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爬上更高的大树顶峰才能显示出一个男人的价值。但是作为船长能得到大家最大限度信任的人也就只有兵头了。」
进行一次决斗可以给船长带来巨大的信任,而想管住一心想要以下克上的男人却并非易事。信任与虎视眈眈互相交织重叠,这就是室户。
「只要没发现首领的错误就不会以下克上。现在,在我们之中,最适He当首领的人就是兵头,不能因为这种事而失去他**!」
当然,室户的首领必须是最强的。兵头屈居于高耶之下并非玩笑,而眼下最能依靠的也只有高耶了。
「我知道您和队长还在决斗之中。队长那个人对于比自己强的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执着。但之所以兵头会那样,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兵头的出生,与常人不太一样。」
高耶带着微妙的表情。
「因为兵头的出生违反了常理,所以他从小就不得不和世俗战斗,只有战胜一切才能够活下来。」
兵头的出生触犯了禁忌,与M_亲二人不得不过着半是隔离的生活,被村民像养畜生一样养大的兵头心里shenshen烙印着村民们那看自己像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睛。
「可能因为自己的出生是禁忌,兵头对自己充满了厌恶,但同时他却坚守着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的信念。这就是兵头的强大之处。他nei心存在着必须战胜强者这种强迫观念。我能理解兵头输给身为现代人的队长您的心情,也明白他可能很讨厌被您所救,但即使如此,现在也只有靠您了!」
高耶沉默着注视着久富木,然后带着有力的眼神回答道:「不要说了。兵头是我的部下,我不会看着部下被杀的。」
「队长。」
高耶静静地燃起斗志注视着敌人所在的西山。
被夕阳烤得*红的群山,犹如沐浴在熊熊战火之中。
那之后过了四十八小时。
兵头潜入伊达的灵域,虽然查明了俘虏的关押地点,但在刚才发生的小冲突中肩膀受的伤拖累了他。原来日落之后闯Jin_qu的计划落了空。现在这样连枪也没法使了。
(可恶!都已经到了这里**)兵头隼人一边用还算灵活的左手将止痛药扔进口中,一边用胳膊肘将念枪弹匣退出来。他痛苦地咋了咋*。
(弹匣口已经坏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被念短枪近距离所伤,右肩骨可能碎了,稍微抬高一点就痛得喘不过气来。兵头用绳子和夹板固定住右手手臂,但什么事都依赖一只左手_geng本吃不消。不仅如此,他身上还到处都是像被镰鼬割到一样的划伤。
「切,真是蠢透了。」
前方的建筑物——大概是车辆解体工场——现在被伊达当成武器制造场。里面放着「熔灵炉」,被活捉了的同伴们大概就在那里被铸成大炮。宫城和早田也在那里。兵头悄悄躲进废车场里的一辆卡车后面。
看到伊达放在鹰之巢里的新型铁炮,兵头倍受冲击。每一尊铁炮都由一个灵体铸成。也就是说,那些铁炮都曾是有生命的,这种Xi_ng质比被杀更加恶劣,因为只要被活捉就会让敌人变得更强大。
(救出同伴,如果有条件就毁掉工场。)
好在敌人有枪支弹药。想做的话一个人也能炸掉工场。问题是怎么溜Jin_qu救出同伴。
「可恶**如果这只手还能用的话!」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咋着*,兵头看了下手表。只身潜入敌人灵域的极限是 50 小时。超过极限灵火器的Xi_ng能将会大幅度下降,必须尽快解决方为上策。
(考虑到*鲸众的现状,当务之急应先砍断敌人的阿喀琉斯之踵。)最坏的情况——(只有连同己方同伴也一起杀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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