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卓晨一愣,他在曲淼那张于yin荡中变得妖冶的脸上看了几秒,几秒后,他从不可置信到明白了什么。
而此时,曲淼又叫了一声唐天予的名字。
蒋卓晨瞪大双眼笑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喜欢自己哥哥的保镖、甚至是情人。这可真是——可真是难以言说啊,曲淼。
那他就如愿当他的按摩棒——或者说唐天予的替身吧,反正,这种事还真他妈谁都不吃亏。
曲淼有一副不错的身躯,瘦则瘦矣,但柔韧而灵活,不过后边显然没有经验,哪怕又是醉酒又是被药物控制,后边一个劲地在收缩,蒋卓晨进去却费了不少力。
在他给他开拓过后慢慢没入曲淼体内时,曲淼发出了痛呼,双手无力地推了推蒋卓晨的肩。
蒋卓晨并没有理他,反而露出一抹邪魅的坏笑:“啊啊,曲二少,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帮你开苞啊?”
男人高高地抬起曲淼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肩上,下身且进且退,费了不少的劲才插入一半。他长得高大健硕,腿间的那根也尺寸惊人,对曲淼这副小处男身体来说,刚开始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下面的那根被箍得难受,蒋卓晨出了不少汗,他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继而俯下身,咬上曲淼痛得低吟的唇。
火热的呼吸穿过后者湿润的唇瓣,钻进满是酒气的口腔。男人霸道的舌头卷吸了曲淼湿滑的舌,阻挡它的退缩,有些狠地吮咬着它。
被压在身下的人开始回应,他们又热又辣地缱绻亲吻,曲淼紧蹙的眉头渐渐放松,后边箍得也不再那么厉害,蒋卓晨慢慢地把自己退出两寸,再耸腰往前,“嗞嗞”地且进且出。
他粗大而狰狞的yin茎霸道地扩展开他紧致的花穴,深红的巨物如烙铁,终于整根嵌进了不断收缩的内壁。那里边蠕动着,又热又湿,仿佛天生就那样yin荡。
“呜呜……”疼痛消失,曲淼全身的感官都被如ch_ao的快感操控。亲得湿漉漉的唇缝间,xie露出他小兽一般的嘤咛,那是他梦里的唐天予、现实里的蒋卓晨所赋予他的从未有过的天堂的滋味。
他蛮横地吻他,带着并不快却有些重的节奏干着他的屁股,把人干得满脸绯红
,周身比之前更滚烫如火。
徐徐操了曲淼一阵,意识到身下的人已经习惯自己的入侵后,蒋卓晨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曲淼喘着气,湿哒哒的舌头同时追了出来,在空气中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能找到,只能y_u求不满地呻吟,后穴也咬得更紧。
“哈!”被那样一咬,蒋卓晨也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被人含着的那根硬得愈发厉害,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曲淼后边那yin荡的小嘴吸爆了。
他把他的腿放下肩头,一边抽动一边托着曲淼的背,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坐进了自己腿间。
“啊——”xi_ng器一插到底,到达前所未来的深度,被重重地撞了两下后,曲淼高声的尖叫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呻吟。
“呜呜……啊、啊、啊……”
他被他搂在怀里狠操,明显的身高与身材差距让这样的姿势显得那样轻松容易,蒋卓晨抚mo着曲淼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发着邪魅野蛮的笑,连滚烫的吐息都带着全然的霸道。而怀里意识不清的人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像只兔子——又柔软又老实又yin荡。
“要是我把我们今晚拍下来、唔、你知道你自己有多yin荡吗曲淼,呼、你后边这种又涩又骚的反应真是让人无法把持啊。”要是他拍下来卖给专拍那种片子的公司,恐怕他们俩都会因此大受欢迎吧。
他把他操得后边尽湿,被挤出的润滑剂里夹杂着两人交合的yin液,他还塞在里边,连接处已经不断流水。
“你骚成这样,你家天予哥哥知道吗?嗯?”蒋卓晨在曲淼骚穴“噗呲噗呲”地冲撞,低头贴着曲淼的耳朵,在对方耳里说着银荡不堪的话,而后者除却吟叫之外,嘴上什么回应都没有给他,回馈他的,是两只手情难自禁地在他强健的背部抓刮出的一道道新鲜痕迹。
热辣的疼痛并没有真的让蒋卓晨感到不可忍耐,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y_u,他更狠地在他深处顶撞,任由曲淼紧热的甬道裹吸着自己的凶器,他的每一次进出,每一分脉动,都深深地描绘与烙印在曲淼从未为人打开的秘境。
“啊……啊啊……天、呜呜……”
蒋卓晨堵住了曲淼即将叫出口的那个名字,虽然他不在意曲淼喜欢谁,但那个名字和它的主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到别人叫这个名字,他也会不耐烦。
强悍的男人凶猛地在曲淼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曲淼被操得sh_e了过后,蒋卓晨又耕耘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sh_e到了曲淼体外。
他把自己sh_e得曲淼满腹、满x_io_ng膛都是,对方陷在床褥间一身汗湿,还大张着腿,双腿轻轻地抽搐着,后穴的光景在灯光下一览无遗,那刚被人操过浑身泛着粉的样子yin靡到了极点。
眼前的光景令蒋卓晨笑了好几声。随即他从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一支烟,光着身子靠在床头享受事后的余韵。
他和曲淼上床这种事他从没想,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也不认为会发生。
但正因如此,这种事真的发生时,才会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奇怪,和说不出的别的滋味。或许
因为他完全就不用把他当成是曲淼,在他情致高涨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恍惚地在心底觉得自己拥抱着另一个人。
倒也从身到心各种滋味都不错。
抽了半支烟,灭掉烟头蒋卓晨下了床。他让人进来换干净的床褥,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轻松地带进了浴室。
好歹也是曲家的少爷,又是自己给开了苞,不给他洗洗干净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
“让我这么伺候的你也是第一个了。”他把他放到浴缸里,蹲在外边,开了花洒调好热水给曲淼冲头。他在他头发上随意地洗了洗,接下来顺着脸和脖子给他清理身子。当他mo到曲淼的唇,一直安静地沉睡的人突然低吟了一声,于是他笑着把拇指在这人长得尤其好看的唇上恶意地按揉了两下,曲淼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