飞溅上岩石的是,脑浆。
本来应该如此。
“!”
分铜反弹。锁描绘出松弛的弧线,凭就着铁块的重量落下。直江好不容易投出了念。然而,葵助不但没有动容,连惊讶的表情也看不出。下一瞬间,他拉回被刀缠住的锁,从直江那里取回武器,在体势崩落之时稳住body。
倒在地上的直江,被葵助看准破绽kua骑在身上。他以锁全力押在直江的颈上。
“呜**呜!”
被那么强壮的手腕压制着让人难以承受。葵助对窒息地苦闷着的直江毫不留情。没有停止的意思。
(是憎恶**!)
葵助的眼中杀意沸腾。他应该不知道直江的真面目。若是身份跟生前一样还可以说得过去,但自己现在却是和景胜方毫无瓜葛的r体。
(为什么**)
意识远去。这么做的即使是葵助,看着的滋妙太大概也觉得异常了吧。
“差不多该住手了,葵助!他要死了葵助——!”
被滋妙太焦急的声音一叫,葵助回过神来。没有放过那一瞬间,直江发力。
“呜A!”
被念弹飞的葵助滚落在地。直江一跃而起,拾起折断的刀,架上想要起来的葵助的咽喉。
胜负已定。
葵助承认败北,举起双手。
“放下刀吧,手指要断了。”
直江也这才回过神。他无意识地就空手握住了折刀的刀刃。幸运的是这并非磨得相当锋利的便宜的刀。因而他的手指没有被割断,但血已经流到手腕了。
葵助站了起来,让直江的肩膀放松似的拍了他二、三次,撕开袖口,对伤口施行止血处理。先前的杀气已经消失了。
之所以说不是演技之类的,是因为直江在毫不知觉恍如梦中地就握住了刀刃,也无法从葵助的杀气中自拔。
(这个人**)
“还没结束哪。我也无意中认真起来了。你很厉害。跟我过来这边吧。我有事要交给你做。”
那么说着他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返回洞*。“无意中认真”?是“无意中”还是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
(这个人,对我隐藏着某种不寻常的恶意。)
是直觉。这和景虎对自己的憎恶的形式在某种地方相似重叠了。
(他是什么人?)
被引导着跟在葵助的后面。葵助是个看似简单的麻烦人物。和豪放磊落略有不同,他体形庞大却有无微不至的细腻_gan触。大汉的细致大概会让人_gan到出乎意料吧。他也许也得到了隐谷者的信赖。葵助在前面大声说道。
“在这里。九郎左卫门。”
在被带到的洞窟里有锤音响起。热气充溢,有好些个铁匠正以两人为一组在锻钢。
“他们在打造狂刀。”
吃了一惊,直江看着葵助。
不会吧!
“真的吗?你们散发狂刀的说辞!”
葵助瞥了直江一眼,“噗”地笑了。
“从春日山发出刀工禁令了吧。因为没法利用铁料制作死人刀了。不得已就在这里制造狂刀。”
“怎么回事?”
“我们散发的是‘狂刀的属下’。把要制作狂刀散发的死人刀,当作便宜的铁料卖给府nei的刀工。这种方法在产生狂刀之际,受到了阻碍哪。”
跟我来,葵助继续往前走,把直江引向锻冶场的shen处。以狭长的洞*连接,周围给人以“前面不可jin_ru”的气氛的门。
葵助打开锁,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像冰室一样寒冷。举起烛台,室nei的情形一目了然。中央设置着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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