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大捷恰逢除夕之日,这种大喜叫太子殿下高兴不已,大年初一一大早起来便决定亲自去北大营酬军!
被从暖被窝里吵醒的崔将军满心不乐意,奈何这是正经事儿,又不好说什么,奈何他自己还不易远行,只好冷着一张脸亲自送太子出城。
明明崔将军把不高兴都写了满脸了,偏生这几日太子做小伏低、柔顺乖巧地憋屈着了,此刻有望放风,人还没走心已飞远,愣是没读懂崔将军的小心思,高高兴兴就上了马车,同行还带着小苏大人一道,气得崔将军差点又要就地昏倒!
望关城离北大营路途是不远的,马车行来两日有余便到了!太子殿下那gu劲头不仅没在这两日里消耗殆尽,反而越发xing_fen,下了马车便直冲主帐!
北大营里,满营刚打了胜仗的将士们正雀跃不已,眼见来劳军的太子还是一起守过城的“老熟人”,顿时气氛更加欢欣!烈酒成坛成坛地开,猪羊整只整只地烤,除了驻防轮班的守兵,人人大碗饮酒、各个大口吃r,军纪军规此时此刻统统丢过了墙!
太子殿下自小长在shen宫nei院,这种粗狂豪气的场面还真不是能常常得见的!原本因伤忌口,拘束得狠了,此刻自然乐得混迹在一群糙汉子中间,你一杯我一碗地喝了个烂醉!
太子殿下眼瞧着就和官兵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起来,再喝下去,怕是也要学这里的醉汉开始把外衫、neng_yi_fu了,连一向最惯着太子殿下的小苏大人都看不下去了,道了声逾越,便直接指示人把太子给架回了军帐,连夜给送回了望关城!
太子殿下一颗放纵的心还在北大营,宿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人已经在回望关城的马车里了,一脸茫然,十分无措!
这马车平素来坐倒是舒适,只是此刻太子殿下宿醉刚醒,车轱辘哐当作响的声音在他耳里已算的巨响,太阳映着雪光透过缝隙照进马车就算是无比刺眼了,直把太子殿下折磨地面如菜色,脑袋生疼!太子殿下只觉得仿佛有人拿钢刀ca在他脑袋里搅动,难受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有气无力地靠着车厢壁上,闭眼抱头,一脸萎靡不振。
小苏大人从小最是温柔体贴,怎么会纵容太子饮酒伤身?自然要在一旁细心劝告、耐心谏言,滔滔不绝,从天明说到了天黑,直把太子殿下念得差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和笑眯眯折磨自己的小苏大人呆了两日,好不容易回到了望关城,太子殿下哪还有去时的xing_fen劲儿,只剩下想回将军身边好好睡一觉的念头啦!
只可惜,宿醉头疼不算什么,小苏大人的这份念叨也只是个开始,回到了望关城,太子殿下才晓得贪杯醉酒,是要付出代价的呀!
崔将军已经整整三日没同太子殿下说过一句话了。
哦,这也不准确,该说是整整三日没同太子说过一句体己话了!白日借口伤口未愈、失血体虚,躲在_F_里不出来,晚上便客客气气地请太子回_F_自己安寝。
若说白天的借口,景
元只是心生疑虑,到了晚上被赶出了_F_,太子殿下总算是确定了,他家崔将军这是生气了呀!
此刻便是再傻,也晓得自己在北大营醉酒失态这点破事儿,崔勤都知道了呗!
被lover冷落的滋味,太子殿下尝了个满口苦,连着三天一个人睡,到了第四晚,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momo这高床软枕,便是屋里地龙烧的暖融融地也觉得心口穿风、冷得慌A!
太子殿下越想心里越烦躁,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想了想又躺了下去,继续左翻右翻,忍不住又坐了起来,如此往复三回,终于一咬牙,裹着被子偷偷下了床,推开屋子门缝,瞧了一眼四下无人,偷偷往将军此刻睡的偏_F_mo去。
幸而小苏大人顾忌太子和崔将军的“不检点”,命这座小院夜里闭门闭户,不许进人,否则太子殿下这shen更半夜mo人家床的行径倒不好解释了!
这_F_间太子倒是熟门熟路了,mo到门口还晓得顾点脸面,轻轻扣门,猫叫一般小声地问:“嘉贺,嘉贺,你睡了吗?”
门里人不知道是睡熟了、没听到还是故意不答,景元反复叫了几回,都无人应门!外头天寒地冻的,他裹着锦被,里头就穿了个单_yi,脚上拖着软底的鞋,此刻都冻得发硬了,刚才那点儿半夜mo上崔将军床的旖旎小心思被寒风一吹,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只记得可怜巴巴地叫门:“让我Jin_qu,好冷A**”
许是这句“好冷”终于勾动了_F_里人的心思,_F_门唰得一声打开了,崔将军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说:“太子殿下shen夜到访,不知有要事?”
景元冻得直哆嗦,哪还耐得住xi_ng子和他费这口*,松了锦被一把扑到崔将军身上,搂着人的脖子就把自己冰冰凉的身子和zhui唇都贴了上去。
“自然是这事儿!”
崔将军垂眼看了看挂在自己x_io_ng口的太子殿下,倒是好心伸手搂住了人,将太子冰冷的身子捂在怀里,顺手又关上了_F_门,然而此外却再无动作了!
太子殿下这流氓话说得溜,奈何动了真刀真枪,将军僵持不动,太子讨好地tian了半晌后就不知道接下去该干啥了!
四目相对愣了会儿,景元讪讪地从将军身上挪了下来,眨巴着眼从下往上望着崔将军,一脸又怂又讨好的表情,倒是和被养在东宫的那只傻狍子有七分像!
偏生崔将军坏心肠得狠,眼看着景元可怜巴巴的样子还要凉凉地说:“太子殿下这要事‘说’完了?”
太子殿下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张了zhui也发不出声音,又急又气却没办法!惯常只有人哄他,哪里来他哄人,崔勤这软硬不吃的,怎么办才好?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黢黢的,两个人就站在屋里,隔着三寸的距离对视。崔将军一等一的好耐心,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这么看着景元。
景元多少也知道崔勤的意思,不就是想看他_fu个软嘛?沉思半晌,太子殿下宽we_i自己,怂了这么些年了,也不差再_fu一次软,况且这次是自己孟*在先嘛!给自己找完了借口,太子殿下便坦然了起来,微微倾身拉住了将军的手,努力拿出最可怜的模样说道:
“好嘉贺,我知错了,你可别再气我了!天晚了,我好冷A,不如早些歇了吧?”
说完这句话,太子殿下屏着息等着崔将军作何反应,崔勤要是真的松了他的手不给他这个脸,他可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啦!
好在崔将军没有,僵持了片刻,崔将军反手握住了太子殿下冰凉的手,攥进了掌心。
虽然崔将军依旧一句话没说,景元好歹放下了半颗心,暗暗松了一口气,赶忙再接再励,拖着人就往床铺走。
“安寝吧,这几天我夜夜都不得好眠!”边走着,太子殿下zhui里还不忘卖个乖,送几句好听的话。
崔将军倒也不客气,被人牵着上了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太子殿下乖乖巧巧地窝在自己边上,睡得规规矩矩的。
一床锦被盖了两个男人,很快就暖了起来,景元刚才虽然是卖乖,不过几夜不得好眠也是实话,这下躺在了崔将军身边心里也算踏实了,身上暖了就困顿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些迷迷糊糊的。
崔将军倒是没睡,本来暖暖的被窝被塞进来一个冰坨子,等冰坨子捂暖了,他的困劲也过了,自然睡不着,而且这人今晚自己mo了进来,那哪是太太平平睡个觉能解决的?
“殿下,您这就睡了?”
将睡未睡之际,耳边突然有人说话,虽然声音不大可是离得近了,那点点气息都喷在景元的颈脖耳_geng,太子殿下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脑子里跳出一行大字:原来还没消气!
崔勤用这种语气说话,话里头是个什么意思,景元还能不知道?左右不过那档子事儿。不过这也好办,太子殿下心想自己都厚着脸皮来了,也不必再扭捏,于是一侧首,看着崔将军反问:“你想要怎么样?”
崔将军笑了,不暖也不甜,只能看见一脸不怀好意。景元心里有点苦,可惜话都说出口了又不能吃回去,只好等着崔勤发难。好在A,也就是那些事儿,细想之下,他们两个人似乎也有好久好久没有肌肤之亲了,景元不由得有些耳热。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崔将军笑眯眯地问。
明知是坑,景元闭着眼睛也得跳,只好应是。
“_yi_fu碍事,neng了吧!”将军今晚是打定主意吃顿大餐,慢条斯理,完全不急。
neng_yi_fu这档子事儿,大约也做了百遍有余了,崔将军撕过太子的外袍,太子殿下也没放过崔将军的nei_yi。如今不过换个地方,neng是一样neng,太子殿下娴熟的扒了崔将军的_yi_fu,露出一片x_io_ng膛,那上头的绷带已经除去,x_io_ng口上方有一处伤口,已经长出了新r,颜色粉白,看起来有些渗人,景元知道背后还有一处这样的伤。
一片火热的情思突然就被这两处伤口给冰了一冰,太子殿下情不自禁倾身在那上头落了个吻**未曾想,将军却稍稍一动,肩膀退了开来,避开了景元的唇。
“别,”崔将军难得正色道,“这伤不是因你而起,殿下无需挂心。”
景元抬头看他:“可我心疼。”
崔将军闻言一愣,随即笑开了:“嗯,想必太子定是心疼难耐才会饮酒放纵。”
**崔勤这个混账!景元被他说得脸红,又回不了zhui,自暴自弃地扯掉自己身上蔽体的中_yi,拥住同样*l_uol_uo的将军,不管不顾地说:“neng都neng了,你还要怎样,一次说清楚吧!”
崔勤同他这通胡扯,早就不气了,但瞧着景元这个样子,心痒得不行,怎么忍得住不欺负欺负?
“我这也是久未纾解,心火旺A,只怕是清清心火便不气了,可是殿下也知道我受伤颇重,怕是有心无力,不如殿下助我?”
怀里的人僵住了,崔勤暗笑,但是脸上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就见太子殿下“腾”得坐直了身,指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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