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岸地笑着的zhui唇突然掠食般地吻了下去。双手捧着直江的面颊,象做人工呼xi一样shenshen地撑开了他的口腔。
(_gan觉吧!)那是高耶最后的攻击。
全身心投入到无法置信程度的shen吻。用*头探到对方的*_geng,仿佛要征_fu整个口腔一般。
(_gan觉我吧,直江!)去攻陷你。就象你用你的东西满溢着我的body那样,用我把你填得满满的,填到溢出!(让信长完全没有介入的余地。)
直江仿佛想把高耶的头推开,可是高耶没有让他如愿。想要躲吗?到现在为止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_Kiss_,想起来吧!想要饮尽毒ye地渴求着这zhui唇的那yi_ye,在我体nei_gan觉到的那r体的炽热,那含吮的力度,那勒紧的力度,那肠壁蠕动的触_gan!用灵魂的器官所_gan觉到的一切!
(想起来吧!)
直江的下颚忽地跳了一下。
高耶全神贯注地用野蛮的语言向直江的灵魂倾诉着。一直被高耶用力吮xi着的*头很快就有了些微的反应。这是「杀死了自我」的直江微弱的生命反应。那小小的器官上投注了所有r体的_gan觉。他的意识确实开始有所回应,高耶从中能_gan觉到活着的直江的存在。
(还不够。还不止于此吧?)
(让想要我的信长发狂!)
那个男人一直以来真是太小看你了。让我来引出那个男人无法想象的你真正的狂气。四百年来令我疯狂的你那无数的爱憎。足以毁灭一个世界的执着。
「**仰**木。」
不管是哲哉还是熏都屏息凝视着这一切,连兰丸也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你在那里吧,信长!)
朝着潜藏在直江里面的信长,高耶cu_bao地宣言。
(很快就能污染你。)
这个男人的狂气还远远不止于此。让我告诉你吧,那可不是随口说句「看吧」可以形容的普通玩意。信长这次是做错了。看见了这个男人无底的饥渴,那家伙肯定会发疯。被真正的岩浆淹没的时候,他一定会对潜进了这个男人之中后悔得要命吧。
觉醒吧,直江!你是怎样地渴求着我A。不要再被关住,让我解放你!把所有的逻辑和理Xi_ng全部剥掉。让你_geng本没有思考的余地!
(寻求我**寻求我吧!)
解放那个一直凝视着什么终结而萎*了的灵魂。什么接受人生的全部,以为那种东西能安We_i这个拥有绝佳头脑的男人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因饥渴而死的吧。不断不断地饥渴着,这饥渴之苦能让世界毁灭。这shen不见底的饥渴会让信长转眼间就发狂!
解放吧,你这只野兽。解放你体nei无法_Fill_的饥渴,你心中无法_Fill_的饥渴!解放那既没有明天也没有未来、连永劫都无法满足的shen不见底的饥渴——那空前绝后的饥渴**
(解放吧!)
高耶的手揪住了直江的衬衫。
「住手!」
兰丸把念铁炮转了过来。
「想干什么,放开!」
高耶并没有停下。他用D着手铐的双手从脖子后面抓住直江的头,仿佛侵犯着直江般更加热烈地扑了上去。
「我说了住手的!」
「咚」,这一声低音的冲击_Zhen_D了空气,兰丸的body撞到了墙。直江朝他开了枪。肩头被击中的兰丸坐在了地上。
「什**」
被高耶以全身的重量B住,直江的body也被顶到了墙上。手枪从扣下了扳机的手中颓然落下,直江滑落般坐了下去,高耶骑在了他身上。
(一次又一次地顶开伸进着)(撞击搅动地翻腾着)(温柔地抽出着)(描着那些边际、够着那些皱褶)
直江的喉结颤动着,眉毛也陶醉
地揪了起来。*与*的交缠达到高Ch_ao时,直江无法抑制地猛然动了起来。他抓住高耶的肩膀,紧紧揪住他一般把体位倒转了过来。高耶睁大了眼睛,直江开始对他发出挑衅。
「呜**嗯**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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